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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学生活,暴风雨前的阳光(1 / 1)


到了上小学,家里搬家,房子装修的时候,那时候我住在小姑妈姑妈家,跟着两个表姐,还有我亲姐(四伯的女儿)一起生活,我的姑妈的姑丈一直不合,我那姑丈怎么说呢,家里的姐姐们他不敢动,因为我长得像女生,每次回来都喜欢摸我的屁股,小姑妈也算是我们家的高材生,也是因为经济原因没能读的起大学,但她的化学是出奇的好,当时的姑妈在啤酒厂上班,早晨姑妈带着我去她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化学器材堆满了整个屋子,每一个流程都由姑妈一人完成,两个表姐,大的比较会读书,从小姑妈就宠她,小的一个比较皮,天天被姑妈打。而姑妈也是因为生了两个女儿,在婆家受尽了委屈,小表姐从一出生就被她奶奶送了出去,如果当时不是二姑妈把她带回来养估计她早就不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因为我亲姐一直对小姑丈很反感,那时候她就跟我说:“弟弟,你能不能快点长大保护姐姐们啊”“我说,等我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姐姐们的。”那一个暑假我要么是用大表姐的电脑玩古墓丽影,要么就是陪她们看爱情片比如《恶作剧之吻》《微笑百事达》《我的亿万面包》等等,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情窦初开了吧。

就在我在姑妈家过暑假的时候,我爸妈打了一架,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呢,那时候我爸出去应酬,跟我妈说要给装修的师傅煮点心吃,但我妈从结婚前赌瘾就一直很严重,晚上师傅们打电话跟我爸说肚子饿了,我爸回到家发现我妈人不在,就问我妈在哪,结果她在外面打麻将,气的我爸去邻居家把麻将桌掀了,然后我妈就跟我爸打了起来,第二天我外公找到我爸给了我爸一拳:“你为什么打我女儿”“你自己问她去”在我外公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向我爸道个歉,在我印象中我的外公一直和北野武是一样的人,是个流氓,每天对我外婆又打又骂的,年轻的时候把我外婆打的头破血流,直到我舅舅成年那天奋起反抗之后才收敛了许多,不过他是个明是非的人,对我也是十分宠溺。

在我搬到新家后,我的玩伴又变了,柴辉哥,柴静姐,以及柴静姐的女儿,章杰,巾巾弟弟,小雨弟弟,静怡,齐凯,而我始终是他们的大哥,也是从那一天我妈对我的态度彻底改变了,让我开始了20年的黑暗时光,那一年我七岁,到了可以上小学的年纪,于是在我幼稚园中班还没读完的时候我就去了小学,那时候我的年纪算是最小的,入学第一天我的班主任就说:“这个小朋友一看就是非常聪明的那种”那时候的班主任还是语文老师,也姓钟,因为我爸工作的原因,我每天下午都会去钟老师家吃午饭,然后等着我爸来接我,钟老师对我说:“你也姓钟,我也姓钟,要不你叫我姑姑吧。”但那时候我不知道的是,其实钟老师是有求于我爸才对我那么好的,那时候他哥在外面做生意欠了许多外债,钟老师替她哥做担保,寻求我爸给她放贷款,而那时的我爸也以为钟老师是真心对我好,每次接我的时候都会送礼给钟老师,让她多照顾我,而我的每个周末都是在钟老师家跟着钟老师练毛笔字。

刚上小学那天,我爸妈跟我说:“现在是小学生咯,以后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觉了。”我答应了,那时候我家后面有一个重机械厂,每天凌晨三四点开始上班,声音非常大,导致我一到三四点钟就会醒来,第一次一个人睡,那一段时间每天晚上被机械厂的声音吓醒,一到四点钟,我就站在我爸妈的房间门口,也不说话,就呆呆的站在那,直到我爸妈起床上卫生间看到我后被吓一大跳才让我跟他们一起睡。后来习惯了之后便开始一个人睡。

但关于那个家,多少有点不干净,搬进去之后我天天晚上开始做噩梦,梦见有两个红衣女子把我关在棺材里面不让我出来,而且每次棺材都在河边被人发现,在一次听到大人们聊天时才知道那个河边以前死过两个姐姐,一个是因为被男人骗然后选择了在河边的游乐园上吊自杀,另一个也是,被人骗到F市之后,被人强奸,最后碎尸,跟着汽车一起被烧死,而小时候每次去到河边总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而我从小体弱多病,可以说在新家认识的小朋友都知道我是个药罐子,所以能看到这些东西不足为奇,就连静怡跟我说她五六岁的时候也能看见,而那个被烧毁的汽车直到14年河边的公园重建才被搬走。在听到大人们说完故事后我跟他们说:“我好像每天晚上都能看到那两个姐姐”“去去去,大人讲话小孩子别插嘴”。之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不过后来家家户户的门口就都摆上了八卦镜。

但摆上八卦镜之后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我虽然是看不见了,但我听得见,每次我爸妈不在家,我总会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叫我:“望海,望海”有时候是柴辉哥的声音,有时候是我爸妈,有时候又是我外公,基本上都是熟人,每次那个声音把我吸引到窗台边,我问他们在哪,这时候那个声音又在我耳边想起:“往下跳,往下跳就能见到我们了。”还好那时候我对死亡还是有一定认知的,不然那时候可能我真的就往下跳了。

记得04年的时候,我妈天天晚上都打麻将,我爸不怎么在家,基本写完作业就是我们几个小屁孩在楼下玩,最先是我和章杰,每天都去河边跑步,不过每次晚上回来之后都会做噩梦,我就再也没去过,记得有一次放学,我爸说要来接我放学,但每次放学后我都是去小舅家,那时的大堂依然还是每天都有一口棺材放在那,到了小舅家我第一时间都会打电话给我爸:“喂,我在叔婆家”“哦,没事等下我过来接你”然后就是我爸也看见了棺材之后就跟我说:“你胆子也是大的可以,知道大堂放棺材你还天天去你叔婆家”“又没什么事啊”“既然你胆子那么大,那以后你自己回家好了,我不接你了”于是从那天开始我爸就没接过我,就连每周六去钟老师家练习毛笔字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那时候认识了一个同学,郭光,他家和我家其实就200米左右的距离,那时候我爸每天给我十块钱,早餐以及每天来回的路费,说我胆子大,其实我对人还是蛮害怕的,每次吃早饭,我都要叫章节陪我一起去,

