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不至于破皮,然后松开了她,头在她的脖子处,重重喘息。
两个人都跟打了仗一样,势均力敌,淋漓尽致。
“好了,去睡觉吧。”他的嗓音都变得低沉嘶哑。
程悸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就真的亲亲?不做其他的?
这还是很稀奇的,以前他可是如狼似虎,很少会放过她。
回忆起这一世他们两个,可谓全是马赛克,各种无法入目的场景可以存下好几个T。
程悸的睡衣已经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脖子处也留下了各种痕迹,尤其是红唇,格外诱人。
但他戛然而止,显然不想进行下一步。
“去睡觉吧,累了,晚上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程悸撇撇嘴,一把将衣服盖好,甩脸就走。
是她想多了,他的睡觉原来真的是睡觉。
她躺进了被子里,看他进去浴室洗澡,心里还怪怪的。
有种,她离不开他身体的感觉。
只能说,他太坏了!知道她对他的身体念念不忘,还老是引起她遐想。
真不是什么好人。
程悸东想西想,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直到他打开门,下半身裹着白色浴巾,裸着上半身,随着雾气,似乎能感受到他迎面扑来的热度和湿气。
真的很狗,知道用他的优势来吸引她的注意。
“程悸...”他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帮我个忙?”
程悸已经躲进了被子里,还是被捞了坐出来。
“怎么,我要睡觉了。”她用被子遮着半张脸说道。
眼神谨慎地不去看他的胸口及其他部位。
“帮我擦头发。”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只用毛巾擦了两下。
“你不是有手?”
“我想让你帮忙。”
程悸看着眼前大片的肤色,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子在她面前晃悠的,一边拒绝她,一边在眼前晃悠。
颇有心机。
他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任由她那些毛巾胡乱的蹂躏他的头发。
他是男人,头发短,没多久头发就半干了。
程悸把毛巾盖在他的头上,恶作剧一样遮住了他的脸,“好了,本小姐亲自给你擦头,还不快点谢恩。”
孟清殇当真转身,跪了一个谢礼,并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请问这位小姐,今晚需不需要暖床?”
“不需要,你就在地上凑合过吧。”
孟清殇轻笑一声,“真狠心。”
毛巾被他扔走,灯光被调暗。
他只系着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睡到了床上。
程悸一时间有些忐忑,今天晚上,真的是单纯睡觉么?她怎么觉得不可信呢?
他侧过身来,双眼闪动着温柔,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最后亲了亲她的红唇,便躺下了。
是的,规规矩矩地躺下来了。
睡觉就是字面上意思的睡觉。
他甚至直接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后续。
程悸歪着脑袋看他,有点郁闷。
他这不就是撩拨她之后,不负责任的表现吗?
她还以为今天会来一场人性的考验么,果然是高估他了。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欲女,但躺在裸着的男人身边,脑子里还是不可控制地多想。
她没找过其他男人,她给他机会,他不用,这让她怎么平息?
想着想着,突然就怒火中烧。他点火,不负责,实在太过分了!
难道她没有魅力了吗?
越想越生气,程悸从被子里钻过去,靠在了他的身边。
我也要让你尝尝煽风点火的后果!
浴巾在她手里乱成一团,扯开,直接扔了出去。
她注视着他无动于衷的脸,气得拍了他一下。
装吧,装吧,我看你能装几时!
她的手指在他裤衩子富有弹性的边缘被她扯开,又松手,发出啪的一声。
他还是没动。
程悸不服输,掌心从他的皮肤处滑过。
股痒意跟着她的手心游走。
“程悸,不要乱动...”他的呼吸不稳,胸膛甚至起伏不定。
“是装的,还是对我不感兴趣了?”她整个人钻在他的上方,头发一丝丝垂落下来,落在他脸上,痒痒的。
“我...唔!”他瞬间睁开了眼,瞪着她。
她调皮地逗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一些话。
孟清殇越来越难忍,却不忍心将她推开。
对程悸而言,是证明自己魅力的恶作剧,对孟清殇而言,这是甜蜜的折磨。
“说吧,为什么不碰我?”她眼神犀利逼迫着他。
“不能,欺负你。”他的重要东西在她手里捏着,他忍得耳朵都全部泛红。
“我听着怎么就不信呢,你以前的破烂招数不算少。”
她的呼吸全部喷在他的下巴,胸口处,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认真的看着她,“你不要的时候,我不会逼迫你半分。”
“就像现在这样?”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嗯。”
“哦?”她若有所思。
她笑了。
更危险。
那一秒,他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惊得离了床,激动的差点起身把她掀翻。
“这样呢?也不动我?”
“嗯!”
“那,这样呢?”她笑了。
他扬起了脖子,血管全部暴起。
她简直要他半条命!
“不要,再动了!”他艰难地喊出来。
被折磨一阵过后,他乏力克制,整个人泛红。
他强忍住,声音几乎破碎。
他在她的面前,一直忍着。
程悸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想残忍的对待他。
原来,施暴是这种感觉,把别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看他挣扎,看他绝望,看他颤栗。
她身上穿着睡衣,嘴边挂着一抹邪笑,然后移。
对方什么反应,一触即知。
她把自己当成他的主宰。
他嘴里又溢出了一声声破碎的哼唧。
她简直要了他的命!
“尝一尝。”
他仿佛被扔进了熔浆里,思维也被烧灼,送到眼前的东西,没有拒绝。
是属于他的东西。
“看看你,说我骚,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程悸的手在他呼吸处,捉弄。
这整个房间,都异常旖旎。
他是她的裙下臣,逃不过被她掌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