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是啊,也是一个可怜人,她一家子都被狐妖变的男人给杀了,她自己也被侮辱了。所以,她杀了那个狐妖之后,就满世界报复贪花好色之人。
那些死去的人在色这一关上,都没有通过她的考验,只是这种考验不太合理,会放大人的欲望。
总而言之一句话,她不算是个特别坏的人,死去的人也不算特别冤枉。”
“看来你是通过考验了。也对,我儿子连三七这么漂亮的姑娘都爱搭不理的,又怎么会通不过她的考验!谁又有本事,让一根木头动凡心呢?”姜朵一副懂了的样子。
“好吧,老娘总是有本事把话题引到娶三七这件事上... ...”
鲁未央装作没听见,继续说道:“那个女人现在已经走了,所以,这件事其实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事不能由我给族里说,要不然,仅是高侃的家人,就得怪我见死不救。
且让他们忙着去吧,也无非就是白忙活一阵子,慢慢就淡了。”
鲁愚点了点头:“不错,这事你做得对,我们以后不要谈论这件事了。”
姜朵此时也认真起来,一副慈母的样子,感叹道:“我儿长大了... ...”
当晚,镇抚司总旗吴玉,小旗何力及其属下两名力士方圆、楚勇,来到了鲁家村。
鲁家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官差,看着一身黑衣的四人,龙行虎步的在村中行走,村民们都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
此时的鲁未央正在院中苦思离开鲁家村的办法,看到了这四个人,忽然间,心中豁然开朗。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机会吗?
加入镇抚司,既能避免为鲁家村招祸,又能找一个强大的靠山。何乐而不为呢?
“以后妖族要想探我的底,就得先过大虞朝这一关。而大虞朝历来与妖族不睦,妖族想调查我就更不容易了。”
鲁未央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该如何加入呢?他暂时还没有一点头绪。
不过也不着急,有了思路总能实现的,毕竟他现在的实力或者是潜力都已经完全够格了。
到了晚间,新的麻烦又来了,鲁未央想要巩固先天初期的境界,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先天级别的功法。修炼的太快也是个麻烦啊!
“要不然直接向族长坦白?我就是这么天才,我也没办法,你们看着办吧!”
好像也不行,你一个先天高手,说舍不得地里埋的妖兽肉,是不是太侮辱先天这个境界了?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脱离队伍?你就那么放心队伍的安全?
“随便几个问题,就能把我问倒!”真是没说错啊,撒一个谎,就要撒无数个谎去圆。
正胡思乱想中,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已经子时了,谁在这会儿敲门?
鲁未央听见母亲去开了门,屋外传来鲁信的声音:“嫂子,未央睡了吗?”
“什么事啊,这么晚找他?”
“族长安排的任务,让我通知他一下。”
姜朵诧异道:“族长都亲自给未央安排事做了?”
鲁信在姜朵面前很会说话,“谁不说呢,未央很受族长看重呢!”
姜朵就眉开眼笑,“进来坐,进来坐,我去给你叫他。”
鲁未央也不等母亲叫他,赶紧走了出来,“信叔!”
“嗯,”鲁信收起笑容,郑重的说道:“明日卯时,在村口集合,族长命你协助镇抚司吴大人进山。你准备一下,明日务必准时报到。”
“我一个人?”
“队长、鲁昀也去。”
“好,我明日必定准时到达。”
鲁信在鲁未央胸口上亲昵的擂了一拳,就向姜朵告辞离去了。
关上门,姜朵一脸凝重,“儿子,族长是不是察觉到你说谎了?”
“不会,要是那样,他就该把我叫去问明白了。”
“但是,你一个七品去协助先天,你不觉得有些荒唐吗?”
鲁未央也觉得奇怪,没道理啊,“不知道。不过,娘你也别太担心了,大不了就把真话说与他们听就是了,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那倒也是,那女人放你回来,又不能怪你。难道还非要让那女人把你杀了不成!”
“对,就是这个理。”
母子两人自觉把事情已经分析透彻,就没再多说,各自回屋睡了。
... ...
西藏,门隅,错那宗。
清晨,晴空万里。
这是一片谷地,近处青山绿水,草木茂盛,远处则是白雪皑皑的雪山。
一座简陋的木石结构的碉房外,扎西丹增正焦急的来回踱步,等待着妻子次旺拉姆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
时间显得非常漫长,次旺拉姆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呼痛,稳婆在房中忙碌,可怜的扎西丹增什么忙也帮不上。
蓦的,扎西丹增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向天空!
七个太阳!
天空中出现了七个太阳!
横贯东西!
一道金色光柱由碉房升起,直冲向头顶那颗最大最亮的太阳!
“哇!”
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声音悠长... ...
天空的异象散去,但门巴族人已经永远的记住了这一刻!
扎西丹增的第一个孩子顺利地降生了,夫妻俩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阿旺嘉措。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旺嘉措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到了两岁。
这一天,村头来了两位红衣僧人,他们找到了村长,一番交谈之后,村长将所有两岁的孩子都集中了起来。
两位僧人站在这几个孩子面前,从行囊中拿出一块精美的藏毯铺在地上,然后在上面摆放了很多寺院用的各种法器,经书,还有小幅的唐卡。
为首的老年僧人开口道:“一人选一件,选好了交给我,我会给你们每人一块酥酪糕,看到了吗?”他拿出一块酥酪糕,在孩子眼前晃了晃。
孩子们长期没有甜食吃,看到酥酪糕都馋的不行。
只有阿旺嘉措被藏毯上的法器吸引住了心神,他迈开小短腿,摇摇晃晃的走到一件法铃前,伸出黑乎乎的小手,一把将它拎了起来。
轻轻一晃,“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