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众人就占据上风,景元和饮月君到达后,那更是没有理由输啊。
而当二月霜看到初月雪后,立即跳了起来。
“我懂了,原来刻晴才是提瓦特战力天花板,这都打到星穹铁道里来了。”
初月雪: 果然,我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符玄:“景元,你可算来了。”
景元:“哈哈,我来迟了,这一路多亏符卿的撑持。神策府送来的战报我已收到,至于幻胧的计划么……”
符玄:“景元,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谁打的?”
彦卿:“哼,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胆子这么大,敢伤害将军。”
景元:……
初月雪:……,景元的伤我似乎有一半责任啊……
二月霜:……,应该跟我没关系吧……
景元:“我都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符玄:“据说绝灭大君幻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乱自亡。她定是想要染指建木,广播寿瘟祸祖之力…将罗浮变成不死孽物横行的泥犁地狱。”
彦卿:“请符太卜放心,现在魔阴身见到我都绕道走,罗浮上的魔阴身已经被我杀了八成。”
“迴星港和流云渡那更是一个丰饶孽物都没有了。”
景元:“嗯,我已有分晓。列车团的各位,我带来一个人,你们一定想见见他。”
丹恒从景元身后走出。
二月霜倒没什么意外,之前就已经见到过了。
但三月七和星就惊讶了。
三月七:“你,你是…丹恒?!不会吧……”
“等等,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比景元伤的还重,不会也是摔的吧?”
丹恒:……
“额……是摔的。”
丹恒其实挺惨的,开小号被揍了不说,开大号之后,还是被揍了。
二月霜看向彦卿。
“彦卿,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彦卿:……
“老师,我也不知道啊,本来只是小伤,眼睛一闭一睁就平白无故多了很多伤口。”
二月霜:“呀?连我的学生都敢欺负?你没报我名吗?”
彦卿:“那我寻思着不能给你丢脸,等赢了在报你名字也不迟,结果我还是没赢。”
“本来我快赢了,看在将军的面子上就放了他们。”
丹恒看向二月霜这边。
“原来是小霜的学生,怪不得这么厉害。”
景元也看向这边,想了想,还是没有跟二月霜算这个账。
毕竟彦卿现在的实力放在整个联盟都算是比较尖的。
身为老师的二月霜,怕是放在这个宇宙都是比较‘贱’的。
景元:“诸位抵达时曾言列车团是为解决星核灾变而来,那时景元未敢应承,因为怀疑星核猎手另有图谋,如今看来,倒是我过度忧虑了。”
“星核猎手确有图谋不假,哈哈,她把各位送来,故意把事态扩大,好让各位与仙舟并肩作战。事到如今,诸位的诚意已无可置疑…罗浮欠诸位一份感激,本不该再有索求。”
“但诚如符卿所说,幻胧的出现令事态不再可控。身为罗浮将军,我不得不借丹恒的力量,也要请各位全力相助。”
瓦尔特:“罗浮之危机就算与星核无关,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我一人的意愿,并不能代表星穹列车。”
二月霜:“TM得,那我也去吧,下次跟姬子申请换个人照顾。”
二月霜走到景元面前。
“说吧,有何打算?”
景元:“我也没有什么主意,只是在赌罢了。”
“若赌赢了,丹恒拾回龙尊的记忆,那再好不过。”
“若赌输了,就只能在小霜姑娘身上再赌一把了。”
二月霜:???
“在我身上赌一把?”
景元:“嗯,我拉列车团下水,届时,即便我拉不动你,你也会自己跳下来。”
二月霜:……
突然,二月霜想明白了,搞了半天这景元信心十足啊!
二月霜:“景元……”
“你这个坏蛋!”
景元:……,这么算计一个小姑娘好像确实不太好。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景元再次将目光转移到丹恒身上。
“解开禁制吧,你身负的力量,便是打开通往‘建木’之路的钥匙。”
描绘龙尊形象的石雕早已历尽风蚀沧桑,靠近底座处镌刻了一行小字。
【为止若木苏生,孽寇侵陵,祷而引古海之水掩覆洞天,镇伏玄根。勒石铭之,垂鉴后世万勿擅移……】
丹恒感应此地的力量,万顷波涛之下,古老的建木玄根,躁动蔓生,犹如一头伏形千年,大梦初醒的兽。
那些由历任持明龙尊所编织的禁制,那些驯驭、分散巨兽的缠结,构成了一张衰朽的罗网,脱落在即。
丹恒漂浮于半空,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躁动。
霎时间,一道光柱直入云霄,水面开始朝两边退去。
水下的建筑显现出来,未见半点腐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