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陶渊说道,“要想保双儿,必须保住战宇寒,否则根本就行不通的。”
“那我们两个大男人,就眼睁睁看着双儿往火坑里跳?”
“那当然不行。”陶渊一口否决。
“那你就告诉我,怎么才能既拿到解药,又不拿双儿冒险?”
“......”陶渊捏了捏眉心,“让我想想。”
“等你想起方法来,黄花菜都凉了!”
“实在不行,我来!”陶渊抬起头,星眸清亮。
“你?”慕容负失笑,“你是世上最丑陋的男人?呵呵,你想让天下男人都死光吗?”
“这很简单,”陶渊说道,“我可以......毁容!”
“砰!”突然一声响。
但不是慕容负发出来的,而是总裁室的门。
陶渊双眉一凛,冷喝:“谁在外面!”
“是我。”外面传来陈嘉仪的声音。
陶渊脸色一沉,起身走过去,一把拉开总裁室的门。
眼前赫然站着陈嘉仪,她一张小脸儿有些苍白。
“你来干什么?”陶渊的声音带着些愠。
“我来送东西,”陈嘉仪垂着头,“听到里面有人,就没敢敲门。”
“......”陶渊皱了皱眉,说道,“你先去秘书办等着,忙完我叫你。”
“嗯。”陈嘉仪点点头,拎着手里的文件包匆匆走了。
关了总裁室的门,慕容负问陶渊:“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陶渊回答,“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既拿到解药,又保全了双儿,否则真让她随便找个丑男人嫁了?那人会听她摆布?”
“我不是说这个,”慕容负说道,“刚才你后面那句话。”
“我是说......”陶渊眉心敛了一下,“我可以毁容,然后和双儿结婚,事后我会给战宇寒解释,再把双儿还给他。”
“毁容?这怎么可以!”慕容负在沙发上霍然起了身,“真是胡闹!”
“毁容也没什么大不了,”陶渊说道,“只要战宇寒接受了双儿,我可以再修复回来,负哥的药膏又不是不行!”
“那也不行!我不答应!”慕容负青硬着脸。
“那还能怎么办?”陶渊拧着眉,“我们能眼睁睁看着战宇寒这样下去?”
“......”慕容负的脸色黑了黑。
“我知道了,”陶渊说,“在大哥心里,双儿是亲的,战宇寒是外人!”
“胡说!”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那你在大哥心里,就不是亲的了?”慕容负眸光一凛。
“......我知道大哥心疼我,”陶渊默了默,说道,“可我们也心疼双儿啊?”
“别再说了!”慕容负大掌一挥,“这事就算了,你和双儿,谁都不能冒险!”
“那战宇寒呢?他......”
“......让他禁欲,”慕容负冷着脸,“自此别再和双儿见面!”
“你觉得能行?”陶渊苦笑,“让他们分开一年还是两年,还是三年?”
“......总之让你毁容,这事我不答应!就这样吧!”
慕容负生气地拉开门出去,陶渊又跟了上来。
“大哥,你冷静冷静!”
“没什么好冷静的!”慕容负走向电梯,陶渊也跟着挤了进去。
陈嘉仪听到走廊里的声音,从秘书办走了出来,正见陶渊进了电梯。
迟疑了一下,她走向总裁室,推门进去。
门口的小乔想拦住她,但想了想,陈嘉仪和陶渊也不是“外人”。
两人都有了那层关系的,而且陈嘉仪刚为陶总流了孩子。
小乔也就作罢了。
陈嘉仪关了门,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大班台上。
里面是榕园别墅的房本和那张一千万的银行卡。
跑车的钥匙她搁在傍边。
正要转身离开,她又定住了脚步。
随后扭身来到大班台后,拉开底下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