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快走。”
“掩护会长,赶快离开。”
洪冬泽被几名亲卫掩护着逃离。
新国军一直没有放弃消灭团民会,而团民会也在一次一次的“反围剿”,五万的血军,如今已经只剩下三万多了,而且还分散的到处都是。
就连洪冬泽亲自指挥的部队如今也被打散了。
洪冬泽心里难受,但是他也知道此时必须先活命。
“走,快点。”
“往,那座山上跑。”
洪冬泽手上拿着枪,带领着几名亲卫向一座无名山跑去。
而他们的身后却不停的响着叭叭叭的枪响声。
跑,必须跑快一点,不然的话就会被活捉。
当然洪冬泽庆幸的事情是,至少后面的追兵不知道他是最高指挥官。
如果对方知道的话,那肯定会招来更多的围剿士兵。
“你们带着会长先走我, 我来掩护。”此时一名亲卫大喊着。
如果再这样逃跑的话,一个人也活不了。
“小伍,你小心。”
这个时候没有拖泥带水,只有掩护洪冬泽先逃走。
只有掩护会长逃走了,那以团民会才会有希望。
“小伍一个人拿着一把老套筒,不停的向追击来的新国军开着枪。”
叭——
叭——
咔咔咔——
叭——
后面的新国军人数虽然众多,但是大伙也不敢直接向前冲,最主要谁也怕挨枪子。
“打,给我狠狠的打,对面只有一个,用火力压制。”新国军的一名连长下命令吼着。
叭叭叭叭——
无数的子弹向小伍这边飞来。
他在此时只能选择躲避。
在躲避的过程中,小伍也在查看自己的子弹情况,糟糕,子弹没有了。
小伍在身上条件反射似的摸了一下,的确没有了。
唯一有的就是一颗手榴弹了。
那行,那就用这个手榴弹为会长再争取一点时间吧。
“我叫伍豪,他们都叫我小伍,会有人记住我的名字吗?”
“爹,娘,孩儿不孝,只能下辈子当你们的儿子了。”
小伍,伍豪今年刚满十八岁!
没有过多久,小伍就被新国军围住了,小伍给了这些士兵一个笑容,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不好——”
轰——
紧接着就是一声爆炸声……
洪冬泽等人也听到了爆炸声,他们立马回头向山下看了一眼。
“会长,我们赶快走,再慢就来不及了。”
洪冬泽知道这名亲卫说的是正确的,有时候不是该悲伤的时候,洪冬泽咬着牙,迸出了一个字:“走。”
而山下新国军的那名连长一看‘不对劲啊,能用死来保护逃跑的人’,‘表明逃跑的人身份不简单啊’,‘如果自己活捉到了团民会的什么大人物,那自己从连长就有可能到团长’。
“追。”所以他马上喊出了追。
一群新国军立马继续追赶。
而且这一次这名连长逼迫自己的队伍更是加快速度。
“兄弟们追快点,逃跑的可能是团民会的领导人物,抓住了上级有赏。”
越是追的紧,洪冬泽的亲卫就不得不再分出人来进行掩护来拖延时间。
洪冬泽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但是也是没有办法。
他心里清楚自己必须活着,只有自己活着才能带领团民会走向不一样的世界。
在又逃了一个小时后,洪冬泽身边已经只剩下两个人了。
“小亮,小海,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会长,不能啊,对方追的这么紧说不定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跑不动了。”
“会长,我背你。”小海直接蹲了下来。
洪冬泽的身体素质好,但是要跟这些士兵来说,那还是要差一大截的。
但是洪冬泽没有趴上去:“小海你也累了,我不能让你背。”
“休息一小会儿,你们也累了。”
当然小海与小亮都累了,虽然他们年轻,体力也好,但是这样的追逃下,怎么可能吃的消呢。
于是小亮与小海也只好听洪冬泽的,先休息一下。
“不好。”
小海发现远处的长草在摇动,虽然看不清,但是不像是风吹动的:“会长,他们来了,赶快跑。”
接着三人又开始逃跑,山上的草长的很长,有的跟人都差不多高了。
他们在逃跑时也总是被草割伤。
“小海,你保护会长逃跑,我留下来阻击他们。”
“小亮。”洪冬泽喊了一声。
“会长,你们快走。”
洪冬泽也没有想到敌方会追的这么紧,难道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小海直接带着洪冬泽就继续逃跑。
两人翻过山就往山下跑,山下是大河,没有船。
两人站到河边,洪冬泽就要脱鞋游过去:“小海,你在犹豫什么,赶快脱鞋啊。”
“会长,我不会游泳。”
洪冬泽此时都无语了,这可怎么办。
“会长你走,我从其他地方跑。”
洪冬泽也不犹豫,直接跳进了河里,此时哪还有犹豫的机会呢。
小海直接往沿着河岸往其他的地方逃跑,疯狂的跑……叭叭叭叭……
“连长,对方游到对岸去了。”
“下河给我追。”新国军连长大声的喊着。
“连长我不会游泳啊。”
草!
这位新国军连长也是旱鸭子。
对方肯定是团民会的高层,不然的话不会有这么多士兵掩护,于是这位新国军连长马上命人找船渡河过去追。
而洪冬泽呢,游过河后穿上鞋就又继续跑。
他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洪冬泽此时也有点犹豫了,太难了,这一条路太难了。
他现在只能一直逃一直逃。
团民会什么时候才能壮大呢。
“这里应该是百濮靠近蕃地,我得尽快回归大部队才行。”
“翻过蕃地。”
野地草长,鸟叫肚饿。
洪冬泽没想到他会遇到这么困难的时候。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搞清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不停的走着,不停的走着,打湿的衣服都走干了,走干了又走湿了。
他走累了就休息一阵,也不敢休息久了,因为怕后面的追兵马上就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