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口开过去,里面的两个人不仅抱成一团,甚至隐隐有进一步发展的趋势!
卧槽!这还得了!
林丝娆死也不准靠近孟清觞!
董助正想把她拉开,带走,避免觞爷动怒,结果,门就被一脚踹开,几乎残废。
然后急冲冲地冲进来一个虚影,董助刚想抄出家伙护主,就被觞爷单手拦住。
林丝娆还在哭泣讨好,歪歪地靠在孟清觞身上,下一秒,随着一声门响,一股大力直接把她掀开。
一个失重,林丝娆瘫坐在了地上。
她一抬头,一壶热开水就淋头浇下。
程悸冷冷地看着她,手上的茶壶连带着茶叶,全部倒在了她的头上,茶水流过她的脸。
是热的。
林丝娆吓得尖叫,修饰得非常好看的美甲惊恐地护住脸,“你,你干什么?”
“姓孟的,你喜欢她?”程悸回头,逼视着他,很有紧迫感。
孟清觞看着这一切,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俊朗眉目淡淡晕开,不动声色地开口,“喜不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听着,就是留有空间。
不否认,就是承认!
她才离开多久,他们两个真的搞在一起了?要不要这么对她!
“不行!你不可以喜欢她!”她重重的下令,两眼喷出星火。
孟清觞嘴角勾起,带着轻笑,这小孩,怎么突然在意他喜欢谁了?看这样子,她不乐意他喜欢这个林丝娆?可之前,她还撮合他们呢。
“不喜欢她,那我喜欢谁。”他只戏谑地看着她说道。
林丝娆从这对话里听到了希望。难道,难道孟先生对她是有好感的?
莫大的惊喜充盈着她的胸腔,浑身狼狈也值了。
她挣扎起来,一脸的娇弱,双手可怜的托抱着,“程悸,你不能勉强孟先生喜欢…”
“啪!”
林丝娆话都没说完,程悸转头就是甩了她一巴掌。
“我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林丝娆,痛吧?前世的你,可比此时的我恶毒千百倍!
重活一世,没想到你是烂到芯子几年了,一开始就算计她,踩她!
既然你那么爱装,那我就把你老脸打烂,看你还怎么装!
林丝娆惊呼一声吓得往后退,摸着脸,痛苦地看着她,“程悸,你怎么打人?”
“啪!”
程悸一想到前世悲惨的自己,抬手就又是一巴掌。
“我不打人,只打畜牲!”
孟清觞眉头一动,神色冷寂。这样的程悸,很奇怪,她怒火和恨意,就跟她一开始见到他一模一样。
她身上的秘密,藏的太深了,全部存在心里,无人可知。
这让他多了一丝厌烦,好像没有人可以走进她的心里。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有如此好的防备心?
他的眼睛里不明情绪闪动。
程悸还想扇一巴掌,手就被孟清觞拉住,“程悸,别胡闹!”
这种不顾一切报复的模样,看得他很害怕,不由想要阻止她。
但程悸以为他是为了林丝娆才出的手,所以双目圆瞪,燃烧着熊熊大火看他,“你就这么喜欢她?”
林丝娆立马哭出声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孟先生,我好痛,毁容了…”
孟清上看她愤愤不平的样子,皱眉,“你冷静点,打人这种事,不需要你动手。”
他还想说一句,打人你的手会痛,她就急了。
“不准喜欢她!”她就差喊出来,手都握成了拳头,满眼眶都是恨意。他,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明白她的痛苦。只有她一个人,背着前世的恨活着。
孟清觞心口发酸。她从哪里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他想替她擦泪,下一秒,就见眼前的人,踮脚,把他的领带拉下来,重重地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
“你是我的!”
为了不让他们两个混蛋在一起,她脑子一抽,直接对他宣示主权。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
孟清觞的瞳孔里黑云诡异,翻动涌动,喷薄而出的情绪冲破他的心脏,刺激他的所有神经。
程悸怕了,仿佛看到了前世的他,也是这么饥渴地望着她,不由愣着,朝着边上退了一步。
“林丝娆,看到了没有,他,是我的!你别妄想了!”嚣张地对着林丝娆说着,指着门口,“你还不滚出去!”
林丝娆哭泣着摇头,很想争取什么,就见董助走出来,对她做出一个请出去的手势。
依依不舍地看向孟清觞,发现他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程悸身上,咬咬牙,转身飞快离开,落荒而逃。
董助也出去了,并且,关上了门。
包厢瞬间空荡荡的。
程悸胡乱地抹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眼泪,扯出一个苦涩的笑,“那啥,孟清觞,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摆动两只手臂,想快点逃跑。
然而,孟清觞怎么可能让她跑掉?
她整个人被他抱起,压在了沙发上,绝美清隽的脸停在她的脸上方,闪着不明的笑意,“说说看,你在玩哪出。”
“没有,没有玩捏。”她讨好地笑着,满脸都是谄媚。
如果忽略她红肿的眼睛和湿润的睫毛的话,此刻的她确实像个顽劣的孩子。
“喜欢我?”
“没有呀,说着玩的,我发誓!”
“你亲了我。”
“哦哦,那是不小心碰到的。”
“我想亲回来。”
“我去!不行!不…唔…可以…”
孟清觞没有再听她满嘴狡辩,而是选择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她自己送上门,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一向如此。
压在沙发上不停攫取,程悸不配合,全程发出哼哼唧唧的抗拒声。
撩的他欲火焚身,狠狠地把她卡在腰下,手已经接近重要的地方。
他的手乱动,程悸心慌慌。这趋势,不会翻车吧!
她不想被他做呀!
推开又吻住,重复了很多次之后,她才气喘吁吁地捂住了他的嘴唇,对上他深邃的眼,她嫣红的唇瓣又开始发麻了。
“孟清觞,我们,我们回家再做可好?”她哄着他说道。
沉浸的热意被她打断,他像恶狼一样看了她很久,才枕在她胸前。缓和了很久,他从她身上下去。
这是默认了。
刚才还色狼一样的人,此刻就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禽兽。
程悸惶惶然,开始担心回去了,她该怎么办。
但在这里,他好像并不急着离开。
她离开他的身边,坐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