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一听,竟有如此渣男?办完了事就提裤子走了,看来世家那一块很是混乱啊!
“那你是怎么会农事的?”
李记又道:“因为父亲不待见我,把我们母子送到城外田庄,眼不见为净。
我娘只能在城外找一位老师单独教授,也没有与众兄弟在府中读儒家经典,只能研究一下杂书。
因身处田庄,所以对农事比较感兴趣,也在李府中搜罗了一些这样的书,所以对此还是有些了解。”
“那你为什么要来农技司呢?”
“我来农技司,一是想一展所学,二是我要让父亲看看,庶子也不比他嫡子差。”
孙诚沉思片刻,一拍桌子,“好,我收下你了,你既然要弄出成绩,让你父亲看看。
俗话说的好,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你既身处逆境,就要加倍努力。”
“谢兴盛伯。”
李记走后,孙诚心想,看来此人不是卧底,他对农事非常熟悉,要是将他培养出来,自己也就可以摸鱼了。
以后这些日子,孙诚以现代农业知识对他们开始了培训,这些孙诚挑出来的人,也都认真学习。
他不光教授知识,也让将自家的田庄作为农技师的实验基地,这样好像是亏了。
但这些人如果研究出了什么项目,那一个使用的就是孙家,这样不但没亏,反而是赚了。
孙诚的计划是将他们培训好,让他们做科研,研究种植方法,施肥方法,杂交培育,除虫方法等项目。
获得成果后,再教那些农技司的低级官员,让他们去各个州府教授。
这只是开始的计划,最终的结果是,每个州府都有一个农技处,每个县都有一个农技站。
这样不但可以为百姓们提供技术支持,而且上面有了成果,也能迅速的铺开。
…………
在这个粮食增产事件中,最亏的当然是崔家了。本来原料是自家掌握的,却被一个族人拱手送给了孙家。
这让孙家的财力大增,让四大世家不得不结束商战。
另三家还好,不是孙家的主要对手,付出一些代价,就能退出。
可崔家不同,商战是崔家发起的,想结束可不由他决定,孙夫人可是痛打落水狗,崔家的市场已经萎缩了一半。
好在孙家身上的银子也花的差不多了,收获了这么大的市场,也已心满意足,随着市面上的物价回归正常水平,商战结束了。
百姓们也都叹了口气,那几家的商战结束了,羊毛薅不到了。
孙诚在京城名声大噪,宁王宠信,被封为兴盛伯,关键是他还年轻,还没有娶妻。
这让京城中的权贵就打起了主意,要是将他招为女婿,那必然对家族发展有好处。
于是,孙家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孙尚夫妇也大为高兴,以前自己家的儿子就是纨绔,门当户对的姑娘不愿嫁,就是肯嫁,也是庶女。
地位低的人家,夫妇俩又看不上,一直拖到孙诚十八岁。
本来今年认命了,地位低就地位低吧!本来儿子也就那样。
可今年,孙诚却像变了一个人,纨绔虽然还是纨绔,但却有了绝世文才,又发明了肥料。
有了神农再世之名,被朝廷赐以爵位。这下孙诚就成了香饽饽了。
孙尚夫妇左挑右挑,挑出来的人孙诚都不满意,他还没玩够呢!只是以不喜欢推托。
不过,孙诚虽然没娶妻,却将依柔和如烟纳进了兴盛伯府,
这时他可是兴盛伯,两家书寓的老板当然不会阻拦。
晚上,孙诚左拥右抱,日子好的好不快活。
这时,崔元也要娶妻了,虽然崔家在商战中元气大伤,但他们的?子还是很厚的。
既然已经给江家下聘了,日子也定好了,就不能推迟。
消息也传到孙诚耳中,他想着自己纳妾时,崔元就利用崔家权势,不许如烟,依柔赎身,
孙诚觉得要是不报复一下,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于是,在崔家接亲的时候,他要来送礼。在一阵阵鞭炮声中,崔元骑着高头大马,江漫竹乘着花轿,进了崔家大门。
这天是崔家大喜的日子,可谓是宾客如云。
这时,孙诚带着一群挑夫,浩浩荡荡的也来到崔家。崔元正在门前迎客,看见孙诚,脸色一沉。
心想,他来干什么?难道他敢闹事?
别的贺客也都看着孙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们两家,可是死对头,要说孙诚会来恭贺,那可是鬼也不信。
孙诚连连拱手笑道:“崔兄,恭喜恭喜。”
自己娶妻,有人上门贺喜,这不能不接待,崔元也是脸上带着笑。
“原来是兴盛伯,今日本官娶妻,你能来,真是蓬壁生辉呀!请进。”
“不,不,本伯还有事,就不进去了。这是一点薄礼,还请笑纳。”
后面的孙二递上礼单
崔府的人接过一看,大吃一惊,因为礼单上的东西太贵重了。
光是银两,就是一万两,再加上凌罗绸缎,胭脂水粉,还有贵重饰品,一一加起来,足有一万五千两之多。
孙诚笑呵呵的望着唱礼之人,唱礼的人知道这是孙诚找茬,对这礼也不知道该唱还是不唱。
大家都知道崔元肯定是崔家的少主了,不然也不会让崔元在大门口迎亲。
可这也不至于让孙诚给他送礼,他已经是兴盛伯,俩家还结下了死仇,根本不会送这样的重礼。
但孙诚就这么送了,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下送的。难道孙家要和崔家和好吗?
“怎么?本伯送的礼太轻了吗?当不得崔家唱一下礼?”
唱礼说人看了看崔元,崔元冷笑道:“我崔家可是世家,对于礼多礼少不怎么在乎,怎会嫌兴盛伯送的礼少呢?唱礼!”
既然崔元说了,唱礼的人牙一咬,就将礼单念了出来。
崔元听了,脸色一变,他以为孙诚送一些不值钱的东西羞辱他,却没想到孙诚竟然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
而且这礼是超规格了,这让他在一时有些懵。
“兴盛伯,这是何意?”
“你别以本伯是给你送的,这是送给江小姐,也就是崔少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