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解,只是,如果将这蛊虫逼出的话,那下蛊之人就会立刻知晓,是否要打草惊蛇?”江浪点头,望向王文轩,出言提醒。
“这……”王文轩内心颇为纠结,在客厅中来回踱着步子,考虑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是绝对不想看着儿子再受那蛊虫发作之苦,但是,若不将下蛊之人查出,自己这家人恐怕以后还会碰到类似的事情,一时间陷入两难。
“其实,王书记,这下蛊之人,绝非单纯地要害您这孩子,他们要么是想要用它来要挟你妥协什么,要么,就是想从你手中拿到某些利益,无非这两种,你仔细想想,这一年内,有没有哪些人或明或暗地跟您提过这种事情?”江浪把心中的想法说给王文轩听,帮助他分析这件事情。
王文轩听得江浪的提醒,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江先生,您这么一说,这自从我儿子犯病以后,倒是有一个做房地产的老板在家属大院门口等过我几次,我开始也好奇他怎么知道我儿子犯病的,后来他跟我说起拿到市府正在规划的一块地,并说如果我帮他的话,他能够请来高人帮我儿子治病,我没有理会他,循私枉法的事情我不会干,现在仔细想来,这人非常可疑!”
“嗯,如此说来,这人应该就是幕后黑手了,可能就是此人请得一些懂得巫蛊之人,给您儿子下蛊的,想借此要挟你答应他的要求。”江浪点头,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王文轩眼中怒意升起,双拳死死捏住。
他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大胆,泯灭良知,为了一块地居然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只是,他是如何将这蛊毒下到我儿子体内的呢?”王文轩想到这里,心中疑惑,开口相问。
“这种蛊虫,要么直接放入食物或水源之中吃下,要么就是短时间附在某些东西上面进入了身体!”
“既然已经猜到这幕后之人,到时候抓到一问便知,现在还请江先生出手,帮我儿子把蛊虫驱出!”王文轩下定决心,对江浪说道。
“嗯!”江浪微一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神农九针,选了根最细的拿在手上,手指尖火灵力涌出,煅针消毒。
一边的王文轩夫妇见江浪指尖出现火焰波动,热气蒸腾,俱是目瞪口呆!
王文轩能够当上市府书记,自然也是见识广博,能够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情也属正常,他是知道这世上有高人存在的,只不过那些高人最多就是拥有内力,像江浪这般能够凭空生火的,他是见所未见,更未曾听闻。
江浪也没管这夫妇二人如何震惊,待金针温度下降后,将那小男孩衣服褪下,朝着男孩的神藏穴缓缓扎入,金针入体后,江浪不再动作,体内灵力从金针渡入,闭目感应着蛊虫的位置。
一旁的王文轩夫妇此时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江浪闭目施针,皆都是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陈秀娟见了江浪刚才的那一手神妙手段,眼中不再有半分怀疑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希冀。
江浪灵力在这小孩胸腔中缓缓探查,不多时,已经感知到在小孩的心脏旁边的血肉中,一条细如牙签大小的蛊虫蛰伏,并不动作,仿佛在等待主人命令的伏兵一般,随时都准备向着小孩的心脏发起进攻。
江浪将灵力从四周缓缓向着那蛊虫包围而去,生怕惊醒它,让它作出过激反应而伤及小孩心脏部位。
终于,灵力裹成一团,这条蛊虫陷入灵力包围之中,已是瓮中之鳖!
江浪控制包围而去的灵力合拢一压,蛊虫瞬间化为血水被灵力包裹,江浪控制这团灵力包裹的血水通过血肉进入小孩血管之内,往小孩左手大拇指处挪动。
此时,江浪睁开双眼,左手食指成刀,往小孩的左手大拇指上一划,一道血口出现。
江浪控制那团灵力将血水从小孩的大拇指血口处带出,左手一指,五行木灵力覆盖在小孩的血口处,血口顿时愈合,只留下浅浅痕迹。
此时那团被灵力包裹的血水呈现黑色,静静飘浮在三人眼前。
与此同时,在江浪将那蛊虫用灵力挤爆的时候,江市某一栋别墅之中,一个身穿苗疆服饰,头戴苗疆头帽的中年人坐在桌边。
突然,这苗疆打扮的中年人身体一颤,随即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已然受伤。
同时,他身前的桌子上,一个玻璃瓶中,一条与江浪探查到的蛊虫一模一样的虫子身子一僵,跟着死去。
“是谁,敢害我蛊虫,我定要将你寻找出来,把你当成肥料,养我蛊虫!”这个苗疆打扮的中年人拭去嘴角血迹,双目赤红如火焰燃烧,脖子处青筋暴起,咬着后糟牙狠狠说道。
随后,这苗疆打扮的中年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王文轩夫妻俩见江浪从儿子的手指处带出一团黑血,不解问道:“江先生,这是?”
江浪微微一笑,平静答道:“王书记,这就是你儿子体内那条蛊虫,已被我化为浓血逼出体外,此时那中蛊之人也已经身受反噬之害,短时间内只能疗养伤势,无法作恶!”
随即,江浪五行火灵力运转,一指朝那团黑血点火,黑血瞬间被火灵力高温燃烧了个干净,化成一团黑烟弥漫在屋内,只剩一些黑渣掉落在地上。
“好了,这孩子体内的蛊虫已除,今后不会再有方才那种痛苦了,只是,王书记,幕后之人得尽快找到,否则他定然会想其它办法要挟于你!”江浪神色轻松,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之事一般。
“江先生,我夫妻俩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得江先生用如此神仙手段救了我的孩子,我俩感激五内,今后若有用得着我王文轩的地方,江先生尽管开口!”王文轩真诚道谢。
一旁的陈秀娟亦是如此,眼睛中全是感激之色,转头看看正在熟睡中的儿子,继而转为欣慰与放心的神态。
“王书记不必客气,我江浪行事有自己的准则,今日观王书记乃是那正直刚正的好官,这才出手相助,不必多言!”江浪亦是如实回答。
“好,王某也不矫情,总之这份恩德我定然铭记于心,只是,江先生,我这孩子什么时候会醒?”王文轩也不再客套,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