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悸早早起来,在厨房和保姆学着做了包子和馒头。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洗干净手,去儿童房看看思承醒了没有。
他刚醒,坐在床上,两眼还在打瞌睡。
一看到她,他高兴的伸手起来,“妈妈,抱抱!”最开心的事,是一大早起来就能看到妈妈!
程悸被他的笑脸给暖到了,亲了亲他娇嫩的小脸。
“宝宝,妈妈今天做了奶黄流沙包哦,做成小猪猪的样子,走,去看看喜不喜欢。”
“真的吗?!”孟思承开心地挂在程悸的脖子上,“我要吃猪猪流沙包!”
程悸笑着抱着他出去,低头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蛋。
她的宝贝好香好软,亲不够。
“我的猪猪流沙包!”他迫不及待地挥手,人还没到餐桌,他整个身子都快伸出去了。
“小心点。”程悸笑眯眯地把他举着放到座位上。
孟清殇昨夜睡得晚,早上起的有点晚。
“今天这么乖。”他看着儿子夸奖道。
“爸爸,妈妈做的奶黄流沙包哦!”他非常得意,恨不得说无数遍。
程悸笑出声来,“快吃吧,等下冷掉了。”
孟清殇很意外看到她笑,眼睛看着她看了很久。
“眼睛怎么肿了。”他开口问道。
“没吧?”程悸眯了眯眼睛,是有点肿痛,“早上起得早了一点。”
“做早餐这事,交给保姆做就行了。”
“没事,我想亲手做。”她也不怎么想理睬他,全身心都放在孟思承的身上。
本来他是乐于见到这个场景的,但她忽略了自己,又觉得不太爽。
孟清殇手臂上挂着衣服出门,回头看,她依旧满脸笑意地哄着儿子。
今天,她对待思承似乎比以往更积极。
“思承,妈妈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程悸满身心地看着儿子,见他嘴边吃得蹭到了包子酱,她轻轻用纸巾擦拭。
这可太温柔了!孟思承非常开心!超级开心!
“妈妈,去哪里玩呀!”
“你想去哪里,妈妈都带你去,好不好?”
“好呀!我有好多地方都想和妈妈去!”
程悸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抿着嘴笑。
孟思承去了游乐场,疯玩,他提什么要求妈妈都会答应,真的太开心了!
他爸爸从来不带他来这种地方玩,他只听过没去过,他一直羡慕别人,但今天起,他再也不用羡慕别人了!
他去玩了旋转木马,去玩了飞船,去海洋球里面扑棱,还玩了滑滑梯!
程悸全程陪在他身边,给他喂水,给他擦汗。
她的手机里拍了很多很多的照片,全是今天拍的,每一张都舍不得删除。
“妈妈,你在做什么呀?”孟思承瞥到她手机里面的相片哇哇大喊,“哇!妈妈,你偷拍我!手机里面的照片全部是我!妈妈,你好爱我呀!”
程悸抱着他的头亲了一口,然后两个人拍了一个合照,眼眶发热,“是呀,妈妈真的好爱你。”
晚上把人带了回去,保姆都在边上等待。
而沙发上,孟清殇已经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去应酬,喝了酒,眯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脸色不算很好。
她回来,保姆接过小少爷回房间,程悸看都没看沙发上的人就跟着过去。
孟清殇喊住了她,“他还小,晚上不要玩的太晚回来。”
她哦了一声,是没有表情的。
孟清殇不喜,他感觉她的状态有着细微的变化。更加随性,对他很敷衍。
程悸见思承有几个人围着打转洗澡,便没插手,她自己也玩的灰扑扑的,想着先回房间去洗漱,她晚上还要陪着儿子睡觉呢。
进入浴室,把睡衣放下,她的浴室门就被推开。
她看到孟清殇高大的身影靠进来,动作立马变得僵硬。
她撇了撇嘴,语气不佳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她已经脱了外面的长袖休闲衬衫,身上此时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可以外穿的那种。
他的目光看着她被勒出形状的部位,眼神瞬间幽深。
“刚刚说你带儿子回来太晚生气了?”
她呀了一声,“我怎么会生气?确实不该带他玩的太晚呀。可他说他没有看过晚上的星星,所以我带他在外面走了一圈。怎么,不行?那我错了,这次我满足他的愿望,下次我尽量听你的。”
她明明是正常语气,他却觉得多了一丝阴阳怪气。
好像在嘲讽他没有把孩子带好,还揪着她不放。
见他盯着自己,程悸取下浴巾搭在身上,遮住了上半身,“我要洗澡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嗯。”他看着她仰着的小脸,以及刚才脑海里存下的画面,滚了滚喉咙。
“如果我不出去呢?”
“不出去呀。”程悸从边上拿了一个盆,哗啦啦的放着水,“我可是一个女孩子,要洗澡,你在边上看着不太好吧。”
“还是说你本性就是个色狼,是个流氓?”
孟清殇直接忽略她阴阳怪气的话,从她背后贴近了她,低头轻轻嗅着她已经拆开的头发,满是清香。
他挑起一小卷发丝放在鼻尖,人突然就醉了。
“程悸...”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低头蹭着他的耳尖,很是缱绻。
“孟清殇,你这酒喝乱性的大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她冷笑一声。
一喝醉酒就想对她动手,现在又靠这么近,老是想做点什么。
他还烦不烦!
她的腰立马被他掐住,他碰了碰她的耳朵,又软又香。
胸膛起伏,泛起阵阵涟漪。昨天晚上靠自己解决,食之无味,现在一碰到她,所有血液都被她牵动,想要发疯,想要狠狠的掠夺她。
“孟清殇,我只说一遍,你别动我。”她的语气里透着寒意。
“知道喊我名字了,你不是总喊我大哥?”他的唇慢慢向下移动,接近了她冷白的脸。
他的掌心在她露出的半截腰上抚摸,细腻光滑,盈盈可握。
往下是她的翘臀,被宽松的牛仔裤包裹,不见形状,却勾起了他无限的遐想。
那夜的画面,有了实质的性的触碰,令他喉咙干渴发痒。
一碰到她,他的理智就全部消失了,瓦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