因为我根本就不敢跟那些早餐店的老板讲话,然后每天回来都是和郭光一起,那时候班上还有我们班长胡丹莹,我爸同学的儿子郑浩彬,还有个小黑人-王家俊,基本每天在学校里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玩,再到后来认识了我妈她们古时候家里奶娘的孙子--斌华,还有我们班出了名的扒手连应风,一年级的时候,虽然说是体弱多病,但是力气出奇的大,那时候,每次连应风欺负胡丹莹,我都会冲到前面和他打架,在一年级的时候几乎全班没人打的过我,但后来我慢慢的明白了一件事,用物理来解释就是力是相互的,我拳头挥出去的同时,打到了别人,别人疼,我也疼,那时候基本每天都在打架,回家带着一身伤,我爸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同学要打我,我不想去学校”之后每天早上我都得磨磨蹭蹭半个小时后再去学校,我爸问我为什么,我说不想去学校,从那以后又恢复到每天我爸接我上下学的状态。但有时还是我自己一个人跟郭光一起坐车回家,有时候我们也会走路回家,那时候学校还是有很多小混混的,被勒索这种事情是时常的,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比周围的同学都有钱吧,我永远是被勒索的对象,以至于早晨我爸早晨给我十块钱,为什么下午就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就说学校里有人要欺负我。

有一次我爸冲到班上把应风抓起来骂了一顿,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那时候应该算是我病情第一次爆发吧,在我所有小学同学的印象中,我仍然是最爱哭的一个,可能是对大人骂小孩有一定的阴影吧,那时候哭完全停不下来,而且我从小哭就是一哭就能哭两三个小时,喘不过气的那种。回家我爸就问我:“我都帮你了,你哭什么”,之后应风就没欺负过我,于是跟我组成了扒手二人组,但他跟我的作风完全不一样,他不管谁的钱他都偷,偷来之后自己花,买了玩具之后也从不与人分享,而我只偷那些有钱人家里的钱,每天都是带着一堆零食和玩具去班上,因为家里有钱他们从来没怀疑是我做的,那些零食和玩具我也是说送就送了。

然后那时候应风还会带我去游戏厅,我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他以及一群同学背刺,那时候每天放学最大的乐趣就是和应风、学斌、还有王刚一起去游戏机厅,每次都是我出钱请他们玩,那时候我们最爱玩的就是《三国战纪》《西游释厄传》,但那时候我的性格还是算比较孤僻的,只喜欢自己坐在一旁玩《拳皇2002风云再起》,那时候看我一个人在那玩,一些大人们总想过来欺负小孩,就过来说一句:“喂,小孩,挑一下”“哦”但是出奇的是没一个人能挑的过我,但为什么我的【拳皇】能玩的那么厉害,还是要从电机厂宿舍的时光开始说起,那时候不是小霸王被我表哥抢走了嘛,然后邻居家刚好开了一家街机厅,那时候我去他家玩是不要钱的,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以至于基本上所有街机游戏我都玩过,曾经创造过【电机厂《恐龙快打》一命通】的记录,以至于后来在游戏机厅里,每次都有其他的人来踢馆,那时候我算是镇店之宝,只要有人说要玩【拳皇】老板都会叫我出来,那时候每打赢一个踢馆的,老板还会奖励我两个游戏币,玩不完我还会叫老板帮我存着,要不然就是直接请所有人玩,那时候一年级我们都是4:30放学,而每次我都是六点半,七点到家,我爸问我为什么那么晚回来,我就跟我爸说:“额,学校要做卫生,我为了锻炼身体每天都走路回家”,然后我爸觉得锻炼身体也挺好的,对我就不再过问,但我妈不一样,每次我晚回家都要让我面壁。

然后小学的第一个寒假,那时候我爸的朋友还算很多,有国祥叔,王东叔,还有一个叫做东仔的叔叔,基本上每天晚上要么他们在我家打麻将,要么就是去国祥叔或者王东叔家打麻将,那时候我的发小又多了两个人,国祥叔的儿子锦腾弟弟,以及王东叔叔的女儿佩佩姐姐,那时候他们四个还合伙办厂,那年我爸加上银行的工资,年底拿到手的钱至少有十几万,但买这第一套房子的时候,我家里还不算是很富裕,我外公出了两万块钱,我外婆因为这件事,天天到处和邻居们到处吹嘘,而至于我妈,也是瞧不起我爸,嫌我爸没车,买的房子又小,天天在家就是说别人家的老公怎样怎样,买个房还要她娘家出钱啥的,而那时候我妈因为好赌,已经开始欠钱了,我爸跟我说的是从结婚前我妈就欠银行钱了,每次都是我爸帮忙还的,没办法,因为爱情,那时候的我爸从来没抱怨过。

时间线再回到小学的寒假,那时候基本上我就是在王东叔叔家跟着佩佩姐看《名侦探柯南》,晚上都是婶婶煮饭给我们两个吃,有时候佩佩姐的表妹也会过来,然后我们三个就一起玩过家家,每当两个姐姐要写作业的时候她们总会把门关上,留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而在国祥叔叔家,我都是和锦腾弟弟一起玩玩具,因为我玩具特别多,每次都会带一堆玩具去国祥叔叔家,那时候我妈还会带我和弟弟一起去逛街,记得那时候暴走鞋刚开始流行,我妈就给我们两个一人买了一双,然后有时候高宁哥也会过来玩,因为他妈妈是锦腾的亲姨姨,他还有个舅舅是卖烟的。有时候我爸工作忙,我基本晚上都在国祥叔叔家,那时候国祥叔叔天天带我们出去胡吃海喝,吃完了就回锦腾的外公家,他外公问我:“你是不是谁谁谁的儿子啊”我说是,因为我爸和国祥叔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同学,经常在一起玩,双方家长都知道,而且我爸的为人所有人知道,万年老班长,所以国祥叔跟我爸在一起玩他们也比较放心。那时候他们打麻将累了会提议开车出去玩,所以在同龄的小孩子当中我算是去过最多地方的了,D市外婆山,N县的九龙瀑布,S县的金鸡山,以及Q市的牧场,而我爸算是一个喜欢游荡在山林之间人,每次这些地点都是他定的,那时候出去玩就只有佩佩姐姐和我,我也不知道国祥叔叔一家子为什么没去。

那个寒假陪伴我的还有静怡和她的表姐,基本上都是在我家度过的,那时候我爸妈不在家,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怡的表姐当时已经上初中了,也是喜欢看港台爱情片的一个人,记得那时候流行看的是《我的野蛮男友》,那时候静怡的表姐看到接吻的片段就会说:“哇,好浪漫啊,弟弟我们也试试好不好”但七岁的我完全不懂这是啥意思,于是初吻就献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接着她又说:“我的初吻已经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公了哦”

“老公老婆是什么东西,就是跟我爸妈那样吗”

“是啊”“那我们会有孩子吗?”

