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抽出了背上的重剑,内卫司当然也发现他们的同行,也纷纷抽出了武器。
曹靖他们也看到了宁国内卫司,领头那个不就是跟他们打过一架的胭脂虎吗?
张月见千牛卫领头的是曹靖,一脸兴奋,手中重剑一挥,“随我上,将他们领头的抓过来,这个可是魏国的王子,比那国主值钱多了。”
内卫司一听,这可是个大头,一个王子,这要是抓住了,功劳大大的呀!
曹靖脸色一沉,他没想到宁国内卫司来的这么快,而且人数还比他们多一倍。
本来这也没什么,凭着一个后天高手古铜,他们还是能轻松的突出去的。
可没想到,宁国竟然也来了一位后天高手,还是大名鼎鼎的胭脂虎,这下看来要苦战了。
古铜见张月冲着曹靖去了,大声喝道:“去几个人?将四爷带出去,其余的人随我挡住他们。”
说完,举着手中铁鞭,把张月挡了下来,其余千牛卫众人也拦住了内卫司。
曹靖当机立断,他知道自己不走,别人也不会突围,那死伤反而更重。
要是再拖,宁军围上来,那大家全都得玩完。
“走。”
张月被古铜拦住,眼睁睁的看着曹靖跑了,心中大为生气。
重剑一挥,周围的空气都被她带动,形成一股气旋,顺着重剑带着立劈华山的气势,朝古铜砸去。
“吃我一剑。”
“我会怕你?”
古铜也是铁鞭一挥,拦住了重剑,两件兵器相交,瞬间好像停顿一下。
接着一声铁器的撞击声传来,两件兵器之间火光一闪,接着一股冲击波闪过。
把周围拼杀的人都吹了一个大跟头,顿时四周的烟尘都弥漫开来。
烟尘笼罩中,众人只听到张月的娇喝声和古铜的怒吼声,不时传来一阵巨响,周围的人根本都站不住脚。
内卫司的人知道,他们之间的战斗,自己是不可能参与其中了。
还是趁现在人多,将千牛卫的人一举歼灭,好为死去的同僚报仇。
于是,内卫司的仗着人多,就开始群殴起来,双方之间打成一团,内卫司人多。千牛卫精锐,双方不相上下。
孙诚跟随着北方边军冲入城中,他看到了城中守军和百姓都放弃抵抗。心头一松,也好过了一点。
刚才进城时,地上不时露出的尸块,让他心里也不好受,那些都是防守北门的南越士兵。
估计就这么一下,最少炸死了千把人。这都是他放出了炸药这个洪水猛兽造成的。
现在看来,炸药还是用的对,瞬间瓦解了他们的士气,让南越迅速的投降,这样总比来回拉锯死的人少。
孙诚和都督罗平打了声招呼。带着人往南越宫中而去,他要接应张月,他怕魏国千牛卫抢先掳走了南越国主。
来到王宫前,果然双方接战了,打的是非常激烈,不时有人死伤。
千牛卫的人见宁军到了,马上朝古铜喊道:“古大师,宁军来了,我们突围吧!”
古铜又拼了一招,他估计曹靖已经走远了,现在宁军已经围上了,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撤。”说完,撒腿就跑,他想把张月这个高手引走。谁知孙成一句话,让张月并没有上当。
张月喝道:“想跑,问过我没有?”就要追上去。
“师姐,不要追了。你们俩武功差不多,他要是决心要跑,你不一定能追上,还是把这些千牛卫剿灭吧!”
张月这才停了下来,帮助内卫司围剿千牛卫,有后天高手加入,如虎入羊群,马上就把这千牛卫一举剿灭。
可失去抵抗力量的千牛卫,无一例外不是自杀就是服毒而亡,只有几个因伤昏迷才被抓了。
但这些人也是活不了的,按规矩都是残酷逼供后杀了,就和城中被他们突袭的内卫司一样。
孙诚一挥手,众多士兵涌入宫中,可在寝宫中并没有什么发现钱联。
“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国主找出来。”
“遵命。”宁军立刻开始搜索。
孙诚看着宫中简陋的设施,心想,这和宁国一般富户差不多,这样看来,这国主的日子不不好过啊!
不过,这周围挂的画非常好,颇有宋代文人画的特点。
这些画书画结合、意境高远、笔墨清淡、形式写意,画的真是不错,应该是钱联自己画的。看来他也是一位文人啊!
经过一阵挖地三尺的搜寻后,在后花园的假山中发现了国主钱联。
钱联被押到周天殿,孙诚见了,对着押送的士兵佯怒道:“大胆,你们怎敢这样对待国主,太放肆,还不快滚。”
现在殿中除了孙诚和钱联,只有内卫司百卫长袁方、张月。
内卫司是直属于宁王的情报部门,孙诚要与钱联谈什么,都要当着他们的面。
不然私下会唔敌国国主,以后肯定会有麻烦,而孙诚是最不喜欢麻烦的。
孙诚上前亲自松绑,然后一记长揖,“那些士兵太无礼了,竟然这样对待国主,我定会责罚他们,还请国主恕罪。”
钱联也懵逼了,自古以来,君主国灭即家亡,宁王这是怎么了,难道他要让我们活下去吗?
钱联看孙诚态度诚恳,又甚为有礼,心情放松了一下。
“请问上使……。”
“下官兴盛伯孙诚。”
钱联行了个礼,“原来是诗词绝世兴盛伯,孤久仰了。”
“国主,谬赞了,只是会写两首酸诗而已。”
两人客气了一番后。
孙诚脸色一沉,“国主,此次我国攻伐南越,是因为你们参于我国国本,属国竟敢参与宗主国国本,此乃大逆不道,让我国不得不出兵。”
钱联忙道:“兴盛伯请听我言,此事与下国无关,都是那梅园那奸贼弄出来的啊!”
“这不可能,一个丞相,焉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一定也参与了,不然怎会率兵对抗天军?你分明就是心虚。
所以,镇国公下令,在攻破玉南城后,一定要将国主活捉,押送都城,由宁王治罪。”
钱联一听,自己要是坐实参与宗主国国本的罪名,押送宁国京城,那不死也难啊!
“冤枉,孤冤枉啊!我朝中上下都知道,孤自登基以后,沉迷于诗词绘画之中,无心政事。
朝中大事小事都由梅奸贼作主,时间一久,权力尽被他所把持。孤无任何权力,如何能参于宗主国之事?还请兴盛伯明查。”
“是吗?”
边上的袁方上前说了几句。
孙诚这才恍然大悟,“噢!原来如此,这样看来,此事与国主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