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悸见他突然变脸,一脸的冷漠,心里更是确定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怎么问他是谁,她又不认识他!
“你是这里的黑道大哥!”
三言两语,离不开大哥这两个字眼。
程悸是以她初中看的言情来猜的,身手这么好,还有这么多手下,喜欢穿黑衣服,那不就是黑帮老大。
应该没错吧?
他勾勾手指,她愣了一下,犹豫地靠过去。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得很短,她仰头看着他,眼里是疑惑,因为紧张,十个手指头缠在了一起。
孟清殇的手指从她的下巴处划过,眸色幽深。
“说不出我的名字,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么?”他的声音就在头顶处响起。
“大哥,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们,我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她努力让他看到她的真挚,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呀!
这让她怎么猜!
他捏着她的下巴,弯腰靠近,两个人的距离几乎忽略不计。
“第一次见?”
程悸狠狠的点头。她印象里真的没见过这种凶狠厉害的大哥呀!
他的眼神紧紧的锁定着她,让她难以动弹。
程悸完全搞不懂他想做什么,浑身紧张得像个木桩杵着,腿都僵硬的发麻。
“如果说不出我的名字...”孟清殇的拇指在她唇角处压了呀,眼里的神色不明。
威迫感扑面而来。
程悸越来越怕了,他该不会把她大卸八块吧?这一吓,眼眶都湿润了。
“大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你为什么要逼问我你的名字?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我坚信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可不可以,提示一下?”
大哥很凶,很吓人,她眼眶里的泪珠几乎都要涌出来了。
她没有在说谎,她是真的不认识他了。
一股黑暗席卷而来,将他团团包裹,直击心脏,几乎站不稳。
什么时候的事?她失忆了?是她怀孕时的那次大出血的后遗症吗?
还是她经历过其他事情?
一瞬间,与她的所有相关如潮水般扑来,冲刷他的理智。
他可以不出现在她的生活,但她不可以忘记他们所发生过的一切!
暴力的因子瞬间爆发,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摁在沙发上。
“忘记我了,真的忘记我了?”语气低沉暗哑,手在她的身上划动。
她还穿着那套学士服,他才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她,身上多了一丝文卷气息,也乖巧了很多。
她刚大学毕业,饱含对未来的期待。
她眼里单纯懵懂,仿佛重来,是因为她忘记了他。
这些念头像钉子一下一下砸入他的脑袋,恨不得当场把她撕碎!
她既然可以狠心把他删除的干干净净,他又为何要遵守那个承诺!
“你真狠!”
她身上的气味,一靠近便是毒。他口干舌燥,逐渐难受,他狠狠的亲下去。
程悸吓到肚子一抽,打了一个大大的嗝,一下又一下。
嗝,嗝,嗝...
断断续续,一下都不停。
她就那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抽抽噎噎的,非常可怜。
孟清殇被这样子的她击中,可怜兮兮的,再也下不去手。
翻身从侧边坐下,一手放在沙发上一手的手指捏了捏眉心。
程悸立马把自己缩成一团,从沙发上翻下去,抱着自己缩到了墙角。
她鼻子通红的看着他,像看十恶不赦的坏人,不停的打着嗝,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个大哥实在是吓人得很!
她该怎么办?
孟清殇在沙发上阴郁的坐了一会儿,随后甩手离开。
程悸顿时全身松懈,软软的瘫在地上。她见到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实在又困又饿,最后神经一松懈,人便浮浮沉沉,坐在地上都睡过去了。
严郁庭听知道孟清殇把程悸给抢了回来,骚包的给自己打扮了一番,衣冠楚楚地去了他的套房。
找了一圈才注意到,地上躺着一个羸弱小孩。
乍一看她缩在地上,小小一团,顿时觉得可怜极了。
她满面潮红,在地上挪动着,看起来状态也不太好。
“也不知道清殇是怎么狠心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待在地上的。”
他过来的时候手上还带了一点甜点打算哄一哄她的,结果看到她这样,上前用手一探,额头非常非常滚烫。
他摁着手机嗖的一下给孟清殇发出了语音信息,“你怎么带的人,她都发烧了你还不管,你想把她烧死呀!费这么大劲把人带回来了起码要付点责任是吧?万一烧死了你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在这里碰到她,但救下来了,得好好供着。要是再受点什么事,他可不想看他发疯!
他唠唠叨叨的发完信息,俯身将她抱起,直接抱进了孟清殇的卧室。
“穿这个学士服,也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怎么会到了这卖,哎。”
他去拿毛巾打湿,给她擦了擦脸,很脏,还顺便用手给她捋了捋头发,仔细一看,楚楚可怜,令人疼惜。
可怜的程悸小姑娘呀!
她烧的厉害,他擦脸的动作也轻缓了很多。
“怎么几年不见,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还这种破地方了...”
他忍不住感叹。
严郁庭将程悸简单收拾好,孟清殇就回来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处一贴,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她呼出的呼吸都是带着热气,并且,她的手在无意识地抓蹭。
显得格外妖媚。
严郁庭还想靠近看看,被孟清殇一个眼神压制。
“你回去。”
不是出去,是回去。
他让他别留在这个套房!
严郁庭郁闷地离开,心里怪生气的,一看到程悸妹妹,他连老朋友都不要了?
随着他离开,孟清殇再次去打了水。
将学士服整个取下,她里面的简单连衣裙露了出来。
衣服被汗闷了很久,有些潮湿,直接擦拭是没办法清洗干净的。
想了想,他抱起她,直接进了浴室。
轻柔的力度为她清洗全身的汗渍,流淌的水冲刷身上的不舒服。
她表情显然轻松了不少,可她的脸依旧很红。
在关进笼子前,她应该是喂了药,便于控制,否则不会呈现这种状态。现在药效缓慢生效,她已经被折腾的发热泛红。
将她全身剥开,白皙透亮,看得他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