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不是我们的啊。】
【我们当初不也有不少先辈去华夏通婚吗?好多当上了妃子,没准他们祖上细数下来还有咱们先辈的血脉呢。】
【拜托你们理智点。】
【理智什么,看到这么乖巧的小孩和这么帅的老公真的理智不了,真的很好奇华夏女粉们天天都在背着咱们吃什么好东西,咱们这好货就那么几个,而华夏连画家都这么好看,真的羡慕她们。】
其余三个直播间的画家不丑。
毕竟要上节目,也是做过妆造的。
一个个的看着倒有些清秀。
可跟福宝和柯苼比起来,他们被秒杀得渣都不剩。
棒子国特别颜控,如果走在他们国家的大街上,就会看到他们那一国的人对自己的形象管理都特别好,满街都是俊男靓女。
当然,这些俊男靓女可能是长着同一张脸。
而且他们的健身房也特别多,很多人都会去健身改变自己的体态,整容改变自己的容貌。
可以感受到他们对美的追求到了何等痴迷的地步。
看到咱们家可可爱爱犹如神女的小福宝和俊美的柯苼当然挪不开眼了。
而且,自家国的小画家那边气氛好正经哦,他五十多岁的老师正在教他一些理论知识,那些知识他们这群普通人又听不懂,看了半天觉得怪没意思的。
而华夏这边直播间不一样。
除了两个人都长得特别好看外,那小姑娘也太可爱了吧!
她吃饼干的样子好像一只小仓鼠呀。
她甚至把金主的饼干当成盲盒一样拆,如果拆出了好吃的,她吃到嘴里那一刻眼睛会突然瞪大,变亮,一个劲的点头然后递给她哥哥。
如果吃到不合胃口的她就会撇了撇嘴,把那饼干全部塞给她哥哥,让哥哥吃。
大家看着这一幕就像是在看吃播一样!
【这个牌子的饼干怎么样啊?】
【还可以。】
【我看她吃得挺香的。】
【咱们也买点在家里吧,我真的好奇是什么样的饼干能让她这么喜欢哎。】
【而且她吃饼干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好想抱抱摸摸呀。】
【她为什么不去当明星,而是来当画家呀?】
【我刚刚问了一下我华夏的好朋友,她说这小姑娘子啊她们那是个很优秀的小明星,录制了两部综艺还拍了电视剧,她现在的电视剧正在播呢!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还是个花滑选手,年初的世锦赛上她拿了儿童组的金牌。】
【她这么厉害吗?录制综艺还拍电视剧,居然还能在花滑比赛上拿金牌,天啊,她哪里来的时间啊。】
【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不是咱们的啊。】
【不是啊,她居然是个明星,那她画画能好看吗?华夏那边不会是放弃这次的比赛了吧。】
【我看有可能,毕竟去年他们选了一个小画家来参赛输得特别惨,今年他们就直接放弃拿奖,选一个好看的明星过来刷刷眼缘。】
【很有可能。】
【我也觉得他们是放弃了。】
【哎,你们看,他们是不是在说咱们的语言?】
【对哦!那个男人的棒子语还很标准,他居然在教那个萌萌哒的小姑娘说咱们的语言,对他们很有好感哎。】
【天啊,他的发音怎么能这么温柔,那小姑娘的嗓音也超级好听,而且小姑娘这是第一次学吗?发音也很标准啊。】
是的,饼干盒子已经被咱们的福宝小闺女拆完了。
而柯苼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原本录制的时间点,他再看着面前玩小椅子上玩偶的小福宝,他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不像那么焦躁了。
这时候翻译过来了,有些忧心忡忡的说:“我问过了,没人搭理我。”
这是柯苼自己在国内找的翻译,能力还不错。
柯苼摆了摆手:“算了,咱们不管了,看他们什么时候来人把咱们喊过去吧。”
反正已经错过直播时间了,现在去还是后面再去都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至于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柯苼的眼神落在了福宝身上。
“小妹,这段时间我教给你的棒子语你学得怎么样了啊?”
是的,在确定要来棒子国参加节目后,柯苼便开始缓缓的教给福宝棒子语。
福宝呢也很配合,会在画画的空隙中找机会来练习棒子语。
咱小闺女可是过目不忘,她学得特别快,如今正常的对话没有太大的问题。
福宝听到这话扭过头回自己哥哥。
“还不错哦!”
三哥开始用棒子语跟她交流。
福宝也很自然的回应。
他们的棒子语都很标准。
只是碰到一些不那么常用的词福宝会卡壳,直到三哥提醒后她才能说下去。
这能引起很多棒子国人的好感。
是不希望外国人能把自己的沐浴说得很顺畅?
这代表了他们对自己国家的尊重啊!
柯苼: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怕语言不通被你们坑而已。尊重?那玩意儿真没有。
但棒子国的人哪知道啊。
他们感觉自己受重视了。
一个个都对福宝和柯苼的评价老高了。
导演在后台,脸色阴沉的看着福宝直播间的人数在节节攀升。
他那张脸丑陋得让人心慌。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告诉我华夏的华夏很不耐烦,甚至还让翻译过来询问了我们好多次吗?可你看看他们像是不耐烦的样子吗?”
他设计这一个环节是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让大家看到华夏那一组画家的不耐烦,他们要是能闹起来最好!
在隐藏的摄像头下大闹特闹,大家都能看到他们丑恶的嘴脸。
谁知道他们一点U币耐烦都没有,甚至还很有爱。
很多棒子女粉都因为颜值原因纷纷跑到他们的直播间看可爱的小宝宝和俊男。
工作人员也很不知所措,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刚刚他们让翻译过来问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直播流程的时候的确很不耐烦,而且咱们的工作人员也在门外偷偷的看了一眼,休息室里面那男人面容戾气很重很不耐烦。”
他也不知道,明明先前还不耐烦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平和。
导演看着屏幕上那一幅温馨的画面,他把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突然瞳孔地震咬牙切齿:“我明白了,这一切肯定是他们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