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一听,立马提议:“橪橪,这事咱们以后都要做,凶险异常,给师傅他老人家说一声,我和小赵都想受师傅的魂力,也想开脉!”看着李菲橪震惊盯着自己的眼,老张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地继续说“这样我们队伍个人战力增强,整个队伍才会变强,才能更好的收鬼除邪,不然我们时刻都处在危险中。”
赵化擎一听也来劲:“对对!橪橪明天就给一粟师傅着重说下这个事,非常重要,这样我们这队才能能力翻翻!”
李菲橪看着面前打了鸡血的俩人,那高涨的热情,正说不出啥来,只能点头保证明天一定给师父说这个事。
分工完成,四人自有任务和目标,清楚要做什么,都有了底。赵化擎把后备箱装满吃喝,按着规划的一号线,开着车,带着众人慢慢溜达起来。
这晚没有遇到恶灵,大家平安归来。第二天,李菲橪把老张和赵化擎的想法给师父说。一粟笑了:“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强开脉?他们和你有缘,如果你想给他们开,就好好修行,能使出金蛛双生阵时,你就可以试试。但丑话先说清楚,我见过开脉没接住,挂了的!”
李菲橪一听原来还这么危险,心知师父是不会管这事,不知明天要怎么给哪两个热情高涨的人说,浇灭他们的心思。
果不其然,老张与赵化擎对于自己开脉靠不了一粟,只能靠李菲燃有点失望,心知等到李菲燃能帮开脉估计也黄土埋到肩了。有听说开脉还有承受不起被反噬自身的,那热情也就消退了。但赵化擎终是不甘,总想着也开一脉,自己能更好的做研究。
李菲燃面对老张和赵化擎那失落的眼神,心里还是是愧疚的,也说不出漂亮话。暗自加大训练强度,希望早日自己为他们开脉,也让他们见识下不一样的地界空间。
四人过几天平静日子,只遇到了些游荡或路过的鬼魂,并没有一粟所定能出手的对象。
赵化擎有些着急,这情况不利于他维持研究热情,但也没办法,只好把心思转到搜罗国内外相关研究报告上。
老张倒是放松,每天下午单位睡觉到5点,吃完工作餐就来集中,感觉这安排很奈斯!
只有李菲橪和赵鑫鑫越来越焦急、害怕。经历过恶鬼事件的她们更急于提升实力,成天担心对方再次找上门。
赵鑫鑫没办法跟一粟学,便也把一粟让李菲橪找来学的书,统统自己搞一套。还经常去看老爸,蹭得一时是一时地跟学。
李菲橪看着师父搞大事的筹备,每天认真刻苦地跟着一粟学道,从文到武,从天文到地理,从道医到科仪等等,也不敢再有一句叨叨,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道上。恋爱已被生死大事碾压,直接退出李菲燃生活重心,梁谦斌不找她,她都忘记自己还有个男朋友。
梁谦斌知道李菲燃的情况也很紧张,既为李菲燃担心,又怕自己联系过多也惹上什么,犹豫到底是主动申请,跟导师外出公干,还是周末去看李菲橪。
感情上他还是想念那可爱柔顺的妮子,理智明白这个时候离远点对两人都好,既不会打扰也不会惹上事,反而坏菜。
周四导师咨询个人情况安排出省参加研讨会人员时,梁谦斌最终还是举手申请陪同出差。他只希望等他回来的时候,李菲橪和她师父已经完结了这次的麻烦。
眼看自己找不到合适对手,李菲橪最终把心思投到路鬼身上。
筹备几天的一粟终于也有时间关心李菲橪的情况。他再次给李菲橪仆了一卦,一看自己都无奈笑了,直奔路鬼身死之地而去。
路鬼在一粟到来的时候害怕地往地底沉下,希望龟缩魂力让一粟注意不到自己。
一粟一刻不耽误直接起决结印,推咒而下,一股气浪冲向地底,不论路鬼如何挣扎,最终还是被无情地掀了起来。
路鬼疑惑打量一番一粟,好奇问:“道长,我是最平凡的一个魂身,在你们眼里,就是空气一样平常,对你们而言,吸收没价值还要白搭力量,下口不能提供味蕾上的感觉。咱们没有仇怨,如果有啥得罪的,我给您认错,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说完给一粟鞠了个躬。
一粟也不废话,开门见山:“上次你困住的女娃是我徒弟,今晚她还要来你这,她学艺不精,现在她得提升修为,还请你今晚好好陪她练练。”
路鬼感觉自己难道恢复了做梦的功能?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心里暗骂一句狗逼师徒!嘴上应付道:“我和贵徒已过手,我伤她不好,她伤我,我~我没得救了。”
一粟笑道:“你好好陪她练,事后我教你自修魂身的方法。让你不用吸收灵气、消化魂鬼来固魂。”说完看一眼路鬼残缺的身体:“起码能让你延缓魂散速度。”
路鬼沉默了会,抬头坚定提要求:“道爷,你对徒弟真好,我固魂也没啥意义,被困身死之地五年,魂体强固不过坐牢而已。”
“你魂身巩固,才有机会摆脱死地束缚,不然你到散魂也别想出去。”
路鬼死后困在身死之地十公里内,他早就厌倦这没五感,又作用不到人界的状态。心里只挂念外省的妻儿,哪怕再次魂散消亡也想再见他们一面。今晚既然有这样的机缘,那就干!他盯着一粟的眼睛,郑重点头答应:“好,那就这么定了!”
一粟点头:“好!”便再次退到一公里外布下阵法,来到上次的松树下盘腿而坐,等李菲橪她们来。
另一边把自己想法告诉大家的李菲橪有点紧张,等着三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