“肯定会有啊,我爸妈说跟男孩子亲亲之后就会生小孩的”。

说实话,女孩子心理年龄是比男孩子要成熟两到三岁这点是没错啦,但没想到是她能成熟到这种地步。可能女孩子情窦初开的时候比男孩子还可怕吧。

接着就是过年了,家里所有的伯伯及姑妈们他们全都回来了,因为我二哥是超生的,所以经常管我伯伯、伯母叫做【姨丈】【姨妈】,家里的哥哥姐姐是知道原因的,但我不知道,就去问家里的大人们,大人们也不告诉我为什么,而我二哥小时候从小就比较闹腾,我是比较安静的那种类型,二哥喜欢捉弄我【亲姐】,至于为什么叫亲姐呢,因为我跟我大哥、我亲姐、还有我都是独生子女,由于我二哥太闹腾了,所以亲姐小时候有点反感她,用我姐的话来说就是我二哥是我二姐的亲弟弟,那是别人的弟弟,只有我才算的上是她唯一的弟弟,然后小时候我就跟四伯说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姐姐,伯伯就笑着说:“要不你叫我爸爸吧,让你爸妈再生一个,你姐姐还是你姐姐,你还是叫钟望海”

“我不要,我爸爸只有一个”

但我亲姐永远是我亲姐,关于我的兄弟姐妹都多少个,

大姑妈家:大表哥、小表哥、大表姐

大伯家:大姐、三姐

二姑妈家:二表哥、三表哥、二表姐

二伯家:二姐、二哥

三伯家:大哥

小姑妈家:三表姐小表姐

四伯家:我亲姐

小叔家:大妹(当时才三岁),小妹(还未出生)

在家族里我排行15,在我妹还没出生的时候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但是我的哥哥姐姐们从来没欺负过我,相反我二哥从小就是被他们欺负长大的,可能因为我是最小的一个,也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安静又能哭的原因吧,小时候最开心就是跟着哥哥姐姐们去压马路,十几个人走在街上总是会把人吓到,那时候街上的混子基本都是十几岁出头的,所以十几个小孩站在一起,人家总以为这是什么帮派,而那时我的大表哥已经参加工作了,然后我亲姐长得非常好看,以至于每次都会被街上的混混们调戏,那时候最开心的就是家里所有的男孩子们又是拿棍子又是拿石头的追着小混混打。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放烟花,于是四伯那天买了很多烟花,过年那天晚上,十几个孩子在家门口看着烟花许下了新年了愿望那时候我记得我许下的愿望是:长大之后我一定要变得很有钱很有钱,然后照顾我这一大家子人。

到了第二天,大人们叫我们起床,因为我是最小的那个,所以我的红包永远比别人多,算了一下,在自己家这边04年拿到的红包金额共计2000块钱,但是全被我妈拿走了。

接着就是回到外婆家过年,其实我是不愿回去的,因为小时候的玩伴没剩几个了,我也找不到人玩,那天我在楼下放鞭炮,差点把自己炸伤,我表哥看到后把我打了一顿,我躺在地上哭,我表哥就那样拉着我衣服的帽子硬生生的把我拖回了家里。然后就是省会的两个表舅(亲兄弟)回来了,小表舅常年在加拿大只有过年才会回来一次,那时候他给我的红包就是50加币,我当时以为这是假钞,因为我没见过,我就说我不要,但现在想想当时是真的傻,然后小表舅也是一个任天堂的忠实粉丝,那时候过年给我们带的礼物就是我、小表哥、还有小舅舅一人一台GAMEBOY,但那时候的卡带是真心难买,对于我们这个小县城而言,能那时还没人知道GAMEBOY是什么东西。

于是那年我失去了我的初吻,在一群女孩子和家人还有《口袋妖怪》中度过的,那个寒假我们经常比谁的小精灵抓的多,打了多少个道馆,小精灵又进化了几个,升到了多少级。

同时陪伴我的还有《超级酷乐猫》和《游戏王》,所以当然的是《超级酷乐猫》的玩具我有一整套,而当时的柴辉哥也读六年级,马上也是个初中生,那时候领居家的伯父伯母不让他玩这些东西,他便把所有【游戏王】卡牌送给了,我全都是正版日文的,直到有一天我爸看到书房里堆满了卡牌,以为我乱花钱,把那些卡全都丢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玩意就跟他年轻时集邮一样,在多年后【海鲜市场】平台上是可以卖钱的,如果当时那些卡还在,一张【青眼の白龙】现在最高可以卖到688一张,如果把我那些牌和我的玩具卖了,那么我现在应该是个妥妥的富一代。

寒假结束后回到了校园生活,开学第一天丹莹送了一罐许愿星,我问她这是什么,

“新年礼物啊,送你的,她们说折一千个许愿会灵验的,许个愿吧”但我忘了当时我许了什么愿望。一年级的下班学期,钟老师因为欠债跑路去了上海,班主任换了我们数学老师,那时候我的噩梦正式开始,自打她做班主任我没一天过过好日子,最早每个月的小测,我数学都能考到80分,控分,因为我只爱做大题,然后我妈就被请到了学校,吴老师(当时的班主任)跟我妈说:“望海这孩子好像有点奇怪,每次数学考试都只做大题,计算题好像不爱做”回家后我跟我妈说的是:“太简单了,做了没意思”接着我妈就拿出数学习题逼我做,可我还是一样,除了大题应用题别的我全部空着,我妈就生气的让我背九九乘法表,我当时应该是很生气吧,觉得这种没难度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背,直接应了一句:“不知道,不会背,别问我”,那天我妈打麻将输了,正气头上,直接拿起钥匙往我的头上扔,从那天起数学课我再也没有好好上过。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有毛笔课,教我们毛笔字的是一个50多岁快退休的老头,那时候那个老师让我们统一买他的毛笔,20块钱一把,我不买,我跟他说的是我家有毛笔我为什么要买,可能那一句话激怒了他,有一次毛笔课,我带了自己家的毛笔上课,那老头过来说了一句,你这什么毛笔,破破烂烂的也能拿来写字,当场就把我毛笔砸了,就问我:“你到底买不买我的毛笔”

“不买”

“那以后我的毛笔课你不用上了”

“不上就不上呗,能怎样啊”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把毛笔是我爸结婚那天我三伯送给我爸的,正宗的狼豪毛笔,笔杆是用紫竹做的,价格我不知道多少,反正从小我就拿来当玩具玩,还有我爸的荣誉证书,从小都是被我拿来折纸飞机往窗外丢,为此在有一段时间我爸需要晋升时因为这些证书没了而把我大骂一顿。之后下了课,我去洗毛笔,在甩干的时候没看见后面有人,把墨水甩了那个老头一脸,那老头直接火气就上来了:“我就让你买个毛笔,有这么难吗,目无师长,无法无天”随后就拉着我的衣领,把我举起之后重重的往地板上摔,我爬起来之后准备跑,

