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大家心里都火热火热,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破案手拿勋章,被表扬夸奖。
…………
站在长城上,眺望远方,崇山峻岭,长城蜿蜒曲折于山川之间,穿行丛林。
长城作为古代一个军事防御建筑,雄武壮观,它见证了我们泱泱中华的历史,见证了后面世界的飞速发展。
昨天只想到爬长城忘记下雪后的路滑,两人开着悬浮车到长城才发现整个长城没有一个人。
而且长城陡峭,不太适合攀爬。
围着整个长城转了一圈,拍下了无数照片,见识过雪下的长城,悬浮车直接停在长城上。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
万里长城永不倒,大雪中的长城像不可侵犯的巨龙,盘锯几万里,守护着祖国母亲。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看到如此美景壮观的长城,秦怡婷心瞬间生出一股激动,豪气。
如此优秀的民族,如此坚韧不屈的精神,她一定要用力去守护,让世界发展的更好,让外面的人提示华夏都竖起大拇指,说一声“牛”
顶着寒风刺骨,秦怡婷用最美的姿势兔子耳朵“野,野,爷爷,爷”拍照,单人,双人。
下午回到市区,悬浮车停在时瑾然爷爷奶奶二叔家四合院上空,“我们是隐身下去看?”
冬天冷,老人都在家里炕上,没事不会出门。
“就在上面看看就行。”两老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二叔家人员简单四个大人两个孩子,大的上高中,小的初中,爷爷奶奶比较轻松。
上面看?除了瓦片和树哪有人!
“你有透视眼?”
时瑾然瞥她一眼说道:“脑洞可以,但脑子还是要用用,别生锈了。”
靠。
秦怡婷不服气的反击:“这是我脑洞吗?这明明是你做的就是透视眼的事啊?没透视眼你怎么不下去?”
“下去了就能看到?”
“怎么看不见,假装路过讨口水喝,电视上不都这样演的吗?”
时瑾然伸手揉揉她脑袋,才指下面说:“二叔家独户四合院,我们就算敲门两老不一定听到,而且就算听到他们还要穿衣出门,多麻烦。”
秦怡婷:……
他说的好像挺有道理。
悬浮车在院子上空盘旋半个小时,两人就离开了,已经下午四点,时瑾然直接架着车接他爸下班。
只是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下走。
半道上,时毅遇到回家的大儿,爷俩一起翻越大学,回家。
到家,时毅立即升煤炉子,等屋里暖和,才脱掉棉衣棉裤,“也不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看来今天是我们爷俩一起做饭了。”
时瑾年也不介意进厨房,他挽起袖子说道:“爸,今天冷,我们做上次小弟寄的鹿肉吧!等下我们爷俩喝一杯。”
时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好,可惜啊!大雪封路,你弟寄的酒要剩着点喝,还要留一部分过年待客。”
“爸,二叔家瑾瑜今年过年后是不是就要下乡?到时候也去弟弟那里吗?”
“对,上面政策,一个家必须有一个孩子下乡,瑾瑜和瑾溪就有一个必须下乡,这不瑾瑜看你弟弟寄的东西,本就闹着要下乡做知青,你二叔说年后就送他去,瑾溪知道了,初中还没毕业也想去。”
“一个个没出息,只会顾嘴,图一时嘴爽,全下乡父母都不顾,人家乡下做梦都想进城,住在城里做工,这个世道哪里有真正清闲的地方,乡下面朝土地背朝天,不管寒冷暑天,都必须出工,哪有你弟说的那么好。”
“能吃上肉也是你弟有打猎的本事,要不这么多下乡的知青,怎么就只有你弟经常寄东西回来。”
时瑾年:……
他觉得他爸指桑骂槐,说的是两个堂弟,其实暗中在说他,他有证据。
“爸,浩子不也经常寄肉回来吗?他和弟弟也在一个地方。”
时毅一噎,说了这么多他也只记住了肉。
“浩子那孩子我从小就觉得他处事圆滑,手里有钱,能有肉不稀奇。”
他可是知道卫家事的,从浩子给家里寄肉后,卫大国后面可没少给浩子寄钱,他都看见汇款单了,比他们家还多。
他们家五十块钱,瑾然还要养媳妇,浩子可还是单身呢!
时瑾年,他手里也有钱啊?
又是想下乡的一天,弟弟现在肯定在猫冬,不用上工,他问过东北来厂里上工的人。
他们说东北农村冬天也可以上山打猎,那些野鸡被冻死直接捡,还可以撬冰钓鱼,拉雪橇等,好玩的说都说不过来。
秦怡婷拉拉身边人的手,“你堂弟明年要下乡?”
时瑾然皱眉,“看样子是。”有亲戚一起,以后那东西就不能经常说是爸妈寄的了。
麻烦。
秦怡婷也想到了这一点,心里郁闷。
父子俩在厨房下边聊天下边做饭,窗外时瑾然看了会儿,才架着悬浮车来到他妈上班的医院。
冬天医院人来人往,两人变换形象夹在人群中远远看着忙碌的李雪晴。
一家人,秦怡婷只认了个脸熟。
“走吧!时间也不多了,我们去给你的那些哥哥们送温暖。”
秦怡婷一懵,他怎么知道我喊哥哥的?有读心术?
“那是兵哥哥,在我们那都是那么喊的,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我知道啊!我不是也就那样称呼而已,你急着解释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误会吗?我们走吧!都出门三天了,是该回去了。”秦怡婷说要就往前面走。
时瑾然看着心虚的某人,眼底闪过一丝幽暗,晚上可以放纵自己惩罚某人了。
寒冷的边疆土地上,有一群可爱的士兵,他们不惧寒冷,守卫者祖国的疆土。
雪地上有他们留下坚实的脚印,恶劣的环境也入侵不了他们守卫疆土坚定不移的心。
秦怡婷找到边防站的时候,能看到里面下岗的人正在石头砌的屋里喝着热腾腾的开水,脱下衣服露出被寒风割裂的脸,手上起的一个个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