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敢情在这里等着我啊?”
慕容负轻弹她脑瓜崩,“我要那玩意干嘛,哭了还得哄!”
“那也不行,”林双不乐意,“我还想抱大侄子呢!你别耽误是抱侄子!”
“越说越远了,”慕容负佯嗔,“再烦我,当心我不给你抹生发药膏了,让你这小脑袋,成个小秃瓢!”
“拉倒吧,”林双摸摸后脑勺,“这都长成毛寸了,你还能给我拔干净?”
慕容负扳过她小脑袋一看,还真是。
伤疤那块的头发都长出来了,疤痕也盖住了。
“嗯,”慕容负点头,“这速度还行,不枉大师兄的药。”
“要不大师兄陪我去看下嘉仪吧?”林双说,“顺便你给她配几副补养身体的药。”
“你不也一样配吗?”慕容负皱眉,“这也用得到我?”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林双说,“我的药不如大师兄。”
“你就是懒,”慕容负挠她脑袋,“那也行,省得你动脑子,掉了头发又赖我!”
林双很高兴,就吩咐厨师煲母鸡汤。
她和慕容负出去采购补养用的中草药。
回来后,中草药调配好,母鸡汤也煲好了。
厨师装了一保温桶,林双就和慕容负去了市区医院。
陈嘉仪刚睡了一觉醒来,御璟园的保姆吴妈在和她拉家常。
见到林双和慕容负进来,吴妈恭敬地起身,唤了声“大小姐,先生“,就出去了。
陈嘉仪也在床上欠身,向慕容负问好。
林双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嘉仪立刻说道:“双双,你眼睛能看到了?”
“嗯,”林双说道,“已经能看到东西了,就是不太清晰,再有几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那真是好,”陈嘉仪说,“等你好了,我也出院了,我们可以一起逛街。”
“所以你得好好补养身体,”林双说,“我给你带了母鸡汤,待会儿你多喝点。”
“谢谢双双,”陈嘉仪握住林双的小手,“你对我真是好。”
“我们是朋友嘛,”林双说,“我受伤去了慕容岛的时候,你不也是拼了命找我?”
陈嘉仪抿了下唇,心里有些复杂。
那个时候,她是想帮忙找到林双,但还有个关键,是她更要找到陶渊。
“对了,”林双说,“大师兄给你配了养身体的药,待会儿让吴妈拿去药房煮了。”
“好,”陈嘉仪眸光转向慕容负,“谢谢慕容先生。”
“不用跟我客气,”慕容负笑呵呵,“要谢你就还是谢双儿。”
“用不着这么客气,”林双说,“我去找吴妈,让她去煮药。”
陈嘉仪点了点头,林双就拿着药包出门去了。
慕容负怕她眼睛看不清,起身要跟上,陈嘉仪叫住了他。
“慕容先生!”
慕容负驻了足,回眸,“嗯?”
“我有个事情想求您。”陈嘉仪说。
慕容负就在椅子上坐下来,“是什么?”
“那个......”陈嘉仪垂了下长睫,说道,“能给我一副无忧散吗?”
“无忧散?”慕容负失笑,“你要那干什么?”
“我......”陈嘉仪又垂了长睫,“你知道我和陶渊......我不想这样下去了,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滋味,不好受。”
慕容负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和小渊好好沟通下,指着药物不行的。”
“没得沟通,”陈嘉仪神情黯然,“陶渊不爱我的,这不是沟通的问题。”
“那你试着放下这段感情,”慕容负说,“无忧散不能随便服用。”
“你不是也给战先生用过吗?”陈嘉仪眼眶红了,“慕容先生帮帮我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