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助站在边上,可以窥见屏幕上的所有,也是心惊肉跳!
那个姓温的,也太狠毒了!
视频那头,温侯焰狡诈的声音响起,“孟清觞,这场戏,好不好看?床上的小美人,好像快要等不及了,有没有兴趣再看下去?”
床上的人已经热得头发都打湿了,整个人像是被水浸透一般。身上的衣服还穿着服务员的套装,只有领口被微微扯开。
但看不住她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把职业短裙蹭的往上缩起来,她腰间的衣角也逐渐松散。
如果继续看下去,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孟清觞的眼神微眯着,从她掉了高跟鞋的丝袜上掠过。
时间凝固,两边的人对峙着。
温侯焰没在屏幕里显示,他能看到孟清觞,孟清觞只能看到程悸。
他观察着他的细微变化,笑得很是诡异。
“看来,你对她不是很感兴趣。小黑,把她衣服脱了。”
立马有人靠近她,晒得黝黑且熊掌般的手,靠近她的衣服,就在一把扯开。
“条件。”
屏幕前响起两个字,平淡无波澜。
温侯焰笑了,手指在唇边点过,坐在轮椅上的身子起来,不太稳地靠近镜头,放大了他的整张脸,阴柔,狠戾。
“那块地。孟清觞,你懂得。”
“好。”毫不迟疑。
温侯焰笑得非常邪气,“爽快。”
孟清觞找到人的时候,程悸已经卷着被子,浑身潮红。所有衣服,只差一点点就会被全部挣脱。
他坐飞机赶回来,马不停蹄赶到这里,把她带回去。
一向虎虎生威的人,被折腾了一番,浑身又软又热,得不到缓解,难受的哼哼唧唧,眼角都榨出了眼泪,看起来很是可怜。
她失去了意识,脑子里存不下任何信息,已经化成了熔浆,只剩翻滚的灼热。
孟清觞那一刹那,对温侯焰生了杀心。
用手把她的头发拨开散热,俯身把她抱起。
董助拉开车门。
“去米娅公寓。”
“是。”
在车上,她一点都不老实,因为她闻到了很好闻的气息。
她想不起是什么香,只隐隐觉得,那股香,陪伴了她很多年。
她不讨厌,也不喜欢,只熟悉。
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她,只能依赖着这抹熟悉感,紧紧地挨着他。
手无意识地乱摸,被捏住她便气得乱哼,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放弃了,让她作乱。
伸到了他腹部,从两颗扣子间的缝隙钻进去的。
他的脸色越发暗沉。
到达米娅,孟清觞抱着人迈着大步进入客厅。
董助站在门口,孟清觞停顿,“买套。”
董助愣住,心口微颤。觞爷这是…
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进去了,把人抱进了房间。
他慌忙出去,到楼下买好了东西。他放在了客厅桌子上,报备了一声,转身离开。
孟清觞将她放进了鱼缸,温水浸泡,浑身舒适,终于不是那粘腻的汗水味。
但很快,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她侵袭。她要的不是热水!
没有得到想要的,她耍起了脾气,将水花拼命打出去。
孟清觞浑身都被浴缸里的水打湿,干脆脱掉了衣裳。
他压着她,让她冷静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娇气,蛮横,以及一张娇美的小脸。
他为了她损失了一块很重要的地,总该收点报酬吧。
湿漉漉的她,更加动人心魂。
将人抱起,擦干之后,放回了床上。
属于他的甜品。
他低头,覆上。
她有感觉,自然而然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室内温度急剧上升。
有手指碰到了。
她猛地一缩。
最后,又多了几根,点燃她身上的火。
…
头昏脑胀,她张嘴一呼吸就呛到了,重重咳嗽。
她往脑门上一摸,烫手,怎么还感冒了呢?
所有意识迟钝而缓慢地涌进脑子,她一时间还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
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她身上寸褛不着,有个地方,还很痛!
她的脸唰地就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悸惶惶然,卷着被子从床上下来,但头过于沉重,一个不小心连着被子掉在了地上。
产生的动静惊到了外面的人。
孟清觞推开门一看就看到小白鹅裹着白色空调被摔在地上,一脸懵逼的模样。
他将人抱起,责怪地说道,“你发烧了,不要乱动。”
程悸一巴掌就拍在他脸上,没多大力气,软绵绵的。
“孟清觞,你怎么下得了手!你没有人性!”
人都软瘫着,嘴却丝毫不饶人。
孟清觞度过了一个奇异的夜晚,加上她此时感冒了,不跟她计较。只抱起光溜溜的她,送到了床上,还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想让我看光你就直说,我对你很有性趣,不介意和病人来一场。”
他的话成功让她缩进被子里,藏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看着他,“你这个混蛋!”
“张口就骂人?要不要我把昨天的视频发给你,让你看看,是谁缠着我的手指不停地喊要?”
程悸两只眼睛瞪的很圆,羞愧的把眼睛都染成红色。
“你!我…我才不会说那种话!”
“我有视频。”
她顿时鸦雀无声。他怎么,又有视频!
安静了半晌,她才闷闷的开口,“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他冷冷一笑,起身,双手插兜,泠然看着她,“程悸,你真的笨的让我大开眼界。”
“跑去酒吧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她缩在被子里看他出去的背影,这才回忆那些细节。她喝了水,很困,睡觉,然后很热…
她被人算计了!是他救了她!
卧槽!事情又发生了反转!
她心里忐忑不安,头越发疼了,要炸开来一样。
她把被子拿开,盯着天花板,心里艰难的承认,这次,确实是孟清觞救了她。
她中了药,如果不是他,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来。
“是谁想害我吗?我为什么会中药?”她自己想不明白,只能朝他问答案。
“还知道问我?不算太笨。”他又冷言讽刺。
程悸低下了头…他的嘴,比她还毒。
“不说就算了。”她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好话。
只是,她该从哪里找到答案?
还有上次,她被送到他的床上,这两次,都跟他有关。
她蓦地抬头,眼神变得很锋利,“孟清觞,我明白了!是不是谁惹到你了,然后拿我献殷勤!他们想借我靠近你平复你的怒火!把我献给了你!”
他眼神微微诧异,程悸震怒了,“孟清觞,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却要牵连我!你果然是个混蛋!”
见她这么有活力地猜测事情的经过,他轻笑,也不生气了,“那他们的眼光,不太行,献殷勤,怎么也要送个大美女,你,就算了吧。”
程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