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龙受宠若惊,在苏家面前,上官家族简直就是一个只能仰视的庞然大物,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苏家的存在,若没有江浪,上官家族哪里会看苏家一眼?
“呵呵,上官……大哥,那以后就多关照关照小弟了!”
“客气,只要今后有用得到的地方,上官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上官应龙摆了摆手,示意苏成龙无需客气。
“江先生,到底是哪些不开眼的敢污蔑江先生?”
上官应龙目光灼灼,当他扫视到别墅大门口石阶上站着的一众妇女时,心中了然。
他瞪着苏家的一众亲戚,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们听好了,江先生是我上官应龙的恩人,是我上官家的贵客,若今后还有污蔑江先生的,那后果自负!”
说罢,他回过头对着跟着自己的警卫班命令道:“听令,鸣枪!”
身后几名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一步跨出,向天斜抬枪口,扣动扳机,动作整齐划一。
“嗒嗒嗒!”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苏家别墅院子中响起,吓得一众刚才还无比嚣张的亲戚一个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她们何曾见过这种铁血场面,甚至刚才有几个怀疑是江浪串通好的这些人,拿些假枪唬弄自己的亲戚,此刻都是冷汗涔涔。
这是来真的啊!
一阵枪声响彻整个苏家别墅的上空,吓得一众刚才还对江浪冷嘲热讽的苏家亲戚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瑟瑟发抖,裤裆中有刺鼻的味道涌出。
“刚才是谁说江先生在这里招摇撞骗的?我上官应龙的朋友,也是你们能够侮辱的?”
上官应龙声音雄浑,目光灼灼扫过石阶上的一众中年妇女,眼神之中透露着威严与警告之意。
“上官家主,不必如此,我叫你来只是想让她们闭嘴罢了,否则我与苏姐说什么,她们都不会信,聒噪至极!”
“嗯!”
上官应龙点了点头,再次次目光看向她们。
“我上官应龙把话放在这里,今后若是再有人对江先生不敬,别怪我没提醒,那等于是在打我上官应龙的脸,我上官应龙与他不死不休!”
声音震耳发聩,在苏家别墅的院中回响。
“是是是,上官家主,都怪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江先生,我们道歉!”
“对,道歉,我们道歉,还请上官家主不要与我们计较。”
大姨与那表亲,这两个骂得最凶的苏家亲戚,此时脸色煞白,方才鸣枪之时,她们甚至以为自己要被就地枪决了!
此刻也顾不得刚才有多凶悍,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只差没跪下道歉了。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东方家族的现任家主东方雄三兄弟联袂而来。
“哈哈,上官兄,没想到你比我还快!”东方雄人未至,声先到,他下车后看到那一辆辆军车,自然能猜到是上官家族的人到了。
东方雄三人皆为古武宗师修为,这在一众普通人眼中,可是神仙人物,那气势是何等的强大与慑人,原本就吓得不敢言语的苏家亲戚此刻更是如坠冰窖一般。
看着东方雄三人龙骧虎步往院中走来,感受着他们身上散发的绝强气势,一众亲戚连连后退。
“东方家主 ,你也是来自证真伪的吗?哈哈,没想到,咱们俩有一天还要被人怀疑是别人请的龙套,来合伙骗人的!”
上官应龙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生气,对着东方雄笑着回应了一声。
“是啊,江先生打电话给我时我还有些不敢相信,在这京都之地,竟然有人敢说我东方雄是冒牌货,真是活久见了!”
东方雄目光中隐含杀意,扫视了一圈在场之人。
当他看到石阶上一群吓得抖若筛糠的妇人后,如何还不明白,定然是江先生太过低调,而这群妇人又是势利小人,因此才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就是你们对江先生不敬吧?哼!”
东方雄目光冰冷,宗师威压溢散而出,顿时让石阶上一众苏家亲戚呼吸困难,犹如被死神掐住脖子。
“这……东方家主 ,是我们瞎了眼,鬼迷了心窍,才对这小……哦这江先生不敬,还请东方家主不要生气,原谅我们的冒犯。”
“是啊,东方家主,您就放过我们一马吧,我们保证,我们今后再也不敢了!”
刚才还在跟上官应龙求饶的几人,此刻见到东方家主气势更盛,竟然能让自己有一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威风。
“哼!江先生是我们京都五大家族共同的朋友,今日虽然只有我跟上官家主来此,但是你们要清楚,其它几人并不是不来,而是江先生没有通知,江先生若是通知,他们一定赶来。”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江浪也没理会她们,又将苏成龙等人介绍给东方雄三兄弟。
苏成龙经过刚才与上官应龙的认识,此时再被江浪介绍给东方雄等人,明显要自然一些,但也仍然拘谨,毕竟东方雄几人身上的气势可是上官应龙比不了的。
东方雄微微一笑:“苏老弟,你就别客气了,你既是江先生的大舅哥,那就是我东方家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需要东方家帮忙的,但说无妨,东方家绝不推辞!”
苏成龙如在梦中,短短一会,自己竟然跟京都五大家族之中的上官家与东方家的家主称兄道弟,若非自己亲身经历,如何能够相信?
苏成龙望了一眼跪伏在石阶上的所谓亲戚们,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都回去吧,以后也少来这里了,我父亲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们关心!”
他终是一个仁厚之人,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语。
苏母望着自己家的这一众亲戚,感觉实在丢人,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苏慧月与江浪更是看都没看她们,完全无视的样子。
一众亲戚对视一眼,觉得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纷纷站起身来逃也似的开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