“给老夫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接着又把我举起来往地板上摔,我一次次爬起来,他一次次的把我举起又摔下,直到我再也爬不起来,然后拍拍手离开了洗手间。等到丹莹和家俊过来看到我在哭的时候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那个死老头打我,他们扶着我去了办公室找班主任,吴老师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明了情况,吴老师就说:“老师怎么可能会打人,肯定是和同学打架了,早就知道你是个刺头,被打了也活该”,从那一天起我对老师这个职业就及其反感,对老师也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那时候我们学校还有个传统,就是每隔三个月要给偏远山区的小朋友捐款,每次我都是500一千的捐,钟老师还在的时候还会说捐太多了,把多的钱还给我,那时候我最爱吃的早餐是主岛街头的清汤面,每次跟我爸去吃的时候我爸都会给我点煎蛋,但那时的我根本就不爱吃煎蛋,钟老师把钱交到我手上之后会打电话给我爸,跟他说退了多少钱给我,而我每次都会把剩下的钱花的一干二净,以至于我妈经常说不能给我太多钱,给我钱只会被我拿去买东西吃,但其实这些钱我从来一分都没在自己身上花过,全都是花在了那些所谓的朋友身上,给他们买玩具,请他们吃汉堡啥的,后来被我爸知道后,每次捐款就只给我100块钱,在班主任换成吴老师后,有一年学校因为要建新的教学楼,我爸当时捐了五万块钱,被校长叫到学校颁发荣誉证书,那时候同学问我:“海,校长叫你爸来学校干嘛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要给我爸什么东西吧”

“不会是退学通知书吧”

“啊?我不想走啊”

然后吴老师找到了我:“望海,现在你爸算是学校副校长了,你在学校要乖一点,给你爸涨点脸”。之后的一天,因为数学作业落在家里,吴老师跟我说:“你爸当副校长你就可以不用交作业了是吧,我看你明天干脆也不用来上课了”结果第二天当我爸把我送到小学门口后,我就真的没进班级,而是去了隔壁的幼儿园,因为那时候个子比较矮,幼儿园的老师以为我是大班的孩子,就让我跟那群孩子一起玩,当时静怡就在那个幼儿园,我就去了静怡的班上找她,直到我们学校的门卫大爷看到了我,说起这个门卫,以前是我外公他们家的佣人,看到我后:“小少爷,你在这干嘛”

“王爷爷好,老师不让我进去上课我就这里玩咯”

接着门卫大爷打了电话给我爸,我爸赶到学校带我进了班级,进去之后吴老师第一句话就是:“望海同学,你今天又迟到了”

“不是你不让我来的吗?”

我爸:“吴老师,你跟我出来一趟”

于是我爸就带着吴老师去了一趟校长室,吴老师不知道的是当时我们的钟校长是我的表伯父,回来之后吴老师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望海,我什么时候让你不要来学校了”

同学们纷纷应到:“老师,昨天晚上,你明明说不让望海同学来学校”

“老师说的只是气话,不能当真的,学生不能像个无赖一样,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过了两个月后,又到了捐款的日子,当时我爸只给我一百块钱,我捐了上去,吴老师又有意见了:“以前你都五百一千的捐,怎么这次就捐一百”

“身上只有这么多了”

“你爸一个银行主任,还是学校副校长,你家会拿不出钱?算了算了,剩下的四百我帮你出了”

当时我们班一共捐款3682元,但最后学校公布班级捐款金额的时候我们班只捐了2000元整,当时记账的是丹莹,同学们以为这少掉的1000多块钱是被丹莹拿走了,纷纷指责她,但其实是被吴老师自己贪污走了,钱是我跟丹莹一起算好后我拿给吴老师的,那时候吴老师还骂丹莹:“你一个班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说钱是我拿的,回家之后跟我爸说明了一切,我爸把余下的1000多给了我,至此之后我再也没捐过款。

很快,小学生的第一个暑假来临,静怡的表姐又来过暑假了,见到我的第一天:“哈喽老公弟弟,几个月不见有想我吗?”

“想听实话吗”

“想”

“并没有,还有不要叫我老公”

“王八蛋”说完之后她就哭着从我家跑回了静怡家,然后静怡又来到了我家,她就问我

“小海哥,谈恋爱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你想试试,小孩子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试过就不是小孩子了啊”

“行吧行吧,把眼睛闭起来”

“哦”然后我就学着电视剧接吻的画面朝着她的嘴亲了下去。

一个星期过后,老爸说要带我去N县过暑假,F市实在是太热了,那一个暑假我是在二伯家度过的,说实话,那时候二哥看见我还是比较反感的,但二姐对我还可以,小孩子就是这样嘛,认为家里多一个小孩会抢走原本属于他父母给予他的爱,而那时候我又比较粘人,也比较爱哭,所以每次二哥出去玩都不带我,而二姐当时在读刚读高二升高三,说实话也没啥时间陪我,有得只是偶尔晚上放学回来带我出去买个菜,然后回来之后看着伯母炒菜,吃完饭后我就回房间看电视了,那时候特别喜欢看烹饪类的节目,记得有个节目叫《我家厨房》,基本上每天晚上我都看,有一天晚上二姐带我和二哥出去吃夜宵,当时看到炒菜的大叔满头大汗,我就说:“大叔你累不累啊,要不我就不吃了吧”

“没事没事,随便点,想吃啥大叔都给你做”

然后在吃东西的时候我姐突然说了一句:“你小子好像很会打感情牌啊”

“啊?什么”

“没事,长大你就懂了”

在二伯家呆了将近一个月吧,三姐也来N县过暑假,一直待到了八月二十号我跟三姐一起回了F市,接着就是到了8月二十三我过生日那天,那天来到我家的有静怡、章节、柴靖姐的女儿、还有巾巾,那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有人陪的生日,也算的上是我童年时光里最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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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号开学,我二年级了,而静怡刚好上一年级,他爸妈就跟我说:“以后你们就在同一个学校了,要保护好妹妹啊”“嗯”但说实话静怡好像也有点被我带坏了,因为我很喜欢走路回家,所以父母给我们的钱都被我和静怡拿去买零食吃了,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到家,以至于有一段时间静怡的妈妈不让她跟我一起玩,但他爸看见我却非常好,可能他爸非常喜欢小孩子吧,所以静怡还有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而她堂哥--静杰也是我的小学同学,那时候每个周末家长都不在家,我们都在一起写作业,到了晚上再去接弟弟回家,可以说他弟弟是我们三个人带大的不足为过,但对于这个弟弟,名字叫什么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九月十号教师节,那天大家都送吴老师礼物,我没送,吴老师又点名批评我:“教师节,礼物也不知道送,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师长”,说实话我还真不懂,同年9月20日高级教师评选,说实话,我很好奇,父母从小教育我们小孩子不可以撒谎,而教我们撒谎永远都是从老师开始的,教书育人是老师的准则,而我的小学老师们,几乎只做到了教书,对于怎么做人全是家里和电视教给我的,那天教师评选,老师跟我们说:“不管见到谁都要说一句老师好,会的举左手,不会的举右手,听清楚了没有”于是在老师提问时候我举了左手,

“望海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报告老师,我不会”

“不会你举什么手,别捣蛋”

“你不是说不会的举左手吗”

同学:“你记错了,不会的是举右手”

“明明是举左手”

结果吴老师听不下去了:“我昨晚交代过了,会的左手,不会的举右手,这么简单你们都记不住吗?”

