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能不能叫这些人都出去,她们都是坏人,她们骂妈妈和江爸爸!”
小铃儿奶声奶气的说着。
“哦,呵呵,好,好,外婆这就叫她们出去!”
苏母是真的被小铃儿这天真可爱的样子给逗乐了。
她对这群亲戚也是多少有些不满,转身朝着一众她们说道:“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别打扰老头子休息了!”
“妹子,可……”
她们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苏母打断:“我自有分寸,苏家的事我们苏家自己人做主!”
那帮亲戚见她是这个态度,只好讪讪的退出了房间。
临出房门时,有几人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会吃亏,什么为你们好之类的。
见一帮亲戚都出去了,苏龙成将门关好,对着江浪说道:“江老弟,现在你就放心给家父治疗吧,没有人打扰了。”
“嗯!”
江浪点了点头,手里凭空出现一盒金针,正是他放在空间之中的神农九针。
苏成龙可是一直盯着他的,见他没有去身上掏针盒就凭空出现一个针盒在手上,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苏慧月看到自己哥哥这般惊讶,出言解释道:“哥,小浪可不是你看上去这么简单的!”
“这……小月,这是怎么回事?”
苏成龙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哥,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你看着就好了!”
苏慧月此时显然也不想解释什么,反正该知道的事情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江浪随手捏出一根金针,五行火灵力从手指中涌出,顿时房间之中热浪滚滚。
感受到这一变化,苏成龙与苏母均是向后退了几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江浪。
金针消过毒后,江浪将苏国昌的衣服撩起,一针刺入他的胃部穴位,五行木灵力缓缓渡入,慢慢滋养与修复胃部病变的区域。
约莫十分钟后,江浪缓缓拔出金针,将灵力收回体内。
“好了,苏大哥,伯父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江浪对着苏成龙淡淡一笑,似是对他来说,治好一个胃癌病人,就如喝水那般简单。
“这……这就好了?江老弟,那可是胃癌啊!”
苏成龙无法置信,在他的认知里,别说是癌症了,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也不可能施一针就好了吧?
“哥,我都跟你说过小浪是神医,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些都还只是他的冰山一角,以后你会发现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别太惊讶了!”
苏慧月看见哥哥这个样子,也是出言解释了一下。
“这……月月啊,你跟妈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苏母刚才也看到了江浪的那一手神奇的操作,震惊不已。
“妈,小浪以前遇到过一位厉害的人物,教了他这手神奇的医术,能生死人肉白骨呢!”
苏慧月只能这样跟自己的母亲和哥哥解释。
“原来如此!好,小江有这手医术在身,不怕没有前途,呵呵!”
苏母听后非常高兴,这个说是自己女儿男朋友的小伙子,看上去虽然普普通通,但是给人的感觉稳重,踏实,是个过日子的人。
没过一会,原本躺在床上昏迷着的苏国昌悠悠醒转过来,只是身体仍是很虚弱。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和情况,除了感觉自己没有力气以外,居然没有之前的病痛感了。
当他看到房间之中站着的苏慧月时,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
一旁的苏成龙看到,惊喜的喊道:“哎呀,爸醒了,你们快看,爸居然醒了!”
几人看向苏国昌躺着的床上,发现他真的睁着眼睛望着他们,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老头子,你可算是醒了,看来小江的医术真的不错呢,快看看,你外孙女,可爱吧!”
苏母抱着姜铃儿走到苏国昌的病床旁,也是一脸欣喜的模样。
苏国昌眼睛向上转了一下,看着自己老婆子怀里抱着个四五岁,如同陶瓷娃娃精致的小女孩,也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素未谋面的外孙女了。
“快,乖铃儿,叫外公!”
苏母赶紧朝怀里的姜铃儿说道。
“外公!”
姜铃儿软糯糯的喊了一声,真能把人的心给萌化。
苏国昌嘴巴张了张,一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却仍是说不出话来。
这下,可把苏母和苏成龙给吓到了,他们望着江浪,着急的问道:“这……江老弟,我爸不会哑了吧?”
江浪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担心,伯父这是精气亏损太过严重,没有精气支撑,无法发声罢了,等休养几天,稍微恢复一些就好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苏成龙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
苏慧月往前几步,走到病床边,一双美眸中满是复杂的神色看着自己的父亲。
“爸,您的病才刚治好,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拉起江浪的手,就要往房间外走。
苏国昌放在病床上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努力的想说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呜呜啊啊一脸着急的模样。
“小月,留在这里待几天吧,你看爸这样子,你也不放心走不是?”
苏成龙赶紧将两人喊住,慌忙劝道。
“是啊,月月,妈可是喜欢这个外孙女喜欢得紧呢,说什么也要留她住上几天!”
苏慧月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病床上想要说话的父亲,又望了江浪一眼,点了点头。
江浪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在京都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在哪都是一样。
看到她点头,苏母与苏成龙都是一脸的欣喜。
苏国昌此时也不再挣扎了,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似是放下心来的样子。
“月月,你爸就是脾气犟,你跟你爸的脾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其实早就后悔了,只是嘴硬着一直在死撑呢!”
苏慧月听到母亲的话,眼眶一红,点了点头,她又何尝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