病房里季冉睡的香甜,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完成使命的赵珂也因此非常骄傲。李媛媛也见识到了陆成江所谓的继母,还听了许多八卦。
听的李媛媛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原来豪门也这么多心酸无奈。这样想着,作为一个普通人也挺好的。
李媛媛感慨了一会儿,又和赵珂聊起别的事情,这只是她们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作为主人公的张萍夫妇,感触就颇深了。
尤其是吃了闭门羹,还无功而返的陆文德,心情就相当糟糕了。
早知道不去了,好不容易舍了一回脸。放下包袱去看季冉和成江,结果谁也没见着,还被外人挡在了外面。
陆文德越想越生气,整个人气鼓鼓的。他一直顺风顺水很少有吃瘪的时候。
不过这时平常善解人意的张萍却没有安慰他。因为他从来都没想过让陆成江夫妻好过。
张萍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只有陆文德。陆文德和陆长江的关系越差,对她越有利。
因此,她当然不会劝陆文德反而还会借着为他人着想的理由挑拨离间。
其实张萍的手段并不高,只是陆文德现在他的温柔乡里,所以便认为她的所作所为是合情合理的。
但只要一个旁观者就可以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张萍本来的目标就只有陆文德一人。毕竟,陆家能称得上傻白甜的也只有陆文德。
陆文德越想越愤恨。觉得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于是,陆文德捧着那颗脆弱的自尊心,对张萍承诺道
“你放心,我答应的一定会做到。一会儿你带着小宝回去,我要见几个人?”
张萍没问陆文德要去见谁,只是温顺的点点头,叮嘱他注意身体。连带着陆成宝回家了。有些事情她要早做打算。
毕竟除了自己,所有人都靠不住。
陆文德要去见的是陆家大股东,虽说陆氏集团陆家的股份占比较重,但还是有些拥有话语权的大股东。
加上陆文德本身也有一些陆家股份,所以他希望将这些人能够联合起来。向路长江施压,收回起诉张氏的决定。
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陆文德将事情想得很美好,以为只要找到那些大股东随便说说,他们便会答应自己的请求,没想到现实很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股东们更看重的是利益,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他们就拥护谁。
显然现在他们拥护的是陆成江。
而打算拆儿子台的陆文德,当然不会受到他们的重视,但又不能得罪他,毕竟是陆成江的父亲。
于是纷纷找着借口,体面的婉拒陆文德。
这不五个大股东。一个称病。一个号称卸甲归田人在外地,将陆文德推给孩子。还有一个推脱者避而不见。
一个见面左顾而言他,疯狂打太极。只有一个是陆文德的好友。当陆文德说明来意之后,便苦口婆心的劝陆文德。
“文德啊!我觉得长江做的没问题。这些年你不管理公司不知道。张氏靠着我们都氏起家,但却恩将仇报,背地里违法贩卖很多陆氏的机密。”
那大股东说完看了眼陆文德的脸色才继续说道。
“长江这次出手不仅仅代表他个人,也是为了陆氏的考虑。须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因为是最后求助的人,所以陆文德还是比较有耐心的。只是听着他一口一个贬低张氏。陆文德的心情就不好了,这是啪啪打他的脸啊。
说张氏不好的,是不是就说他的眼光不好。
想到这里,叛逆老男孩儿陆文德不高兴了。反驳道。
“也不能这么说,张氏这些年以陆氏为马是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那大股东听完,还不明白陆文德的意思吗?于是左顾而言他,不再聊张氏与陆氏的事情。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如果单纯的只是陆家的私事,其他人是无权置喙的,可是现在张氏从陆氏那儿占到的好处,都关系着大股东最后的利益。
涉及到金钱,大股东们当然不会只是看戏。
商场无父子,何况只是合作关系呢。没有人会为了陆文德所谓的面子买单。
陆文德折腾了一下午,无功而返。心里憋屈,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年京市叱咤风云翻手云覆手雨的他。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
但形势比人强,他确实失势了。家人不支持,也没有所谓的朋友。就连儿子也跟他产生隔阂。一瞬间陆文德心灰意冷。
离开吧!离开京市这个是非地。反正他的钱。也够下半辈子逍遥了。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便如雨后春笋一样疯长。
“老王,安排人把我在澳洲的房子整理出来,我想带着家人过去住一段时间。还有安排学校。我打算带着小宝和成汤一起走。”
陆文德打给助理,安排了下一步的行动。既然事情自己无能为力,那就离得远远的,省的张平伤心。
张家他是无能为力了,但是至少张萍是他的妻子他要保全妻子。
习惯了做主的,陆文德并没有征求张平的意见。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做什么决定,张萍都是支持的。
只是显然他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且不说张平愿不愿意走?单单陆成江就不会放过他。
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自然。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
陆生江跟小马忙活了一天终于有一点眉目,查到了张萍在瑞士银行的一个户头。只是要查到资金往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不过总归是有方向的。想要定张萍的罪也是迟早的。
陆成江隐忍隐忍折服了八年,因为他知道只有他完全掌控落实才有能力,清算张萍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
否则,一旦被张萍反扑,没有权利在背后支撑一切都是徒劳。
受困要么些年陆成江失去了很多。即使眼见大仇得报。心里也生不出多少快意。
想到张萍和陆文德那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路程将无限感慨,终究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