领导:“吴老师,看来今年的教师评比我们需要斟酌斟酌了”

“诶,不是,领导,听我解释啊,那个钟望海,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今天一天你站着上课”

第二年的一月,期末考试,那天吴老师带了她家养的狗来班上:“放心它不会咬人,今天由她监考,你们自觉点”然后那天爷爷去世了,我妈来学校把我带走,我妈比较怕狗,走出校门的时候对我说;“你们老师是不是有病啊,带狗来学校”我没说话,回到爷爷家看见爷爷躺在棺材内,那一天我没哭,因为当时的我对死亡的概念还是不重,爷爷去世的那天所有人都回来了,那天晚上都是大人们在守灵,而我们这群小孩为了陪爷爷最后一晚,那天晚上也没有睡觉,十几个人坐在房间里,大哥开口说道:“爷爷已经走了,我在S省不能经常回来,家里就剩奶奶一个,你们要好好照顾奶奶”至于奶奶,爷爷走后的那年奶奶就变了,爷爷奶奶的年龄相差10几岁,算是革命友谊,对于爷爷奶奶,他们很多事情瞒着我们,唯一知情的只有我大表哥,二姐,以及家里的一群大人们,我的爷爷,以前是妥妥的一名少爷,9岁那年父母双亡,跟着我大伯公还有太爷爷太奶奶一起生活,那时候还有一对姓张的夫妇收留他,一开始让爷爷在药铺当伙计,然后看爷爷做事情非常勤恳,随后又让他记账,再到后来认我爷爷做干儿子,关于F市,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岛,主岛住着原始居民林家(我妈那边),何家、畲族村钟家(我们家)消防大队到商业街王家(整个F市最大的姓),那时候我们家在主岛码头有着十几家店铺,我们祖宅从x乡搬到了主岛,因为是外乡人,免不了被人欺负,那时候林家的村霸天天来我们家骚扰我爷爷,直至最后祖宅被人占领,地契被抢,房子被烧,随着还有码头十几家门店也没了,发生火灾的那天晚上,我爷爷只拿回来了一个柜子,而柜子上的玛瑙宝石早就被我大伯公撬走了,值钱的东西几乎也全被我大伯公一家拿走,没留下任何一分给我们家,用我爷爷的话说“反正人还是得靠自己,靠家族这辈子都只是个纨绔子弟”1926年,张家给我爷爷安排了婚礼,我爷爷在婚礼当天晚上跑了出去,去到了北方参军,随后参加了抗日战争,死了不少战友,1945-1949国内内战,爷爷被安排去国民党当特务,据他弥留之际的回忆,那时一段非常黑暗的日子,直到1949年10月1日我爷爷回到了N县,当了一名邮差之后开始隐居的生活,1975年文化大革命,一群人来到家里,好在爷爷早有预料,让当时年仅三岁的大表哥把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全烧了,据我表哥回忆,当时那个木盒子里有一张爷爷拿两把枪骑着白马的照片,还有参加红军时的帽子里面有编号的,还有一本起义证书,其他全部烧毁了,唯独一本证书还留着,文化大革命结束时,当时那些还活着的老前辈想让我爷爷去军家大院养老,可我爷爷是真的怕了,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拿着拐杖赶走了那些人,在爷爷去世的那一年,家族为了恢复爷爷的身份,却始终拿不出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唯一知情的就是当时在一中教英语的老教授,可惜的是当时哪位老教授患了阿尔赫兹海莫症,什么事情都记不起来,随后第二年也走了,家里人只能放弃这个念头,至于爷爷奶奶是怎么认识的,爷爷去了N县之后遇到了当时正在做妇联主席的奶奶,相知相爱,结婚生子,在奶奶生下我大伯后便辞去了妇联主席的职务,选择跟我爷爷一起隐居。

那时候爷爷还认养三名义子和一名义女,这名义女本来是给我大伯做童养媳的,可我大伯不喜欢,所以奶奶一直拿她当女儿一样养,算起来她才是我的大姑妈,不过后来成为了我的二伯母,有时候回N县探望二伯,我爸还是会称呼二伯母为姐姐。

据我爸回忆,那时候在N县我们家有田有地,反正算是小康级别吧,那时候我们家全住在大杂院,每年过年奶奶还会做炒米,冬瓜糖等等这种N县特有的零食分给周围的邻居,对于我爸来说N县才是他的故乡,而他最快乐是时光也是在N县度过的,直到爷爷60岁退休那年,我爷爷带着我爸、四伯、小姑妈、小叔回到了F市的主岛,那时候天天被村霸欺负,家里供不起四个孩子上学,我四伯就跟我爸去河边摘茉莉花,抓螃蟹赚钱,捕鱼,但为什么不带我小叔去,因为我小叔会告状,家里我爸和四伯关系最好,我四伯说他是奶奶从山上抱回来的,但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四伯还会拉着我爸练猴拳,可以说家里面最皮的就是他们两个,最会打架的也是他们两个,我看过我爸和我四伯年轻时照片,一身的腱子肉,后来在我妈生我坐月子的时候,正赶上我爸晋升,我又比较能哭,搞得我爸晚上没法睡觉,那时候我爸从150瘦到了130.

时间线回到05年,奶奶在爷爷走后抑郁了十年,可能是想起了这几十年来一直隐居的生活吧,家里面所有人都想方设法逗她开始,那时候每周五伯伯还会专门从XB镇赶回来陪奶奶,而我爸也会每晚都带我回奶奶家,因为家里女孩子多,奶奶很多东西并不会跟我的姐姐们讲,应该算是保护她们的一种方式吧,也可能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男孩子,所以奶奶会格外的宠我,二哥跟他不亲近,大哥和三伯常年在S省,所以奶奶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关于我们家族的一切也只有我和大人们知道。

爷爷去世的那天晚上,兄弟姐妹们聚在一起讲鬼故事,我小时候最爱听鬼故事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能看见鬼魂,鬼故事听到一半的时候,亲姐有些害怕说要去上厕所,而我就站在厕所门口学僵尸跳,等她出来的时候,成功的被我吓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在一边装无辜,结果就是被姐姐们轮番“爱的供痒”。

那一年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没有烟花,大年三十我在外婆家,我爸让我一起回去看奶奶,我不肯去,便被我爸骂了一顿,我只知道那天我爸非常生气,而我只想着去小舅家玩电脑。爷爷头七的那天我半夜做了个梦,梦到爷爷对我说:“小海,家里的未来就教给你了,长大后一定要振兴我们家族”,接着我从梦中醒来,看到爷爷坐在我床头,我和爷爷打了个招呼后,“他”冲我笑了笑然后消失了,第二天我跟我爸说我看见了爷爷,我爸问我:“阿公有交代你什么事情吗”

“没有”

