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你问,我定知无不言!”
白条冷汗直冒,听到许庆的话,头立马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
“宋家灭门惨案,是不是你们做的?”
许庆拿着两张牌九,看着白条问道。
“不是,不是我们做的!”
白条心中掀起惊涛,以为许庆是来为宋家人报仇的,哪敢承认啊。
立马摆手摇头,矢口否认,脸上慌的一批。
“嗯,余宋光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去找仁心医馆麻烦的?”
许庆闻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随即再次开口问道。
“好汉,这都是余宋光的主意,他就在后院,我现在就把他抓来!”
白条闻言,这时才明白过来,这些人居然是仁心医馆的人,那眼前这个年轻人,难道就是许庆?
都不用许庆开口,李庭李风闻言,当即就推开人群,朝后院而去。
“后院没人!”
很快李庭李风就回来了,后院他们都找遍了,压根没看到人,那余宋光一看就是跑了。
“无妨!”
许庆闻言倒不是很在意,这余宋光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来这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余宋光。
“这些都不是我想听!”
许庆用脚勾起白条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寒芒。
“都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啊,宋家那事也是余宋光让我们做的,你放了我,我一定帮你抓到余宋光!”
白条跪在地上,压根不敢反抗,这些人太凶残了,场面话都没一句,上来就杀人。
他胆子都被吓破了,这年轻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再不说实话,下一刻他肯定会被扫成马蜂窝。
当即也不敢再隐瞒什么了,承认了宋家灭门惨案是他们做的。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都绑了!”
许庆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当即从地上站起。
“对,就是他们要抓我女儿,打死他们。”
赵水光不甘寂寞,见许庆站起身来,想趁机在他那些牌友面前,刷波存在感,当即就要凑上去与许庆告状。
余光还有意无意的,扫向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赌鬼们,让他们见证自己的高光时刻。
湖帮牛逼吧,白条名声够大吧?
一个照面就被这些人打的跪地求饶,而且这些人的老大,他赵水光认识,而且很熟。
所以得出的结果=他赵水光牛逼,有面。
然而还未等他靠近许庆,许保国就如同抓小鸡仔似的,揪着赵水光的脖领“呼呼”就是两巴掌。
而后随手将其丢到一边。
待湖帮在场成员,都被绑了,而后如同驱赶牛羊一般,被一众佣兵赶出铁皮屋。
“今天的事,你们就当什么也没看到,谁敢到处乱传,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李庭殿后,待许庆带人走后,他开始给在场赌鬼做思想工作。
大哥说完,李风非常配合的,将其中一名被射成马蜂窝的小弟扶起,让这些赌鬼看个清楚明白,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嗯嗯!”
这些人都是厂里的工人,或是在体制内工作的人,算是当下精英人群,个个都有些小钱才敢来赌嘛。
听到李庭的话,个个头点的和倒豆子一般,生怕这两人把他们也给突突咯。
“那都起来吧,自己自觉点到警局投案。”
李庭说完,转身朝外边走去,李风一把扔下被打成篓子的湖帮小弟尸体,而后两人压着一群赌鬼,跟上了许庆等人的步伐。
家属院,唐建华刚准备躺下,就接到了一通局里来的电话。
而后麻利穿上制服,就出了门。
待其赶到局里时,治安局院子里蹲了几十号人,有被绑的,有的没有被绑。
“许庆同志。”
唐建华来到院子,看到许庆与许保国,当即上前与其握手。
然而许庆压根没打算和他握手,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
白条看到唐建华出现,看到了一丝曙光,知道余宋光与这唐局长很熟。
“唐局长,这些人持枪行凶,打死了我们好几号人,快离他远点,危险。”
当即恶人先告状,若真如许庆交代的那般,让他们乖乖承认,是自己等人杀害了宋家满门,等待他们的只有枪毙。
而且还得自己掏两块钱买子弹那种。
“对对对!”
他手下的小弟,都不需要串供,皆开口应道,一副他们才是受害人的模样。
“里面说话。”
“带他进来!”
而唐建华压根不带看白条一眼的,对许庆做了个请的收拾,让手下治安将白条带进局子。
“诉状拟好了没有?”
唐建华一进局里,就开口询问负责拟罪状的女治安。
“拟好了,除了宋家灭门惨案,以往一些犯罪经历也都一一陈述了。”
女治安将拟好的认罪书,交给唐建华。
唐建华接过认罪书,带着许庆与白条就往审问室走去。
许庆跟在唐建华身后,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这局子里的人居然如此配合他的工作,而且所做之事都不是按流程来的。
“很熟练嘛,看的出来,唐局长是位实干的好领导。”
许庆突然开口说道,所说非名,意有所指。
“你就别笑话我了,了结了这个案件,我就引退。”
唐建华小声的与许庆开口说道,意思是让许庆给他留点面子,他还想体面下台。
许庆闻言哂然一笑,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而后几人带着白条进入审问室,让其按手印走个流程,结案。
谁想白条到了治安局后,誓死不从,在赌场他和许庆认罪,因为那时许庆真的会打死他。
现在来到治安局了,他现在安全了,按了手印,他才是必死无疑。
“结党营私,你们不得好死,不是我做的,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白条被两名治安仔抓着手臂强行画押,他誓死反抗,一脸悲愤,怒斥唐建华与许庆官民勾结,诬陷他。
“看不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屈打成招?”
两名强制画押的治安仔也不耐烦了,而且这人一直骂他们局长,这不是显得他们很无能,连按个人都按不住。
当即暴起发难,按住白条,两只硕大的拳头就往其背上锤去,就和擂鼓一般,发出“嘭嘭”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