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活的圈住他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腹,死死地缠着他,生怕他把自己扔下去。
“你,下去!”方珈生气了,脸色非常难看。
文金怕老大生气,喊人过来拖人,他们被围了一圈。
个个手上都有家伙,被绑走关了几天的莫叮叮尤其害怕,更加不愿意松手,指甲几乎抠进了他的肉里,声音呜咽。
“帅哥,救我一命,求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求你了...”
方珈讨厌她的纠缠,若不是她困在他背上,他一只手就崩了她!
他一个眼神,文金直接从他身后抓人。
莫叮叮眼看着自己就要一命呜呼,赶紧用死力抱住他。
多日的颠沛流离,加上恐惧,她呜了一声,眼泪非常委屈地流出来。
她不过是个努力活着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努力活着有错吗!
滚烫的泪珠,落在了他的背部,似乎能灼伤人的皮肤。
“为什么碰到的每个人,都想要杀了我...我不过是下班想去买份烧饼吃而已..我永远都是一个人努力地活着,连死也是....”
一颗,两颗,三颗...眼泪像断了线,滴落。
方珈愣了愣。
一个人努力地活着...这不应该是他吗?
有人大力掰开她的手指,用力掼到了地上,她发出呀的一声。
文金手中旋转一把弯刀,下一秒就要将她手刃。来历不明的人,即使是美女,他们也不过施舍一点点善心。
这就是在金黑角的残忍,对别人心软,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莫叮叮已经吓得呆滞,蜷缩着,用手捂住了脸。她今天竟然真的要死了么?
她等了几秒钟,刀子没下来。
她手指开了一条缝,看过去,刀被拦在半空中,拦着刀的人,正是方珈。
他推开了刀,烦躁地吐出嘴上叼着的香烟,“算了,把她先关起来。”
文金这时候不糊涂,生怕这个女人是哪股势力塞进来的人,挥着刀,一开口是不太标准的中文说道,“珈哥,不能放了她,她出现在这里非常奇怪,里里外外几道岗都没发现她,说明她行动非常敏捷,不是一般人!”
莫叮叮气得大叫,“我从山上逃下来的,你们没发现我,关我屁事!”
文金被她怼得一刀子过去。
“够了文金!”方珈喊道,“你工作失职,去给我领罚!”
文金吃惊,珈哥竟然为了这个女的,要罚他?
“珈哥,我不服!”
“还不赶紧去!”
文金气得死死看着莫叮叮。
莫叮叮听着语气,她是暂时危险了,瞬间跪起,抱住了方珈的大腿,嘟起了嘴,“帅哥,谢谢你饶我小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的大恩大德,我对你感激不尽!”
方珈听着这台词,嘴角抽搐。
她应该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不至于当谁的卧底。
文金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来,这么会献媚,把他的岗位都挤走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领罚!”莫叮叮非常讨厌地瞪着文金。
“哎,你!”文金又被气到了。
“别得寸进尺!”方珈踢了她一脚,“起来!”
“嘶!起不来了!”莫叮叮的腿又是砸,又是踢,怪痛的,一时间歪歪扭扭,站不起来。
方珈被她这没用的模样惹毛,俯身,单手就将她抱起。
莫叮叮呀了一声,自己就腾空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踏马的也太帅了,单手公主抱!”莫叮叮嘴贱地说道,眼里全是崇拜。
方珈拧眉,没理会身边一圈人的异样,把她抱回了他的房间。
文金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小娘们,看我不整死你!”
门关上,外面的喧嚣被隔断。
莫叮叮还看着他,尤其是盯着他的喉结,觉得异常性感。
他刚刚抱起自己的模样也很性感,她好爱!
可他,老是想让她死,这可怎么办?
她必须为自己争取这条命!
从他身上下来,她的一只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
他不耐烦地看着她,眼里是厌恶和质疑,“把情况交代清楚,否则别想救你小命。”
莫叮叮看他说话,吞咽,喉结划动,有点跑题地胡思乱想。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文员,能力有限,长得也不漂亮,一直没有男朋友,但她有很多的纸片男朋友,眼前的人,就像是纸片人变成真人,立在眼前。
那优越的脸型,高挺的鼻尖,漂亮的薄唇,都散发着吸引力。
他在说什么,好像变得不重要了。
她看着他的喉结,非常口渴,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方珈看她脸色不太对,烦躁程度上升,正想扔下她走人,就被她突然踮脚,撅着嘴,一嘴亲在了他的喉结处。
他身上,还有药香...
“你!”方珈怔住,那是从来没有外人碰过的地方!
喉结滚动,他眼里全是怒火,就差把她烧成灰。
结果她一下没过瘾,又俯身亲了一口,凸起的地方,格外可爱,她的舌尖舔了舔。
一股一样腾地蔓延,从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往全身四骇流窜。
引起阵阵酥麻。
她的唇,很软,柔软地像滩温水,轻轻触碰,勾得他口干舌燥。
“恩人,让我以身相许吧,我对你绝对忠诚。”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她很喜欢他。
美色大于天,她想说服他,看看能不能接受自己。
既能保命,又能获得一个男朋友!
方珈挥开她,脸色铁青,“你简直不可理喻!”
夺门而出,很快消失不见。
莫叮叮看着他的背影很久,最后讷讷说道,“不同意就不同意嘛,生那么大气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新的房间,什么都有,除了女性用品,不管是洗的,穿的,全部没有。
她一身黑衣,还是垃圾桶里捡出来的,身上发臭,被药水打湿后,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该洗洗了。”
“身上竟然这么臭。”
“怪不得帅哥哥跑掉了。”
“可能被我熏跑了。”
她转了一圈,从他的衣柜里掏了掏,毫不客气地拿进浴室。她开始狠狠地搓泥,要不是身上一条条泥巴,眼见为实,她都没办法相信这真的是她自己。
“呕!”
忍着不适,她洗了两个小时才把自己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