其实对于我能看见鬼魂这件事情,我爸一直保持的怀疑,因为他是一个中共党员,不信世界上有这些东西,但我和我四伯能做预知梦,很多时候家里重大的决定都是听我四伯的,我二伯母也是一个严重的佛教徒,所以在清明或者中元节这种需要办仪式的节日,家里的一切都是听他的,而至于我的能力,家里人只知道我小时候能背下一整部《大悲咒》,因为都是梵文,说实话我也看不懂,我只能背下来让二伯母记,而家里的元宝纸钱都是我一个人折的,偶尔我亲姐会下楼帮我,当时在主岛还有木质的棺材店和扎纸人,花圈,灵房的店铺,那时我爱做的就是跟在那些老师傅后面“学手艺”,以至于后来我跟我我妈说长大以后我要去殡仪馆上班或者做法医时遭到了我妈的反对,我妈认为那是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职业,不吉利,如果说这也算不吉利的话,那小时候外婆把我关在寺庙里给那些死人烧纸钱又算什么。

叔婆一家在我一年级的暑假买了新房,而祖宅被大伯公一家占走,那一年的寒假我是在小舅家度过的,同时表舅也把当时他们家的保姆小玉姐姐带到了小舅家,那时候小舅家有四个房间,小玉姐姐睡一间,表舅一间,叔公叔婆睡一间,我和小舅、小表哥还有六舅(小舅的亲哥)睡一间,那一年寒假【冒险岛OL】和【泡泡堂】正式上线,同时小舅还给我申请了QQ号,那时候的QQ空间还没有指定谁不能看这个功能,我又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记录着我在学校怎么被人欺负的过程,记录每天心态的变化,那时候家里的哥哥姐姐每天都会在QQ上问我过的好不好,不过由于内容太过于阴暗了,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把我发过的所有东西全都删了。

大年初一那天,大的表舅妈来叔公家接小表哥出去玩,给了我一个红包,因为他和表舅很早就离婚了,所以那个红包我始终没要,之后他们夫妻两个吵架,我坐在客厅玩GAMEBOY,表舅妈捡起地板上的玩具枪(纯铁的)朝表舅砸去,但很不凑巧的是砸中了我的头,流了蛮多血的,叔公看到之后直接把表舅妈赶了出去,之后我人好像变得有点呆呆的,持续了两个星期,那时候我亲表哥看到我的状态后把小表哥打了一顿,然后过来笑着对我说“没事,我已经帮你报仇了,以后这个家没人能欺负你”

那个时候我还学会了打麻将,因为家里大人天天聚在一起打,看我都看会了,我这人学东西非常快,有一天我、小表哥、小舅、小玉姐四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因为我从小好胜心强,输了一局之后我直接赌气的回到了家,回家的路上想了很多事情,从小脑子里就很多想法,这也是我得了严重焦虑症的原因,当时的我在想,爷爷已经走了,奶奶还有外公外婆是不是有一天也会走,于是让我爸给我买了很多关于中医的书,于是人生的理想又多了一个,一定要考中国医科大。那时候我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面就为了研究中草药

在【冒险岛OL;】【泡泡堂】还有麻将与《本草纲目》、《黄帝内经》的陪伴下,我很快的度过了那个寒假,但对于那些中医的书,我现在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新的学期,回到学校后,吴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又把我骂了一顿:“他妈的,死个爷爷就可以不考试了,我大伯死了我不照样要来监考”

我也学着她的语气:“你他妈的,你死的是你大伯,我死的是我亲爷爷,我草尼玛的B(方言)”

当时的吴老师觉得可能管不住我了,于是就跟全班的同学说:“以后你们欺负望海,我不会再管,但凡望海敢还手,直接来老师这,他爸在XX银行上班,直接去找他爸也行,老师给你们作证,还有他如果去游戏机厅也可以跟老师说”

于是我的日子又回到了被收保护费的阶段,因为那时候我已经没钱再跟应风他们去游戏机厅后,他们便开始报复我,人就是这样,对他太好久而久之他会成为一种习惯,之后不管我有没有去游戏机厅,不管被人打有没有还手,我都会被告状,那时候隔壁班的小孩子跟人打架被捅瞎了一只眼睛,因为看不见路跑到了我们班,因为当时我已经成为了全校被欺负的对象,无论是谁都可以欺负我,那个小孩就用手瞎指,因为当时的我个子比较矮坐在第一桌,莫名其妙的就指到了我,吴老师以为是我干的,当场就要挖了我一只眼睛赔给那个同学,我吓得赶紧跑回了家,那天晚上,我妈在家打麻将,我爸喝的烂醉回来,看到坐在客厅正在看电视的我,气的直接把茶几砸碎了,在我家打麻将的邻居都问我爸怎么了:“我爸哭着说,我老婆天天打麻将,我要替她还债,儿子又不听话,偷家里的钱,学又不好好上,还捅瞎了同学一只眼睛”。我很大声的对冲我爸吼了一句“我没有捅同学眼睛,不是我干的”

我爸让我跪下,摘了他的皮带就要打我:“是男子汉,你他妈就给我忍着别哭”在邻居的阻拦下我爸最终没能下得起手,我爸又冲我吼了一句:“滚,我没你这种儿子”于是那天晚上,我摔门而出,在河边待了一个晚上,我爸以为只是小孩子赌气,没过多久我自己会因为怕黑跑回来,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从小上厕所就不用开灯的人,怎么可能会怕黑,没想到我真的没回来,于是凌晨两点整栋楼的邻居都在找我,包括小姑妈和小姑丈也被我爸叫来了,那时候我走到了河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迷迷糊糊走到那个有人上吊的游乐园,我就坐在里面的旋转木马上,隐隐约约看到了当初上吊的那个姐姐,她蹲下来跟我说:“小屁孩,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明明不是我做的,为什么都要来说我”

“没事,姐姐来帮你解脱”然后我便晕了过去

当大人们找到我的时候,发现我被吊在树上,赶紧过去把我救了下来,之后那一个星期我便一直发高烧,请了个长假每天在家里躺着,但我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我总会听到一个声音:“跳啊,跳了就没了欺负你了”。在那一个星期里我爸去学校了解了整个来龙去脉后,好在那时候跟女同学们玩的不错,每一个都肯出来为我作证,回来我爸跟我说:“对不起儿子,是爸不对,那个你想不想换一个学校”“我不想,我的朋友都在这里,我不想走”。“那这样,以后你先忍着,别人动你一次可以,不能超过三次,超过三次之后你想打回来,爸都由你,不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别出手,你的那些同学家境不如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做个好人。”于是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打过架,而是开始保护那些家境贫困难的同学,每次他们被打我都是冲在前面:“算了,你们要打就打我吧,反正我习惯了,扛得住”以至于我每天都是带着伤回家,我爸也习以为常,问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可以还手吗”

“不是你跟我说要做个好人吗”

“算了,只要你自己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就行了,不过被打了回家一定要说,要及时搽药,不然以后会留下后遗症”但是我一直没告诉我爸,也没擦药,导致现在一到下雨天我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直到很多年后参加工作,我的同事经常问我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到处都是毛病,我只能跟他们说你完全不知道我的过去,别随便议论我。

