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喻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他抱的更紧了,她只好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势,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让他天天去泡温泉。
要不然这么冷,冬天盖多少被子都不够,还要给他准备暖炉,不知道他怎么扛住冬天的?想着想着孟喻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还嘟囔着,
“给我盖点被子……”
白炀听着怀里人呼吸平稳后,拿起被子给她盖上,把她往里面移了移,自己睡在外面。
香软在怀,还有何所求,这是他以前不敢想的事,有许多的事情伴着他。每次都想找个完美的解决方案,现在她能在身边就好。
孟喻一进来他就知道了,她想看看她要干什么,拨开衣服的时候就知道她要害羞地逃跑了。
出于私心想让多抱她一会儿,谁知道她就在怀中睡着了,眼里是看不清的柔情。
他正沉浸在开心中,孟喻一个翻身就抱住他的腰,头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好像在找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白炀看着她嘴角上扬,压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像个小猫一样,躺在他怀里。
……
次日一早,孟喻就轻手轻脚起床,小心翼翼的溜掉,怕吵醒了白炀,到时候肯定很尴尬。
她跑回房间猛喝几杯茶水,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此刻躺在床上的某人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
冬瓜一进来就看到这幅场面,不敢置信的又重新关上门,
“殿下他是被魔气入体,疯了吗?再试一次,刚才肯定是错觉,再来一次。”
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门,慢慢睁开一个缝,看向白炀,他此刻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面无表情。
我就说刚才是幻觉吧!
“有事吗?”白炀问。
“魔界有动静,据说是为了魔物扰乱人间,特意要派一位使臣来白城道歉。”
“派的是谁?”为何此时要派使者来白城,消息传的这么快,目的到底是什么。
“保密做的极好,没有透露出一点消息。”
冬瓜派出去的人费尽心思也没有看到使者是何人,宛如这个人好像没出现过一样。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白炀哥哥,你醒了吗?”春觅声音从门外传来,“昨天见你受伤了,特意来给你送点药。”
门从里面打开,白炀换回靛蓝金袍,出门从她身边掠过,好像没有看见她一样,往前走去。
春觅今早准备来送药,就看见孟喻匆匆忙忙的从他房间跑出去,双颊绯红,她嫉妒的要发狂。
自己到底哪里不如她,她从小就嚣张跋扈,欺负白炀,为什么现在白炀还愿意跟她成亲。
她伸手抓住白炀的手腕,“我又做错了什么吗?”说着就要哭,眼睛里水汪汪,透露着委屈,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白炀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波澜,用手拨开她的手。
她哭的样子一点不如阿喻好看,他薄唇轻言,“你很丑。”
春觅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话,表情变得不可思议,他说她丑!虽然她不如孟子云般温婉可人,但也算个清新脱俗的美人。
却被说很丑?白城谁不夸她是个美人。
一阵笑声传来。
“哈哈哈,二弟你这样说可就不讨人欢喜了。”白业从后边走来,早上一起就听见这骇人听闻的回答。
“我可有说错?”白炀一脸认真,并不觉得有何问题。
“这……”
白业一时语塞,这二弟还是一往如此啊。
以前春觅天天缠着他,给他送的衣裳,玩具,剑穗,玉佩他通通觉得丑,一样也不要。可是身上带着一个丑丑的香囊,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天天戴着。
三人就这么站在过道里,谁也没开口说话,春觅脸憋地通红,眼里甚是不服。
“你们干嘛呢?不吃早膳吗?”白鹿手里拿着一支糖葫芦看向他们,“在船上当稻草人呢?”
打破了这三人的宁静,几人走向船舱外的甲板上吃早膳,刚一坐下,飞船开始移动,要回城了。
白炀环视一圈没有看见孟喻,有点担心她,疑问的眼神看向白鹿。两人很有默契,白鹿一看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阿喻,她去看孟子云了,昨晚到现在一直没醒,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找医者看过,只是说有点虚弱,并无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儿便能醒来,可如今到现在也没有醒,就过去看看。
孟喻刚到她的房间门口,就听见她与孟子宵在争吵,一个神是不屑于听墙角的,直接敲了门,
“我可以进来吗?”
孟子云收敛脾气,说道,“进来吧。”
“他们说你一直没有醒,我便过来看看,你醒了就好。”开门见山的一咕噜全说完,“那我就走了,哥哥姐姐继续聊。”
留下两人一脸茫然,看向对方一时无话可说。
“是偶然附身,还是自己召唤而来,回去春山院自然会派人来调查,好自为之吧!”
自家妹妹完全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修仙之人被魔附身,会被落多大口实,被附身后身上带有魔气,不但突破困难也易走火入魔。
入魔后这人间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地,诛魔之人到处都有,到时候又该如何?
孟子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暗自发誓,就算以后修不了仙,我也不会让孟喻好过。
看向窗外的漂浮云,计上心头。
春觅来看她时,就见她呆呆的望着窗外,以为她是被魔女附身伤心难过,走过去抱了抱她。
“没事,回到白城我会为你作证的。”
她看向春觅泪眼婆娑,“我不知是被谁陷害了,平时也待人为善严以律己,决然是不会突然被附身的。”
“你最近有没有和人起过冲突?”春觅问。
孟子云摇了摇头,“没有,就半月前在大堂上和阿喻那事。”
“又是她!”春觅气愤不已。
小时候,孟喻欺负二皇子,春觅和她打了不少架,结下不少梁子。在她眼里孟喻就是一个嚣张跋扈之人,天天招摇过市。
孟子云看她为自己气愤的样子,心里不禁冷笑,说话却十分温柔,
“也不一定是她,虽然从小她在家都是宠着她,但她是个能明辨是非的人。”
“子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她说话。”春觅十分无奈,不过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不过你说的也对,她都是少主了,陷害你干什么?你有什么让她羡慕嫉妒的东西吗?”
孟子云喝茶的手突然停下,表情带有一丝嫌弃,真是蠢材!是让你帮她说话吗?带不动的猪队友。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春觅说个不停,孟子云只是坐着点头,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前面有好多乌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