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心就这样想了一夜,也没好好的睡觉,次日她就拿着沈亦的身体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
沈亦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顶着如此大大的黑眼圈,如此问道。
“你昨晚是做什么去了?我记得我睡着的时候你还躺在床上呀?这么大一个黑眼圈,得什么时候才能褪的下去啊。”沈亦内心是有些崩溃的,毕竟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自己的脸蛋是很重要的。
走出门,她迎面就撞上了倾歌。
倾歌则是一脸的诧异,开口问道。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没睡好吗?”
“是啊。”夜无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穆宇也正好走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当他靠近夜无心时,递了过去,一脸讨好的说道。
“来,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饭。”
倾歌有些若有所思,同时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二人。
夜无心当然是将早饭接了过来,有人带早饭给自己,这可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吃好早饭,倾歌八卦的凑上来问道。
“我看得出来,那人好像喜欢你。他是你的追求者?”
“是吧。”夜无心思考的片刻,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要我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倾歌似乎深有体会。
“我明白了。”夜无心答应了下来。两人手挽着手出门准备逛逛。
边逛夜无心还在套话。
“好久没见过人族的修士了,真想看一眼。”夜无心假装自己十分无心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也一样,不过血祭那天我们就可以远远的看一眼了。”倾歌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无奈。自己只是个普通的魔族,也不敢偷偷过两界山去人界,所以自己也确实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修士了。
“我听说这次被抓的都是些金丹期的天才,也不知道关在哪里,才能让这些天才安分下来。”夜无心继续套话。
“是吗?就是不知道凝血城城主去哪里搞到了那么多金丹期的修士。不过既然是修士,一般会被关在城主府底下吧。那里有座牢狱,专门用来关押修士。”倾歌说完这句话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拉着夜无心就跑了过去。
那是一个小摊子,摊子上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倾歌似乎对这些东西十分感兴趣,蹲了下来,拿起一件物件就仔细的看了起来。
夜无心总不能傻站在一边,也随意拿了件物品陪着倾歌一起看。
夜无心拿起的是一根十分匀称的骨头,这一看就是一根人骨,而且是一个小孩子的。
夜无心当然对这件物品没有什么兴趣,又看了看摊子上有什么自己感兴趣的物品。
扫射了两圈,他发现了一块龟甲。
她伸手将龟甲拿了过来,正反两面都随意看了两眼,不错,上面又刻着字。
“你喜欢这种东西?”倾歌似乎是挑选到自己喜欢的物件了,转头来看夜无心挑选的物件。
“是啊。”夜无心确实对这块龟甲上刻了什么挺感兴趣。
于是二人纷纷付了款,带着物件离开了摊子。
夜无心在离开摊子后,将储物袋里的另一块龟甲拿了出来。
“原来你还有一块。话说你收集这些做些什么?”倾歌见过收集漂亮的人骨的,但是没有见过收集这种破败的龟甲的。
“上面刻的字,我对上面的字非常感兴趣。”夜无心直言不讳。
“原来上面还刻着字?”倾歌向叶无心借了一下龟甲,在翻看了两眼后发现自己也不认识,就还给了她。
两人回到了客栈,夜无心看见穆宇和她的师兄正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穆宇他们看到夜无心回来后,朝她招了招手。
夜无心对倾歌说了声抱歉,走了过去。
“我说,你和她接触的那么近,不会出什么事吧?”穆宇说着还看了一眼倾歌,还好倾歌也在和自己手底下的人说话没有注意这里。
“我都是为了情报,我现在知道修士被关押的地点了,就在城主府的下面。”夜无心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告诉了几人。
“我知道你为了情报,你带来的情报也很有用,只不过你这样子和魔族接触的那么近会很危险,特别还是在城里。”穆宇表示自己担心的是这个。
“多谢你的关心了,我自有分寸。”夜无心微笑的回应道。
“话说你刚刚喊我过来干什么?”夜无心问穆宇。
“你的师兄有话和你说。”穆宇看向李牧。
“许三言和我说血祭就在后天晚上,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李牧压低了声音。
“嗯,我明白了。”夜无心脑海里开始构思起计划。
“许三言还说他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只要跟着他一起做就行了。”李牧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哦。”夜无心心想怎么还有人跟自己抢活干呢?不过自己不用动脑也是一件好事。
“计划是什么?”夜无心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说等到晚上再一起告诉大家。”李牧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有计划了,你叫我抓紧什么时间?”夜无心开始无理取闹了。
“我这不是顺口提醒你一下,以防你和那个魔族玩的太开心,忘记这件事了。”李牧尴尬的笑了笑。
“好吧。”夜无心也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外面突然开始下起了雨。
夜无心走到了门口,用手接了几滴雨水。不愧是魔界,就连雨水都显着淡淡的血腥味。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夜无心回头一看,是倾歌。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外面下雨了,快进来。”倾歌松开了抱着的双手,拉着夜无心返回了客栈里面。
夜无心并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倾歌如此在意自己。但是自己又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思来。
于是夜无心问出了他这一辈子觉得最愚蠢的问题。
“话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难不成你喜欢我?”
这个问题显然也问倒了倾歌,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同为女子能成为一个小组织的老大一定经历了不少的苦楚,所以我和你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倾歌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