再次回到学校是两个星期后,吴老师被罢黜了班主任的资格,我们的数学老师换成了一个姓王的老师,我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或许是吴老师临走前跟她说了什么,她直接跟我说:“你什么时候转学,你这种人不可能读好书,长大后只配去扫大街”但那时的我可能已经双向情感障碍爆发做处于燥怒阶段,直接回怼了一句:“滚你妈的,关你屁事”,从那天起我彻底封闭自己,觉得周围的人十分的幼稚,根本就不配跟我做朋友,就连丹莹每次来找我玩都会被我骂,接着就是每天上课跟各种人说话,在课本上乱涂乱画,反正就是一直静不下来,后来我在一本精神疾病的书上看到双向情感障碍分抑郁和燥怒两个阶段冬季和春季最容易爆发,最长的时间可以持续几个月甚至几年。两个性格一直不断地变化,而药物只能控制一段时间,得靠患者自己走出来。

多年后,在街上碰见了当初捅瞎隔壁班同学的肇事者,我戏虐的问他:“欸,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记不记得小时候捅瞎了一位同学的眼睛,我的右眼移植给他了,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右边眼睛用的是狗眼。”

“哦,然后呢,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

“向我道歉”

“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当初因为这件事,我替你背了多大的锅,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做的,我成了全校被霸凌的对象,你觉得你不应该向我道歉吗”

“对不起,但是我在捅瞎那个同学后第二天就被开除了,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

但当时我觉得还不够解气,于是在把他暴揍了一顿后他趴在地上一个劲对我道歉,我呸了一口痰“妈的,人渣,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我打一次”

“好好好,我走,我明天就走”于是第二天开始真的在F市我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同学,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直到一次同学聚会听其他班的同学说他去了广东,但具体做什么不知道,反正很早就结了婚了。

05年暑假,我爸脱离了自己钢材厂财务总监的职位,安安稳稳的做起了股东,财务总监变成王东叔了,厂里的财务报表变得乱七八糟,就连王东叔挪用私款和办贷款的帐也算在了我爸头上,婶婶不知情,天天向我爸讨债,我爸一开始念在兄弟情义,给了王东叔一笔钱也算看清了一个人,那时候国祥叔是法人,在管理不当后,厂子逐渐走下坡路,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国祥叔和王东叔,佩佩姐和锦腾弟弟我也再也没见到过,一个星期的一天,我爸和我还有东仔叔去X乡探点,准备开人工培育灵芝的药材工地,那时候我们到了一个农村的阿伯家,一走进大门,大堂的青苔,屋檐的蜘蛛网,我爸跟我说:“看都没,世界上苦的人还很多,所以你现在的条件已经算是非常优越了,但人不能骄傲,不能觉得自己有一定的成就之后就看不起陪伴你在低谷时期的人,再有钱的人也是从平民老百姓走过来的,人可以穷,可以没志气,但无论如何不能忘了你的本性---善良”。随后阿伯叫了一个小哥出来陪我玩,小哥带我去后山上采药,出门前我看到了他们家的饭桌上只有一锅没几粒米的稀饭,还有一碟发黑的咸菜,在后山上,我跟小哥学到了很多,因为在《本草纲目》上我只见过图片,并未见过实物,例如:

积雪草,我们本地人叫做乞丐碗,多生长与阴湿荒地,茎伏地,节上生根。叶互生,叶柄长;叶片圆形或肾形,犹如缺口的碗,夏季开花,果小,扁圆形。

功能主治:清热利湿,解读消肿。用于湿热解读,中暑腹泻,内服,煎汤。我们这的人经常用它炖猪肚,或者菜蟳给小孩喝,也就是我爸小时候常让我喝我还不喝的螃蟹汤。

紫花地丁

多年生草本,高7~14厘米,无地上茎,地下茎很短,主根较粗。叶基生,狭披针形或卵状披针形,边缘具圆齿,叶柄具狭翅,托叶钻状三角形,福安人称为“犁头标”,花期4~5月,紫色小花,结小果。

功能主治:全株入药,干鲜均可,其性寒味微苦,清热解毒,凉血消肿。主治黄疸、痢疾、乳腺炎、目赤肿痛、咽炎;外敷治跌打损伤、痈肿、毒蛇咬伤等。

鱼腥草

四川人称呼为折耳根,我们本地人称为“臭nia”可以当蔬菜使用,也可泡茶,性寒、微苦。

还有等等一些我没见过的药材,那时候我就感慨,大自然给予我们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大自然给予我们阳光,大自然给予我们雨露,大自然给予我们生命。成熟的稻穗低头,那是启示我们要谦虚:一群蚂蚁抬走骨头,那是启示我们要齐心合力;芝麻节节升高,那是启示我们要积极向上;奶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那是启示我们要学会感恩;清澈的小溪无声流淌,那是启示我们要默默无闻;大雁成群结队得飞过天际,那是在启示我们要目标一致。

回到小哥的家后,看到一桌子的虾、鱼、肉、我就问我爸:“我们这样真的不会增加人家的经济负担吗”,我爸跟我说就在我跟小哥去山上采药的时候,他和东仔叔去了趟菜市场,回来亲自下厨,那天对我来说虽然是平淡的一天,确是那位小哥最开心的一天,因为自打他出生起,除了过年能吃得上一口咸带鱼,平常都是喝几粒米煮的稀饭汤配腌菜。吃完午饭后我们一群人就去了阿伯的灵芝园。

我摘了一株,现在都还在四伯家里放着,临走前,我爸问我:“怎么样,喜欢农村的生活吗”

“挺好的啊,山上有松鼠,有鸟,还有很多草药”

“那让你做阿伯的儿子你愿意吗”

“啊”

我当时以为我爸不要我了,但我不知道的是,那时候我妈怀上了我妹,因为我们家是城市户口,需要把我的户口迁出去才能生二胎,当初我哥就是被迁了户口,导致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是我们钟家的人,一直对我二伯和二伯母怀恨在心。回到家后我爸就去了东仔叔叔家,我妈在六楼的天台打麻将,六楼住着巾巾弟弟他们一家,巾巾的外公在六楼种了很多蔬菜,每次我妈不想出去买菜的时候都让我去巾巾家摘几根葱和蒜头。那天大人们在打着麻将,我和巾巾还有齐凯在天台上玩,我教着齐凯认识蔬菜,当时齐凯才两岁左右,已经会说话了,他指着辣椒喃喃的问我:“姐姐,这是什么,好看,好看”(那时候长得还是很像女孩子,齐凯的妈妈跟她说见到漂亮的都要叫姐姐。)

“这叫辣椒,很辣,不能碰”(因为我以前和郭光吃路边摊的时候被辣过一回,所以一直对辣椒这种食物很排斥)

“我要吃”

“不能吃”

“要吃”

