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就许庆旅游的这几天里,奥拉夫已经早已经在岛上等候多时,被安排在岛上接待酒店里住下。
偌大的七层酒店,就他一个住户,除了打扫卫生,与给他送饭的菲佣,没有人会来这里。
“奥拉夫,你不是说带我过来见一个重要客户吗,这都四天了,会不会太过无理?”
奥拉夫的原配不满的与丈夫吐槽,像一些重要的场合与宴会,白人夫妻才会一起出场,以此表示重视。
哪怕英国已经退出南非殖民,有些传统习性还是保留了下来。
“急什么急,我们现在面临着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奥拉夫却是表现的不急不缓,坐在阳台小桌子旁,看海品咖啡。
他的牧场租期将近,从拍卖船回来后,他却收到了政府邮件,那就是他的牧场,租期到之后,将会被收回,不再续租。
如果他想继续经营他那一百公顷牧场,那就需要一次性买断,需要两百万兰特,他上哪拿的出这么多钱。
把他卖了,把他全家卖了都拿不出这个钱来。
奥拉夫的夫人闻言,陷入沉默,他们能维持现在这高品质生活,全赖牧场持续带来收益。
如果牧场被收回,他们一切又得从头开始。
而许庆那边,今天刚好带着老婆孩子回岛,极光岛银色海滩上,正在准备晚上派对事宜。
这次任务大获全胜,老板要犒劳嘉奖员工,至于在公海守船的佣兵,许庆将会给他们加奖金。
当天晚上,奥拉夫夫妇收到了海边派对的邀请,两人十分重视,盛装出席,来到现场后尴尬了。
因为搞得是烧烤派对,两人隆重的衣着压根没法参与,只好又回去换了身休闲宽松的衣服。
“奥拉夫!”
许庆坐在烤炉旁看到漫无目的乱逛的奥拉夫夫妇,当即抬手招呼他过来。
“噢,亲爱的阿三。”
奥拉夫见到许庆就像见到亲人一般热烈,上来就要与许庆拥抱。
被许庆以双手没空的理由拒绝拥礼,他夫人更是不会收到许某人的亲手礼了,他媳妇在旁边呢。
“这边请。”
许庆将烤好的牛肉串,与鸡翅放到三女面前,对奥拉夫做了个请的手势,移步说话。
“请坐!”
来到一处沙滩休闲小桌旁,许庆对奥拉夫夫妇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便自顾坐下,同时对负责酒水供给的菲佣打了个响指。
“不知阿三阁下招我来,所为何事。”
奥拉夫喝了口果汁,便开口抛砖引玉,试探许庆的口风。
“好事,就是不知道奥拉夫阁下,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许庆靠在沙滩躺椅上,一脸审视的模样看着奥拉夫。
“哦,不妨直说,我的朋友。”
奥拉夫闻言,露出喜意,端正坐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这里有三千农具要出售,不知道奥拉夫阁下是否有兴趣参与?”
许庆的话说的直白,直接向奥拉夫发出邀请。
他是唯一一个,选择要与他们极光岛合作的白人商人,吊了他五天,此时许庆自然要拿出诚意了。
“三千!”
奥拉夫闻言,不由一惊,三千农具什么概念,这可不是三千头羊。
“是的,我的朋友,你没听错。”
许庆吸了口清甜椰汁,笑吟吟的看着奥拉夫,他已经将菜做好了,敢不敢下筷子就看奥拉夫了。
“我能拿几成?”
这种好事奥拉夫自然不可能错过,直接问分成问题。
“你太心急了我的朋友,我还没说要求呢。”
许庆抬手示意奥拉夫先别激动,听完他的要求再做决定。
“有啥要求你尽管提,我的朋友。”
奥拉夫闻言也冷静了下来。
“农具分成,我可以给你四成利润,但对于农具的来源,你必须保守秘密,不能泄露此事与极光岛有关。”
许庆手指点着桌子,极光岛现在是南非官方身份,他不想极光岛卷入黑白人权争斗运动中。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保持中立,要知道后世的老美,都逃不过一滴墨计划的污染,政权与各方面宣传都不能将黑奴排之在外。
后世老美有一系列非常经典的科幻电影,漫威系列,后来所有英雄人物都被慢慢替换成黑人演员。
这些智商低下的黑人能席卷整个欧洲,是他们自身才华吗?不,他们仅仅靠着自身惊人的繁殖能力。
与背后某些传世财团的有意推波助澜,才造就了全球慢慢黑化,因为被黑墨侵染的后代,智商依旧低下,非常容易掌控。
黑粪球属于畜性未消的物种,他们非常容易情绪化,稍稍被挑拨都能激起他们体内野蛮的兽性,聚众闹事。
给他们人权,对世界而言,无疑是一种灾难。
哪怕后世的夏国依旧逃不脱被黑化的结果,因为这世界上,从来不会缺少功利之人。
“四成!”
奥拉夫闻言一惊,一只黑奴黑市的价格最低都得8.9百,质量好的甚至能卖到1500兰特左右。
这要全部销售出去,他的牧场就有救了。
“阿三阁下,这个你放心,农具事宜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保证不会牵连极光岛。”
奥拉夫非常会来事,说着直接起身,就给许庆行了个标准半跪骑士礼,表明自己的忠诚与无畏。
“耶,今晚合约就会送到你手里,祝你玩的开心!”
许庆非常满意奥拉夫的识趣,举起手中的青椰,对奥拉夫示意自己接受了他的效忠。
而后捧着椰子往媳妇孩子那边走去。
“这人是谁,他并不是岛主啊!”
奥拉夫的夫人,看着许庆离去的背影,这才将丈夫扶起,不解的问道。
“妇人愚见,摆在台面的都是能让你看的,今天的事不要到处乱说。”
奥拉夫拍了拍膝盖的海沙,心情愉悦,隐隐已经猜到了许庆才是极光岛背后的主人。
但也知道这人不是善茬,不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蛇头拍卖船上。
至于农具的来源,这就不是他该想的事了,这些农具的去处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
“你想干嘛,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