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人把野兔子、鸡蛋、细面、粳米等送到简家。
简韦成答应指导他们搭炕,但要求他们家晒好土坯。
一家先搭一铺炕,照顾老人和孩子,剩下的排队等候。
简家晚上铺上芦苇席子,一家四口高兴地看着。
“妞妞和我睡吧,住西屋。
东屋给你爹和哥。”
冯老太安排得当,晓安高兴了。
晓安睡炕梢,冯老太睡炕头。
简韦成教邹桓搭炕的烟道图。
邹桓学得快,第二天帮忙搭了三铺炕。
胡老二拿着鱼和酒过来,想说话但说不出口。
晓安笑着问:“胡二叔,你是不是知道我爹要找你?”
胡老二望向简韦成,简韦成也笑了。
“胡二兄弟,搭炕是个好活计。”
明天你跟我走,我教你,就算死记硬背也要铭记在心。
过段时间,我们会给村子搭炕,甚至去城里找工作,总能挣些钱维持生计。”
胡老二惊讶地起身跪下,“感谢简先生的大恩,我胡老二不知如何报答。
来世愿化身为牛马......”
“快起来,快起来!”简韦成吓了一跳,忙扶他起来,“咱们去找村长商量一下,说不定他还有其他想法。”
简韦成和晓安挥挥手,带着胡老二离开了。
晓安把邹桓推出门外,“别磨蹭了,赶紧跟我爸去。
让村里的人多认识你一下,以后给村子搭炕,家里还指望你挣钱呢!”
邹桓翻了个白眼,喝完粥,把碗递给她,立即跟上去了。
冯老太拿起小鱼,无奈地笑道,“你啊,真是馋猫儿,小人家一个。”
“嘿嘿,奶奶可以把小鱼加盐晒干,冬天煎成酥,配粥吃。”
“知道了,你这个馋嘴猫!”
第二天,简韦成和邹桓带着一些轻微残疾或年纪大一些的村人开始学习手艺。
村长带着酒葫芦去找他的老朋友,村里的人纷纷前来过夜,第二天兴高采烈地离开。
两天后,简韦成和邹桓带着队伍出发去卖手艺。
第一站是邻村,那个我们在穿山林去城市的时候,要经过几座山的村子。
简韦成和邹桓出发三天,回来时已经天黑了。
这几天,晓安无聊地跟村里的女孩在山下玩,寻找一些山货。
她没能找到灵感,也没有发现类似开口松子的好东西。
她只是被晒黑了一层皮肤,交了几个新朋友。
此时,张家的二丫和三丫送她回家。
冯老太抓住她去洗手说:“你今天真是个野丫头!”晓安笑了一下,然后听到简韦成喊:“宝贝,爸爸回来了!”晓安立刻扑到门口,简韦成笑着抱起她。
简韦成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还好邹桓及时扶住了他。
晓安看见邹桓,惊讶地说:“哎呀,这个黑炭是谁!”邹桓脸色一沉,很不开心。
他三天没洗脸,但也不至于像黑炭吧?简韦成告诉晓安:“别逗你哥哥了,你哥哥很累,但他还记得给你带好东西。”简韦成点了点晓安的额头,晓安笑着亲了一下邹桓的脸说:“哥哥辛苦了!”邹桓脸红了,赶紧走进屋。
冯老太高兴地说:“快进来吧,我正要擀面条,今晚吃好的,犒劳你们!”简韦成说:“婶子别忙,我们不饿,先看看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他们带回来的东西真是太好了,火炕可是稀罕物品,邻村的人都想要。
因为是山林人家,给银钱做工钱的很少,几乎都是毛皮和粗粮,细粮不多。
简韦成把一部分分给了胡二等人,但他们仍然占了大头。
冯老太眼睛发光了,平时家里很穷,这次出去几次估计差不多可以和村里其他家差不多了。
冯老太拿了雪兔皮给晓安比量着,“这个好,给妞妞做靴子和皮袄足够了。
杂毛狐狸给桓哥儿做个皮袄,狼皮给韦成,我明日开始动针线,赶在下雪之前,让你们都穿上。”
“我不常在外走动,不用皮袄,婶子给自己做个袄穿吧。”
简韦成摆手,冯老太却坚持,“那怎么成,你是先生,不能穿太破,让人笑话。
以后有了皮子,我再给自己缝也不迟。”
一家人凑在一起,因为一些富贵人家眼里的破烂儿,欢喜的不成,推拒间都是对彼此的关爱。
邹桓低头,摸着手里的狐狸皮,心里涨的满满。
哥哥若是知道这些,在外边也能更放心一些…
第二日上午,简韦成和邹桓又走了。
不得不说村长大叔的人脉就是广,附近七八个村子都已经开始拓土坯了。
而随着各村火炕烧起来,蘑菇崖简先生的大名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有人同刀大叔喝酒,说起蘑菇崖运气好,随便捡个流民都是这么厉害的先生。
刀大叔乐得差点儿门牙都下岗了…
这一日,冯老太去寻人要鞋样子,晓安在家无趣,就进了空间。
结果,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