奈何拗不过小孩子,我便摘了一颗辣椒放在他手上,他二话不说直接放在嘴里嚼了起来,不出三秒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人们一时间全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看到齐凯手里拿着辣椒后便哭笑不得,我妈过来就是给我一巴掌:“跟你说过多少次,做哥哥的不能欺负弟弟妹妹,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哭着说:“是他自己要吃辣椒的”于是那个下午在两个小孩的哭声和大人们的笑声中度过了。晚上,在商业街新开了一家汉堡店,可以说那家汉堡店承载了我童年的所有回忆,那天晚上刚好巾巾过生日,我和巾巾,还有柴静姐的女儿,加上三个大人从岛尾走到了市中心的商业街,不得不说,那时候的F市真的很美,天上还能看见数不尽的星星,街上到处都种着白玉兰,一到夏天的夜里会散发淡淡的花香,记得幼儿园住在电机厂宿舍的时候,前门是自来水厂,大门走进去,道路的两边种满了银杏、一到11月份,遍地金黄,那时候还有松鼠出来摘榛果,成群有燕子和麻雀在天上飞,那是我童年见过最美的景色,后来随着石头楼的拆迁,这些一切都不存在了,那天晚上三个小孩压着马路,听着三个大人们的爱情故事,那时候对于长大对于另一半是什么样的种子已经在我心里萌生了吧,巾巾跟我同姓,所以对于他我一直都是当做亲弟弟一样,每次我放学回来他总会从六楼跑下来找我:“哥,陪我玩”“等下哦,哥哥要煮饭,你先回家看电视,等我作业写完了再来找你玩”是的,那时候七八岁的我就会做饭了,因为我爸和我妈基本上都是晚上七点半到家,我五点半到家,我爸都是爸菜买好了放在水池旁,说好的是等他下班回来煮,但每次我回到家后都会悄咪咪把饭菜做了,那时候我也曾是所有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长得好看,成绩好,孝顺,会做饭,所有的家长都认为小孩子们跟我这样一个大哥玩不会变坏,但在我妈口中我永远只是一个除了孝顺一无是处的废物,也担心我和我表哥未来会走上犯罪的道路,她常跟别人炫耀的是我永远都会跟在她屁股后面,安静,从不跟别的小孩吵闹,但她不知道的是,从小的我就认为只有我的表哥才是她的亲儿子,而我只是个外人,那时候我爸经常不在家,我妈常用如果我不乖就把我丢出去这种话吓唬我,自打我被我爸赶出家门那一天,回来之后我就变得很怕被人抛弃,至于为什么永远跟在我妈后面,是因为我怕家里人不要我。而且当初他和我爸准备生我妹时候一直想把我送走,所以有一天我妈问我,如果妹妹出生了我怎么办,我哭着跟她说:“这个家只能有一个孩子,永远不能有第二个”,当时的我害怕我妹的出生会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但我妈的担心是对的,在我上高中的那年,如果不是我同学的家长和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死去的女友把我从深渊拉了回来,可能我就真的走上犯罪的道路,也有可能那一年世界上就没有钟望海这个人了吧,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当时我没阻止我妈怀我妹,是不是每当我在夜里哭的时候还有人能陪我说说话,如果我的女朋友没死,那是不是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半个月后,表哥打电话说要来我们家过暑假,其实那时候的我好像没有那么讨厌我表哥了,那个暑假的生日,我爸带着我和表哥去了大排档喝扎啤,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喝酒,也从来没想过酒精能给我带来那么打的伤害,因为长期在学校被人打的缘故,其实我身上一直带着旧伤,在喝完满满一扎啤酒后,我发起了高烧,在暑假的最后两个星期我都躺在床上,每天挂瓶吃药,也是那一年,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从一个正常体重的小孩,变成了一个胖子,直到后来真的胖到连医生找不到我的血管后,针头都往我头上扎,所以小时候一看见针头我就会哭,那一年我家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因为很早跟我爸说我们家的风水不好,我爸不信,那一年的端午节,我和我爸去看赛龙舟,结果手机被人偷了,家里的雅马哈绫音也被偷了,随后家里的摩托换成了四伯的Suzuki 125T,端午节后的一天,我在家里看电视,那天没烧香,没点蜡烛,但是我家的灶神像自己烧了起来,那时候还是纸质贴墙上的那种,直到后来家里买了第二套房子换成电子的,也意外的烧了一次,那年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可能家都没了,随后在我家灶王像自焚的第二天,我家楼下三楼的一位姑姑家发生了火灾,奇怪的是那姑姑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家里就没人住,是什么东西烧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那一天所有人都跑到三楼救火,但对于我们一群小孩而言却是件新鲜事,那一年一楼的伯母在我们家打麻将,大概晚上8点左右,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找到了我们家,当时她的婚姻是通过那位伯母介绍的,起初没结婚前,她的丈夫对她非常的好,但结婚之后每天对她实施家暴,她认为是一楼的伯母毁了她的一生,于是在那天晚上带着一瓶500ML的浓硫酸(小时候在姑妈的办公室见过,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挨家挨户的敲门,直到敲响了我家的门,我去开门时,那疯女人看到了正在打麻将的伯母,阴森森的说了一句:“原来你在这里”,便把硫酸泼向了开门的我,还好我当时躲得比较快,泼完硫酸后那个女人便发疯似的跑走了,留我一人瘫坐在地上,我妈和伯母看到后立马把我推到一旁,然后掏出手机选择了报警,警察赶到我家后,我大声的冲着警察吼道“别靠近,门口被泼了硫酸”,之后我妈和伯母被带到了警察局协助调查,因为那时的我爸在X乡上班,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领居家的大人们怕我惊吓过度,炖了中药给我喝,然后柴辉哥刚好锻炼回来找我,看到脸色惨白的我之后,叫了一群小孩过来陪我,那一天在静怡,章杰,巾巾、柴辉哥和柴靖姐的陪伴下算是度过了安稳的一晚,而就在我发高烧的那两个星期里,下起了暴雨,因为那时候河边的大坝还没修建完成,洪水淹没了我家的一楼,从河边飘到我家一楼的有死猪死羊的尸体,同时漂浮着还有四伯的那辆SUZUKI,随后的每一天我半夜醒来都会看见不同的小孩站在我的床边,我和外婆说了之后,外婆从寺庙求了一条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之后我家频繁的丢东西,有时候是出门之后被人偷走,有时候东西就在我眼前消失,记得有一天周末的下午我在沙发上玩玩具,玩具掉到沙发下后我怎么也找不到,晚上我妈下班回来带我出去吃饭,准备付钱的时候,我在我妈的包里看到了我的玩具。

那个暑假陪伴我的还有我亲姐,因为爷爷奶奶那没装空调,那个夏天出奇的热,所以姐姐选择在我家度过了半个月便被伯伯接回了XB镇,那时候因为我妈每天都在外面打麻将,去到很晚才回来,姐姐总是会哄完我睡后自己选择在客厅看书。记得静怡来找我玩的时候都会跟我说:“海哥,你姐比你还漂亮”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姐姐”

然后我总会对我说:“姐,你这么好看,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追你吧”

“那要不姐姐以后不结婚,等你长大了照顾姐姐不就好了”

“好啊”

但后来姐姐还是选择了结婚,为了我这个姐夫,我姐也算是付出了很多,然而这都是我参加工作后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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