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禹代曼醒来,禹代曼一见曹玄权一把就抱住了曹玄权:“你一直守在这里。”
“嗯。”很轻的一个声音,如果不仔细听都未必能听到。
“谢谢。”
禹代曼说完谢谢后发现自己衣不着片缕,她又看向曹玄权。
“你痛苦的时候把衣服都撕掉了,我去给你拿一套衣服。”
待曹玄权给禹代曼拿来衣服,禹代曼当着曹玄权的面穿衣服,“咦,不对啊,这个衣服明显很大啊,可是怎么这么适合自己。”
“你站起来看看。”曹玄权提醒着禹代曼。
于是禹代曼站起来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整个体身体都有了变化,“自己什么时候长的这么高了”,最关键的自己一直觉得A的变成了D罩杯。
自古美女出A罩杯,很多美女都是这样,禹代曼也是这样,这对于禹代曼来说也是人生中的一个遗憾吧。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她一下子就没有了遗憾:“这也是强化药剂办到的?”
曹玄权只是点了点头,反正觉得女人的思维很奇怪,醒来不是应该试一下自己的实力吗?
被强化了的男性,就不会一起来就查看着自己的丁丁,一定是先挥几下拳头,然后再踢几脚,然后才会想到丁丁这个关键。
显然男性思维与女性思维还是有点差别的。
现在的禹代曼真的走出去就是那种高冷,让人觉得很是高傲的范,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女神。
当禹代曼走出曹玄权的房间,然后让赵玉兰等女人看到后,都是一阵惊呼,让她们的第一感觉就是自惭形秽。
这明显就不是一个档次嘛。
曹玄权并没有将禹代曼的战力告诉她,只是说禹代曼变强了。
但是曹玄权也很是疑惑,为什么禹代曼的战力会高达389,这个数值可是非常高的,曹玄权反正不是很懂。
难道这个强化药剂也是看人的吗?
不同的人喝了,增加的战力就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本身某人的体质就异于常人,是不是喝下这个强化药剂就可以直接高达一千多的战力。
曹玄权想到这一点后,再也不敢随便将强化药剂给别人喝了。
怕啊,真的怕,如果自己能对付对方还好,就怕某人一下子变得很强,一醒来就把自己给杀了,那就完犊子了。
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也不得不防。
李家屯。
鬼子们关押着一群新国军,新国军中有新民社的也有团民会的。
其实有一个监狱的犯人,很是有意思,那就是他可不想一直被关在这里,于是他不停的练着“视线盲区”。
每一次伪军来送饭的时候都会发现他不见了。
第一次,发现他不见了,原来他靠在了墙边,故意让伪军看不到。
在这样的情况下伪军肯定会把牢门打开,然后进去查看,当伪军一看到他在的时候,就给他来了乱棍,打的他龇牙咧嘴。
“咋了,你还想逃出去吗?”
“皇军把你们关在这里,你们就不要想着逃出去。”
李念擦掉嘴上的鲜血只是笑,并不说话。
伪军也知道李念是不会回答他的,也就懒得理他了。
第二次,伪军又来送饭发现李念又不见了。
一开牢房马上就是看墙边有不有他,可是并没有发现他。
去什么地方了呢?
伪军不停的查看着牢房,可是这么狭小的一个牢房,能去什么地方呢?
下面没有,那上面?
果然伪军看到李念抓着窗户在牢房顶。
“下来,给老子下来。”
又是一阵乱棍,打的李念,疼痛不已。
“有本事,下一次就不要在墙边,上房顶,还能让我看不见,我叫你爸爸。”
第三次,伪军又发现李念不在牢房里了,当他打开牢门进去后,他马上看墙边又看牢房顶,咦,怎么都没有看到李念,那么那小子去什么地方了。
地上有李念的鞋子。
总感觉怪怪的,难道他在我的后面。
伪军想到了,可是他不停的转身就是发现不了对方,连脚步声也听不到。
透过窗户,牢房里的阳光,伪军看到了影子,确定了李念就是在自己的身后,他突然向后一棒子打在了李念的身上。
又是一顿暴打。
“有本事你把影子也练没有了。”
“草。”
在伪军看来他是恶语,可是在李念看来,对方说的不错,如果影子也能去掉,那么是不是自己就好像凭空消失了。
李念每天没日没夜的练习。
他想像着前面有一个眼睛,然后通过不停揣摸点位,脚踩的位置,然后让自己消失在别人的视野中。
今天,也就是禹代曼服用强化药剂走出曹玄权房间的这一天,伪军又发现李念不见了。
“娘的,又要跟老子玩是吧。”
伪军气的直接打开门,要查看一下李念到底又想搞什么,只要被他发现了,他一定要狠狠的打他一顿。
太气人了。
什么玩意嘛。
以为自己真的能凭空消失吗?
可是这一次,他进入到牢房中,发现自己感觉不到了对方的呼吸,地上只有一件囚衣,人呢?
上没有,下没有,左没有,右也没有,回头看也没有。
借着阳光,看地面,影子也没有。
静,非常的静,伪军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心中在想:“难道真的就不见了?”
他想到这里的时候,马上挥出一棒,可是却没有打到任何的东西。
接着他又不死心的再次挥出一棒子,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人。
可是,下一秒他就晕了。
李念直接就将这名伪军给打晕了,然后他穿上了伪军的衣服,把伪军狠狠的暴打了一顿直到打死。
因为李念没有绳子,在他看来只有打死对方才能让对方不说话。
然后李念将对方拖到了墙角边正好是一个视线盲区。
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利用视线盲区,不停的让别人看不到他,然后他越狱了。
在卡车车底的李念嘴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他终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