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能解释。”
“所以,真正的幕后真凶就是王爷你,王爷看着年纪小,其实扮猪吃老虎,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如此凶残,当真让老臣刮目相看。”
“这就让李大人刮目了?那本王下面要讲的事,李大人是不是会更惊奇?”
“阿昱,别吵了,说,你去东宫做什么?许太医真在你府上?”
“父皇,太子哥哥中毒昏迷不醒,做臣弟的,去探望他不可以吗?”冷盛昱讥诮道。
皇帝皱眉:“这个敏感时期,你去探病?”
“什么敏感时期?儿子不懂,儿子只知道好不容易寻到了百消丹能救太子哥哥就去了,人家怎么看儿子,跟儿子有什么关系?”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全都惊愕不已。
“所以,你不止探望太子,还是要去救他?”皇帝的语气中也有几分不信任。
冷盛昱:“不然呢?是去看他死没死,没死的话,再当着东宫众人的面,拿枕头捂死?”
这话太冲,简直大逆不道。
可这种情形下,皇帝还真气不起来。
连东宫之人都有点不知如何回答。
“不可能的,王爷会救太子殿下?臣不信。”
“为何不信?如果你有解药,会去救太子吗?”
“当然,臣乃东宫舍人,莫说有药,便拿臣的命去,只要能救殿下,臣绝不说二话。”
“好笑,你一个外人有药都能去救,我这个亲兄弟却不能救?去了就是杀人,你什么逻辑?还是你认为,皇室中人,个个不讲亲情、心狠手辣、恶毒无耻?”
李大人吓得腿一软,面色大白对皇帝道:“臣不敢,臣没这个意思。”
“又是这一句,李大人就没有新台词吗?”冷盛昱不屑地讥讽。
“好啦,阿昱,你真有解药?”皇帝道。
“若没有解药,儿臣又哪敢往东宫去,这才半日,臣的府邸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父皇只差没让人抄家了吧。”冷盛昱道。
皇帝皱眉:“朕只是……禀公办事。”
好个禀公办事!
冷盛昱想讥讽几句又忍住,对面高高在上坐着的是自己的父亲,更是大梁朝的皇帝,一位春秋鼎盛的皇帝。
“解药呢?让太医验证,若真是对症之药,赶紧给太子服下。”皇帝道。
李大人还想阻止:“皇上,万万不可啊。”
“你是说,朕会害自己的儿子?”皇帝很不耐烦了。
“臣不敢……”
“闭嘴!”皇帝道:“阿昱,走,朕陪你一道去给太子解毒。”
“药没了。”冷盛昱道:“儿子武艺不精,打斗中,药遗失了。”
皇帝怔住:“遗失?掉哪儿了?那可是你兄长的救命药啊。”
“儿臣拿药救人,东宫却拿儿子当仇敌,儿子学艺不精……”
皇帝颓然坐下喃喃:“太子怎么办?太子怎么办……”
“皇上,不可亲信诩亲王的话,王爷素来有野心,早就想废太子而自立。”李大人道。
皇帝:“阿昱,这下父皇也救不了你了,不只一个人看见许太医在你府上出现。”
“儿子不认罪,但父皇要降罪,儿子也没办法,只能生受。”冷盛昱平静道。
“来人,脱去诩亲王官服官帽,罢黜王爵。”皇帝痛心地说道。
冷盛昱却并不惊讶,反而向皇帝一辑:“父皇保生,儿子走了。”
皇帝大急:“你去哪儿?来人,拦住诩亲王。”
可侍卫还没走近,冷盛昱便先发制人,一出手好几颗暗器。
一颗还射向了皇帝,皇帝手臂一膈,暗器坠落,冷盛昱默默蹲地捡拾。
“阿昱,不可再胡闹,束手就擒吧。”皇帝道。
“好,儿臣不反抗,父亲把儿子抓起来,再判个秋后问斩之内的吧。”冷盛昱道。
“你……”皇帝大怒:“李爱卿没说错,你小小年纪怎地如此大戾气?朕也只是想给太子,给众大臣一个交待,不能因为你是朕最疼爱的儿子,就不追究你的错误,知错能改,善英大焉,朕是在给你机会,教你做人。”
“是,儿臣错了。”冷盛昱立即改变态度,帽似诚心地向皇帝认错。
“押下去吧,关入……宗人府大牢。”皇帝一脸痛心地挥挥手,侍卫上前押住着冷盛昱,正要往外走,太监禀道:“皇上,秦承颂大人在殿下等候。”
“阿颂?他不是辞官不做了吗?又来作甚?”
“皇上,臣是辞官了,但臣没了俸禄还是要吃饭的,您给臣的布袋里除了书籍就是零嘴,哪有什么信可读?”秦承颂不无感慨道。
“那你来干什么?”皇帝又问了一句,似乎有点慌。
冷盛昱:“救人!”
然后先前落水的还未被救起,冷盛昱也准备往河里跳。
“阿昱,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父皇不是不信你,只是……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个证据,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父皇也不得不信,真是你想杀太子,可惜太子命大,再次被救。”
“儿子从未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的。”
“阿昱,阿昱。”外头有人在喊。
“是阿昱吗?我父亲许你在家里读书写字了?”
“拖下去。”皇后的脸色更难看。
“我自己走。”冷盛昱没有再给皇帝一个眼色,就坐在对面,却象是隔着一堵墙。
“皇上,真要押回宗人府吗?”李公公小声问道。
“当然,朕金口玉言。”
皇帝,秦大人求见。
皇帝皱眉:“朕让人寻来的。”
“太子如何了?”皇帝开门见山。
大家争着给小宝宝取乳名。
小孩子长得粉嫩粉嫩真可爱,默言给小虎宝宝取了个名字就:“祈三,不改了,就这个名字吧。”
皇帝感伤道:“就叫禾水峰吧。”
“皇上,皇上,好消息,特大好消息,大姐姐醒啦。”
“真的吗?”
冷盛昱不再理瞬那个一直找茬的人,而是转身就走。
“你又去哪儿?”皇帝头痛。
“看太子哥哥,父皇要儿子一道么?”
“太子殿下当真服过解药了?”有声音在耳边轻言细语,冷盛昱听得真切。
“服过了。”来人竟又是秦承颂,皇帝眼睛一亮,下意识就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