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竹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成为孙诚的地下情人。但今晚听了崔元的话,她下定了决心。
崔元刚才说了她是扫把星,还说早晚要休了她。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崔元都要休了她了,那她何必吊死在他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呢!
不过江漫竹认为和离还要再等一下,先要弄清楚孙诚会不会接纳她。
不然与崔元和离,丢了崔少夫人的位置,孙诚又不接纳她,那自己岂不是两手空空,什么都没了。
江漫竹知道每个月孙诚都会去清风观清修十日,所以,她就派婢女等在城门口。
婢女等了三天,才在城门口等到了孙诚。
孙诚与朱寒香在竹林缠绵了十天,正心中舒畅回府之时,就被一个女人喊住了。
他停下来脚步,“你是谁?”
婢女行了一个礼,“信国公,我也曾在此地交给你一封信,难道你忘了?”
孙诚有些疑惑,这谁呀?长的虽然不错,但还没有达到我喜欢的标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不就是那绿茶婊江漫竹的婢女吗?
“你是香云……。”
婢女忙打断,“是的,是小姐让婢女给你带封信。”
孙诚冷笑,“小姐?错了吧?是少夫人吧?”
“不管是什么,请信国公看一下这封信。”
婢女递上书信。
孙诚看了看信封,没有署名,只写着相思二字,而且这两个字也不是很端正,大概是左手写的。
看来江漫竹还是很谨慎,就是我把这封信拿出来了,也没有证据是她写的。
孙诚拆开一看,忽然瞳孔收缩起来,他没想江曼竹竟然要出轨。
这封信,没有别的内容,就是一首情诗。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这首情诗一看就是女人写给男人的,她已经嫁给崔元了,现在又把这封信交给我,这不是想出轨又是什么?
一想到出轨,孙诚心中一动,心中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千好万好,不如别人的老婆好,要是把她拿下,那不就是给崔元头上扣上一顶绿帽子吗?
他又摇摇头,理智占领了上风,不行,这绿茶婊可不是一般人物,要是碰了她,就如湿手插进面缸里,甩都甩不掉。
自己日子过的好好的,干嘛要搞这么刺激的玩意。我一个国公,难道还缺女人吗?别为了女色,把自己的名声都给弄臭了。
不过这个绿茶婊竟然想搞这个玩意,那我不是有机会替以前的孙诚报复她一下?
婢女见孙诚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是想去还是不想去。
“信国公,如果你愿意的话,晚上可去此地一会。”
然后递上了一个地址,
孙诚故作思考,缓缓的道:“可以。”
…………
崔府中,江漫竹听到孙诚愿去相会,心中不禁怦怦直跳。她虽然是绿茶婊,但出轨可是第一次,心中自然有些紧张、刺激的感觉。
在信国府,孙诚请来了李民,将江漫竹约自己私会的事说了出来。
李民大惊,“信国公,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以江漫竹的个性,她能干出这事的,她可是一直都想成为人上人。”
“她不是已经是崔元的夫人了吗?崔元可是我们四大才子中官运最亨通的一人啊!现在都是三品重臣了,难道她还不满意?”
孙诚笑道:“三品?你看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李民想到崔元鹿乳奉亲的事,也苦笑着摇摇头,他名声都臭了,离辞官估计也不远了。
官没了,那江漫竹人上人的希望不就没了,可就是这样,也不至于要私会孙诚吧!
但又一想,当初孙诚可是对江漫竹情有独钟,为了她,竟然敢不顾性命的与崔元打架。
是不是江漫竹认为孙诚还想着她,想要与孙诚共续前缘?
要是这样,这种事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那孙诚叫我来干什么?
“信国公,不知你叫我来……。”
“相信你也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就是想给崔元戴绿帽子。
不过我是什么人?怎会干给人戴绿帽子的事,尽管我与崔元关系不睦,但也不会干出这等事啊!”
“那你的意思是……。”
孙诚递给李民一个字条,“你去找崔元,将他约到这个地方。
我要将江漫竹的真面目拆穿,让他看清楚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绿茶婊。”
“这个……。”
“怎么不愿意去?”
李民本不想卷入两人之中,但孙诚这么说了,他也不得不去!毕竟他是信国公啊!
那相会的地点是京城中一处水塘边,李民已经将崔元约了出来,在塘边的隐蔽处隐藏起来。
崔元脸色不太好,李民已经背叛了世家,他本是不愿来的,但李民以从小到大的关系,还是将他约了出来,
“李兄,我是看在以前的关系才来的,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等一等,人还没到。”
“还有谁?”
“你看看就知道。”
过了一会,一辆车来了,车上下来两个女子,正往塘边走来。
崔元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来的是自己的夫人,江漫竹。她不是说回娘家待几天吗?怎么来到这里了?
难道她是想……?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她怎么会干那种事?
他看向李民,李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继续看下去。
这时,又来了一辆车,车上也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人就是孙诚。
崔元的脸色已经发白了。
孙诚来到塘边,映着月光看到了江漫竹,她还是那么美丽动人,但这个已对孙诚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两人都叫随从退下。
孙诚道:“崔夫人。”
江漫竹转过头来,眼中似有泪光,“你叫我崔夫人,看来你还是恨我啊?”
“无所谓恨不恨。你嫁给了崔元,我当然要叫你崔夫人了。”
“哎!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叫我一声漫竹?”
“这个不太好吧!毕竟你是有夫之妇了。”
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往崔元这边瞟了一眼。
崔元已经是怒火中烧,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叫自己的闺名,这代表了什么还要说吗?
他正要冲过去,怒骂这一对奸夫淫妇。
李民奋力的拉住他,“崔兄别急,今晚是信国公让我叫你来的,是让你了解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什么?是那个贱人主动约孙诚过来的?”
李民点点头。
崔元低声怒骂,“这个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