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接着编,今天司内突然遭灾,老夫料定是有人捣鬼!果然不出所~料啊!”
“安保指望不上,就让你们尝尝这机巧的厉害!”
二月霜:……
“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另一边,星、三月七、瓦尔特和停云也赶到了工造司。
停云:“咦?这地儿聚了好些人呀。看来今天罗浮宜歇业,忌开工。”
“这工造司的洞天早在星核侵蚀后就停摆啦。这些人怎么不搭乘星槎去安全区呢?”
三月七:“可能是工造司比较爱岗敬业吧。想想太卜司的卜者,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啊……”
瓦尔特:“毕竟是工作嘛,要靠它生活的。成年人的世界…呵呵,没有轻松二字。”
三月七:“杨叔你这过来人的语气……”
瓦尔特:“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星:“开拓之路也没有轻松二字。”
三月七:“杨叔那是有感而发,你说这个就有点矫情了。”
同时,三月七也跟星说明了星穹列车上面的情况。
“说实话,你还不够轻松吗?从认识小霜那会儿,我们打过的怪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停云:“唉~当今这世道,又有哪条命途是轻松的呢?”
“各位瞧,这工造司里尽是研造奇械机关的工坊,与挖空心思发明创新的匠人。”
“他们的传统便是隔三差五捅几个篓子——要么将洞天楼阁凭空变走,要么是机巧人偶暴动什么的。”
几人走了几步来到一扇大门前。
大门紧闭,一如铸成它的金铁,满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三月七: 特么的太倒霉了吧,难道是小霜进去的时候随手关门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
“大门锁了。老规矩,咱们撬锁,还是翻进去?”
星拿出炎枪,她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刚举起炎枪,星拿着炎枪的那只手就被停云死死抓住。
“恩公,冷静啊,工造司是仙舟的机要重地,与太卜司同列。”
“按律法,未经许可擅闯工造司,少则判上个三五百年,重则流徒几千年以外的蛮荒世界……”
星毫不掩饰的再次举起炎枪,一步步的走向大门。
“什么律法?什么规则?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我今日便要做那法外狂徒!”
“炎枪,冲……”
突然,天空中出现两个火球。
两个火球飞上天空,然后成抛物线朝着几人飞来,刚好砸到了几人的中间。
仔细一看,是两个机巧,上面还冒着火焰。
众人同时陷入沉默。
几人虽说是不一样的性格,但在这一刻想法出奇的一致:
这仙舟的天气怎么出奇的吗?动不动天上就砸下冒着火光的一坨铁。
星:……
“停云,我改主意了,里头那么凶险,直接闯进去怕出事,还是听听你的意见吧。”
“依我看,恩公们倒不如去找工造司匠人处打听,看看能否像造访太卜司那样,找个青雀妹妹那样的司内人。连里面是何情况都不晓得就闯进去,小女子觉得多少有些鲁莽。”
此时的阿伟正在角落里哭,泪水从嘴角流出,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哽咽的声音。
“公输师傅……”
看到几人后,回过头,兴奋至于,一口就将他手上才咬一口的烤串丢了。
“——是云骑军派来的救援吗?!”
星&三月七: 至于嘛,又不会跟你抢。
阿伟看几人的打扮,最终叹了口气。
“噢,瞧这身打扮…白高兴一场,原来是旅客啊。”
“在罗浮碰上这种意外,真替你们伤心。唉,我也伤心……”
星: 所以你就化悲愤为食欲对吗?
“那啥,你先别急着伤心,是景元三请四邀让我们来帮忙来的,有什么困难你直接说,但我们不一定帮。”
阿伟: 不一定帮你说个什么玩意儿。
“…将军三请四邀?你们?别逗了,罗浮有云骑军在,将军怎么可能派外人来啊。”
“工造司这儿出了大事,严肃着呢,可不兴开玩笑啊姑娘。”
星: 严肃?看你吃烤串的样子我可没看出来有多严肃哦。
星用眼神示意瓦尔特:
星: 【干脆把钥匙抢过来得了。】
瓦尔特直接放弃交流,因为他看出来了,眼神交流一点都不靠谱,也就在里能写着玩了,在现实中压根没用。
“别在意,朋友,我们是真心想帮助大家,能跟我们说说里面的情况吗?”
然后,瓦尔特造出四把椅子,四人直接坐着听。
阿伟: 为毛我有种想揍人的感觉,这几人真的靠谱吗?
阿伟刚要说话呢,瓦尔特又变出一个手电筒,灯光直接照的阿伟睁不开眼。
熟悉灯光和,睁开眼睛却发现,星、三月七、瓦尔特和停云这四人已经带上墨镜。几人前面还有一个长桌子。
同时又有几个铁板将四周8*8的范围的空间封闭起来,顶上也被封了,形成一个黑暗的空间,唯一的光源也只有瓦尔特的手电筒。
通过光芒,还能看见墙壁上的四个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时,停云将一杯茶移到了桌子前方。
“这位小友,别紧张,喝杯茶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