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玩还不行吗?”祁飞文一脸苦相,似哭相的说道。
“非要叫我来迎你回来,为什么要叫我嘛。”
一旁的吴光远看着祁飞文一边洗牌一边嘟囔就感觉很是搞笑。
这,难道就是拿捏?
可是让吴光远很是疑惑的事情是,“卫欣愉为什么敢打这么大的牌呢”?
当吴光远拿起牌的时候,吴光远傻眼了,就连一旁站着的孙圣与赵铁柱也都傻眼了。
见鬼了!
清一色的筒子,连一张其他牌都没有。
吴光远抬起头看向卫欣愉,卫欣愉嘴角微微一笑,并用自己右手食指放在嘴唇边。
卫欣愉搞的鬼?
不会吧,看不出这小妮子还有这一手。
这也太厉害了吧。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小妹,能不能不打了嘛,我赔你一千两银子,你看可以不。”此时的祁飞文一脸苦瓜样的向卫欣愉求着饶。
赵铁柱歪过身子看了一眼祁飞文手中的牌。
一看,就吓了一跳。
牛X!
一张牌也不挨着,而且是条子,筒子,万子平均分配。
“三十六哥,你觉得我卫欣愉是在乎钱的人吗?”
“这不,我带了男朋友回家,你一个主人家陪客人游戏一下,都不可以吗?”
拿捏!
妥妥的拿捏。
卫欣愉的三十六哥祁飞文,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打,打,打。”
“我还不信了,没打过,谁知道会不会输呢。”
祁飞文心中还抱着侥幸。
祁飞文的庄家,他先出牌。
“三条。”
“哎,哎,哎,我……”
祁飞文刚出了一张牌,杜雯丽就开始出声。
吴光远等人都看向杜雯丽,是想碰?还是想杠呀?
几个人都在询问杜雯丽,想着几个人打牌,可能最不会麻将的应该就是杜雯丽了吧。
“我……我……我好想胡了。”
杜雯丽直接倒下牌来,清一色的条子,就差一个边三条!
而且最可气的事情是,杜雯丽的清一色条子中有四个八条。
“血战到底,怎么能亮牌呢?”
“雯丽,赶快收起来,收起来。”
卫欣愉大声的说着,杜雯丽慌忙的将牌又一张一张的拿起来。
地胡!
而且还是清一色带根!
满了,满了。
祁飞文此时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嘛,自己才出了一张,有这样胡牌的吗?
“三十六哥,你不会耍赖吧。”卫欣愉就在这个时候又说出这么一句话。
祁飞文直接不知道说啥了。
“这,这怎么算呀?”吴光远不是很会打牌,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平静一点的问道。
“嗯,有多大就算多大呗。”卫欣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祁飞文忙说道:“小妹,我们还是定个满牌吧,都是自家人,雯丽又是你的好朋友,胜败乃兵家常事。”
“万一下把她输了,咋办?”
“也行,设个封顶也行,一万两。”
扑通——
祁飞文差点没有坐稳凳子。
此时的吴光远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打的是2、4、8、10,我建议哈,封顶一千两肯定是少了点,那就封顶三千两吧。”
祁飞文看向吴光远。
吴光远用微笑回应他。
祁飞文还能说什么呢,人家客人都说了封顶三千两,自己还要说点啥,可就不好了,再说了也不能给义父丢人不是。
“那光远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打小点吧。”
“就三千两封顶哈,不能再少了。”
“再少就没有意思了。”
卫欣愉说那话的时候,祁飞文都有一种要气死的感觉,什么叫不能再少了,三千两还少吗?
“嗯,该我摸牌了是吗?”
“嗯。”卫欣愉给了一个很乖巧又很肯定的回答。
吴光远摸起一张牌,顺手用大拇指摸了一下牌:“嗯?四筒?”
“杠。”
祁飞文:“……”看着吴光远摸第一张牌就杠了,很是无语。
“不好意思哈,正好杠了。”吴光远猜到卫欣愉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就是故意戏耍她的三十六哥。
当然了,自己的女人的心思,自己还是要帮助搭成的。
不过,这就苦了自己的大舅哥了。
吴光远再摸一张,嗯?
五筒?
杠!
祁飞文脸都绿了。
这一杠就是两百大洋,而且还是封顶外另算的。
虽然有三千两银子打底,这点杠钱就有点不起眼了,不过嘛,俗话常说蚊子也是肉嘛。
“兄弟,你不会又摸到杠了吧。”祁飞文看着吴光远又摸起来的牌。
吴光远点了点头,是九筒。
第三杠,九筒。
祁飞文看着卫欣愉,他明白他是被阴了。
可是捉贼拿脏,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卫欣愉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难道这个吴光远还会千术。
不过也不稀奇,据资料可查,吴光远以前就是一个嗜赌为命的人,会点这些东西也是能够理解的。
可是三千两银子呀,看这样子自己只出了一张牌就要输六千两银子。
杠!
第四杠,六筒!
“兄弟,你可不能杠上开花呀。”
“在我们这里有一个说法叫十八学士,你赢了这一把牌可是要倒霉的。”
“那该怎么办?”吴光远故意问道,当然吴光远肯定知道十八学士的,只不过他想问而已。
“就算杠上开花了,也得打出去。”
“不然一把牌就用尽了你一生的运气。”
“哦,我们安龙县称这种不叫十八学士,叫十八罗汉。”
“据说,能胡这样的牌的人,那就是有上天的十八罗汉保护。”
“如果,打出去,那就是不要罗汉保护了。”
“我觉得我还是不能打出去。”
其实在谈话间,吴光远已经摸到了下一张牌,“八筒”。
杠上开花!
单吊八筒。
满了。
又满了。
“满了,又满了。”祁飞文嘴上念着这个话,屋里人也都看着祁飞文的表情。
朱雀阁伺候的丫环们看着祁飞文的样子想要笑,但是也都在忍着。
毕竟她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一般是不会笑的,实在忍不住的话,她们只能转过身掐着自己的肉笑。
祁飞文能拦住所有人的笑吗?
不能,而且他现在是不能发火的。
他必须要保持风度。
还能更糟糕吗?
大不了,赔三家满牌,再加点杠钱呗。
“小妹,该你了。”此时的祁飞文强作镇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