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各宗门和世家首次知道了什么是流星。
对沈书行挑衅的是黄家的一名嫡系子弟黄梦康,上来就对沈书行口吐芬芳:“什么玩意儿,他妈的一个小兔崽子也敢来指挥我们?!没**的玩意儿,***&*@%#……!!!”
太脏了,翻译失败。
但被骂的沈书行却笑得越发甜美可人:“你爹!”
众所周知,在自然界,颜色越艳丽的生物越有毒,同理可得,越漂亮的人形生物也越危险。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书行一脚踹到黄梦康肚子上,力道之大,黄梦康当场就口吐鲜血,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但沈书行还没有解气,抓着黄梦康的腿,御剑飞到了半空中,在飞剑上扎着马步,双手扣紧黄梦康的腿,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抡了十几个来回,把人扔了出去。
那速度,航天飞船来了都得说6。
众人顿时噤了声,卧槽,这也太凶悍了!!一言不合直接动手半点开场白都没有。
扔出去后,沈书行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吟吟问:“各位还有什么意见吗?有的话也可以趁现在提出来。当然,本君多半是不会听的。”
刚准备发表两句的其他修士:MMP……那你说个锤子啊!!
反派死于话多,揍人还要整个开场白?要不要再喝点儿茶谈谈心啊?
由于沈书行的凶悍和骚操作,暂时没人敢当这出头鸟了。
这边是停下了,魔族那边又开始闹腾了。
从锐魔君带领魔兵打过来的时候,正好当天轮到沈书行带队。
他见沈书行一个娇娇弱弱的小美人来迎战,当时就笑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修仙界是没人了吗?居然派个这么弱鸡的人来,这小身板,打什么仗啊!长得挺好看,不如来给本君暖床,本君保证喂饱你,让你乐不思蜀!”
沈书行这回面无表情,语气颇为平静地说了一句:“魔君从锐,本君姓名沈书行,道号清河。”
话音刚落,就见沈书行提着剑已经站在了从锐的身后,血滴自剑尖轻轻滴落。
咚——
咚——
是从锐头颅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一下一下像是砸在了双方人员的心头上。
从锐死后,修真界的人轻而易举就击退了魔族大军。
而沈书行,真正意义上的在修真界打响了名号。
……
关于沈书行的丰功伟绩,百里九可以讲三天三夜不停歇且不带重复的。
可是没那么多时间,只好挑了一些重点事迹叙述自家小师叔的可怕之处。
至于为什么遭受如此迫害,他们还是这么崇拜沈书行,纯粹是因为沈书行除了炼丹没天赋,真的是什么都会。
他还真不是只懂皮毛,是真的深入研究过的。
毕竟修士从骨子里就是慕强的。
当然,百里九崇拜沈书行的点不一样,百里九心里认为,害怕归害怕,崇拜是崇拜,这是两件事!
他可是要励志成为沈书行第二的混世魔王的人!
……
从太宁峰回来的祁怀渊努力消化着百里九给他讲述的事迹,见到沈书行的第一句话就是:“师尊,您竟然炸过屎……”
刚睡醒的沈书行懵逼:什么东西,谁是屎?谁炸屎吃了??
祁怀渊:“没事,师尊,先前九师兄来过,给弟子送了见面礼。”
沈书行呵欠连天:“嗯嗯嗯,给你就收着。”
丝毫不关心百里九送了自家小徒弟什么东西。
由于祁怀渊本身对捆灵锁的用处是十分心虚的,沈书行不问,他绝对不可能主动提。
若是有了防备,就没用了呀!
然而在之后的某一天,沈书行流下悔恨的泪水,为什么当时不多问一句!!
但凡多问一个字!也不至于屈居人下!
……
敖楚墨从接受传承到完全消化用了整整半年,这半年凤瑞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生怕哪天一睁眼敖楚墨就去西天见如来了。
还好,敖楚墨消化得很顺利。
“阿墨!!!”整只鸟扑进敖楚墨的怀里。
化为人形的敖楚墨眉眼间尽是温柔:“让你担心了。”
凤瑞抬起头:“我们去找书行看看!!”说着拉起敖楚墨就跑,途中还遇见了在苍玄宗胡乱逛的玫犹,于是玫犹也跟了过去。
在沈书行一番检查确定敖楚墨没有问题之后,两人就亲亲热热黏黏糊糊地又跑了。
不是单身狗甚似单身狗的祁怀渊朝两妖投去羡慕的目光。
什么时候师尊才会主动投怀送抱呢?
沈书行:别想了不可能。
站在原地的玫犹搓搓手:“大佬,我可以下山吗?”
“嗯?”
“我总不能一直白吃白喝吧……这多过意不去。”
沈书行挑眉:“容本尊提醒一下,你已经白吃白喝了好几个月了。”
啊这,是实话。
玫犹挠头:“大佬,那我就更要下山了!我得找个活儿干呀?苍玄宗也不能养我一辈子吧?”
“其实也不是不行,容本尊算算,你现在也就二十来岁。”沈书行靠在祁怀渊身上上下打量玫犹,“就你现在这炼气期的修为,勉勉强强再活个七八十年……炼气期嘛,也用不了什么资源。”
玫犹:?!咋滴!她这辈子是不能筑个基是吧?!
呸!玫犹高高兴兴来,气冲冲离开。
“您故意气她做什么?”
沈书行笑眯眯道:“好玩呀。”
过了一会儿沈书行才慢悠悠解释道:“玫犹是我从星陨小世界带回来的,咱得负责不是?反正一个炼气期,咱苍玄宗怎么样都能养得起。”
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但他总觉得星陨小世界的据点捣毁得过于轻松,玫犹也带回得尤其容易。
要是他没猜错,很可能是背后之人故意让他把玫犹带回来的。
只是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玫犹的特殊之处,或者说是可疑之处。玫犹若是无辜的自然好,但若不是,那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好的。
祁怀渊见沈书行没有告诉他实情的打算,也并未生气,这个事情上总归倒霉的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