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吵架,”李松说,“战宇寒按着叶清清,让她给艾绒跪下。”
“但是......”林双自语道,“艾绒究竟是谁啊?”
“那女人一直在哭,而且点头,”李竞说,“她好像答应了战宇寒什么。”
“嗯。”
“战宇寒扯着她离开了,”李松说,“我先挂断,公墓里这段路要走十几分钟。”
“好!”林双应。
看来战宇寒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跟叶清清也许真没事,否则他不会这么粗暴。
但是艾绒是谁?
他干嘛扯着叶清清来跟这个艾绒跪下?
叶清清又答应了他什么?
半个小时后,李松又打回来:“我这边换车换人了,小姐。”
“什么?”林双问,“什么换车换人了?”
“战宇寒驾车驶离市区,沿省道去往海北区方向。”李松说,“辉腾在后面跟着会被认出来,我就让其他兄弟上了。”
“你们几个人在海城?”林双蹙了眉。
“跟战先生走了四个,算我,这里还有三个。”
“干嘛留这么多人?”林双有些惊讶,“你们闲啊?”
李松笑笑:“战先生有专业的后勤队伍,只是不露面的。”
“战思寒到底是什么人?”林双问,“排场这么大,还低调得不被人发现。”
李松笑笑:“您知道我不会说的,小姐,您就别问了。”
“嗯!”林双说,“我知道。”
“有消息我立刻通知您!”
“好!”两下里挂断了。
林双思量一下,又拿起手机,故意给战宇寒打过去。
响了好几声,战宇寒接起来:“双儿?”
“你来接我。”林双带着娇嗔的语气。
“你不开着车吗?”战宇寒的语气有些焦灼。
“我头晕,”林双说,这倒不是撒谎,她感冒了,“我不敢开车了。”
“我让李钊过去吧,”战宇寒说,“你听话,不要自己开车!”
“你呢?”林双说,“干嘛不是你过来?”
“我......”战宇寒说,“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就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啜泣,是叶清清的声音。
战宇寒那端急忙挂了。
林双笑了笑,知道叶清清应该是故意的。
不多时李钊来了,“咕咚,咕咚”跑上楼。
“老大说你感冒了?”李钊说,“是去医院,还是回家?”
“去秀水吧,”林双说,“我师父在那呢。”
“也对,”李钊说,“孟爷几针下去,你感冒就好个差不多了。”
李钊驾驶迈巴赫,将林双送到秀水,陪孟晓冬喝了一碗茶,即刻告辞。
不多时战宇寒打来电话,孟晓冬接起。
“双儿在你那里?”
“嗯!”孟晓冬说,“李钊刚把她送来。”
“丫头感冒了,”战宇寒说,“你照应着点。”
“放心,”孟晓冬说,“一会儿给她下两针,煮碗姜汤喝,也就差不多了。”
“再有一个多小时,我差不多能回去,”战宇寒说,“在你那里吃晚饭吧。”
“双儿也这个意思,”孟晓冬说,“我叫上苗露,等你哈。”
两个男人还在说话,林双的手机响了,是战思寒打过来的。
当着孟晓冬林双没法接,就摁了拒接,再发个信息过去:打字。
战思寒发过信息来:你跟战宇寒在一起?
林双嗅到了满满的醋意,回复:没有。
战思寒:那干嘛不接我电话?
林双:不上主题我关机了。
战思寒:李松说你感冒了?
林双:嗯。
战思寒:不要输液,寒凉入体对身体有隐患。
林双忽发奇想,孟晓冬说一会儿给她下两针,那么如果是战思寒下针,跟孟晓冬所采穴位,是不是一样呢?
她给战思寒回:告诉我扎哪个地方可以治感冒?
战思寒:小毛病,曲池、迎风、合谷、足三里。
孟晓冬熬上姜汤,在砂锅里慢慢煮着。
他来到书房,手里拿着针灸包,对林双说:“双儿,师父给你扎几针就好了。”
林双故意问:“几针啊,师父,我怕痛!”
孟晓冬说:“师传,四针。”
“哪四针啊?”
“合谷、曲池、迎风,足三里。”
林双倒吸一口凉气:“师父,感冒都这样下针吗?”
“传统的三针,”孟晓冬说,“咱们多一针。”
林双心道,他跟战思寒怎么一样的路数?
两个人不会师出同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