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宇泽瞠目结舌,迈巴赫他是知道的,那是豪车啊!
战宇寒家这个保姆,怎么这么贼有钱呢?
他究竟是谁?
战宇泽忽然想起来了,这哪是战宇寒家的保姆啊?
这不是前段时间跟战宇寒一起上头条的那个,国内一线讲师孟晓冬?
同时还是孟氏中医院的少掌门!
怪不得这么有钱!
“以后林双的车,你最好离远点!”孟晓冬说,“今天已经是第二台了,这第三台,你惹不起!”
战宇泽恍惚了一会儿,定定神,他知道孟晓冬惹不起!
随即对一帮亲众招手,“走,咱们下馆子去,车不砸了,但是大吃大喝别给他们省着!”
“慢着!”孟晓冬慢条斯理地说,“什么大吃大喝?”
“怎么着?”战宇泽转回头来,“你还要管闲事?”
“我没那闲工夫!”孟晓冬眯着眼,“但是我是要告诉你,脸皮不要那么厚!你们在海城的一切费用,跟战氏没关系!花多少钱,自己的肉,自己割!”
战宇泽一听,那可不行,这一应费用要自己听了,岂不被这些“亲众”们吃死?
“这你说了不算!”战宇泽摇头,斜睨着孟晓冬,“这不是你买车,也不是在沪城!”
“我说了算不算你要不要试试?”孟晓冬解下围裙扔在地上,拧着手腕走过来。
战宇泽往后退了一步,眼前这个容色清绝的男人,虽然轻言漫语,却有一股迫人的威压,让人心里不由打怵。
孟晓冬往前走了两步,指着战宇泽的“亲众”说:“你!你!你!还有你!吃喝住的花销,包括上公厕,可着劲儿来,最后把发票交我这里!一分不少,我孟晓冬全报销!”
“哄”的一声,“亲众”们散了!
场可捧,事可办,花钱的事,不能干!
孟晓冬跨上一步,提住战宇泽的衣领,一字一顿,“还有你,别忘了拿发票给我,大吃大喝,别给我省着!”说完将他甩了出去。
战宇泽几个踉跄险些摔倒,脸色已经吓黄了,带着一行“亲众”仓皇离开。
“战宇寒,”孟晓冬摇头唏嘘,“你这都什么亲戚?怎么谁都想逮你咬一口!”
战宇寒苦笑:“我这企业做得还不大,我要成了集团公司,半个乡都得来咬我一口!”
“就这情形,你还是让双儿跟我回沪城得了!”孟晓冬语气里透着不放心。
“那可不行!”战宇寒说,“一台迈巴赫就想收买我家双儿?你想多了,回头钱我打给你!”
“车我说买就买了!”孟晓冬说,“但是双儿的安全你要注意,盯着她的人太多了!”
“我知道,”战宇寒蹙起剑眉,“他们针对我的矛头,都指着双儿呢!”
“这两台车,”孟晓冬指指玻璃全都被砸碎的君威和福克斯,“你打算怎么处理?”
“福克斯换了玻璃,给服饰广场的凌霄开去吧!”战宇寒说,“君威换了玻璃我继续开,车子又没事!”
“别省着,”孟晓冬说,“不要忘了沪城的保险柜里,你还有上千万的身家呢!”
“对我来说那块翡翠就是石头,”战宇寒笑着,“我还是亲手创造财富来得踏实!”
孟晓冬捡起地上的围裙,两个男人上楼。
走在楼梯上,战宇寒说:“晓冬,看不出来你路数很好啊,练家子?”
孟晓冬笑了笑:“你要看到咱家老爷子的太极,那才傻眼呢,我这都是毛毛雨!”
“对了,”战宇寒说,“陕西周雨的事情,伯父那边是什么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