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庆啊,你这哪来的这么多黄金。”
清婉妈看到这些黄鱼,不自觉的担忧了起来,又观察起自家男人的神情变化。
就连苏清婉都不禁愣住了,她都不知道许庆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这些黄鱼怕是来路不正吧?带上你的东西走吧,这门亲事我不答应。”
果然苏远山看到这些黄鱼,脸色愈发阴沉,这年头不能做生意。
他一个农村人又是汽车,又一下子拿出三十多斤黄金,这下让苏远山更加确认,这许庆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当即就下了逐客令,让许庆带着东西滚。
“阿姨放心,这些金子来路肯定正。”
许庆先是安抚了一下未来丈母娘,可不能因为这个让林薇仪想太多,从而站到老登那边去。
“叔叔能跟我下去一趟吗?”
说着许庆站起身来,对苏远山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许庆想娶他女儿,就得先过他这关,说着便站起身来,跟着许庆下了楼。
“小婉,这小庆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两人下了楼,林薇仪赶紧用红布,将桌子上的大黄鱼给盖起来,一脸担忧的问自己女儿。
苏远山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了,如果许庆真的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他是不会放过许庆的。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许庆带着苏远山来到路虎小卡前,苏远山一脸不悦,这小子是在向他炫耀他的车子吗?他想说大可不必。
“叔叔你看这是什么?”
许庆打开主驾驶门,从中拿出一个铁盒子,将其打开,从中拿出一叠厚厚的稿纸,递给苏远山。
“你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汽车吗?”
见苏远山在打开设计图,许庆拍了拍路虎小卡的车门,向苏远山问道,脸上却是没有故意炫耀的神色。
“什么牌子?”
苏远山不明许庆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他的确没见过这个牌子的车,但他还是想听听许庆要说什么。
“路虎,英国牌的,你现在手上拿着的,就是这车子的发动机设计图纸。”
许庆语出惊人,见苏远山笨手笨脚的在打开那张巨大的设计图,他一点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苏远山将稿纸全部展开,上面各种零件参数都有,如何组装都有说明,只是上面的英文他看不懂。
“你出海了?”
果然苏远山立马就联想到了,这些东西不出海根本搞不到。
心想这小子怎么能搞来这些东西,莫不是在海外有势力。
要知道,现在国家虽然处于封闭状态,但现在偶尔还是会派船只出海谈与他国谈合作的,国家都搞不来的东西,这小子能搞到。
“是出海了,但叔叔你也想差了,个人与国家那体量是不一样的,现在各国对我国技术封锁,你觉得国家出面能搞来这些东西?当冤大头罢了。”
许庆直言不讳,语出惊人,直接点明了国家现在的尴尬局势。
哪怕花再多的钱,都不能搞来自己真正需要的,只有不停的买别人淘汰的东西,然后进行生产学习,慢慢实现自我超越。
这可是个非常漫长的周期,苦了不知多少代人。
“你的意思是,这是目前国外最新的发动机技术?”
苏远山看着稿纸上的设计图,眼神突然爆发精光,完全没有之前一副看许庆不爽的模样,抓着他就问道。
“差不多吧,看完了吧?看完还我。”
许庆没急着回答苏远山的问题,而是从其手中拿过图纸。
谁想苏远山不舍松手,和许庆僵持了起来。
“松手,这东西我不会交给你们的,它自有它的去处。”
许庆眉头一挑,哪能猜不到苏远山的想法,他下一句肯定是要奉劝许庆,将这东西交给国家。
“没想到你对国内政治局势如此了解,你觉得你拿着这东西能实现自我生产?”
苏远山怕图纸被扯坏了,最终还是松了手,任由许庆将设计图纸收回。
“自我生产这么精密的发动机零件,现在国内还做不到,你跟我来。”
许庆将稿纸叠好,重新放回贴盒子内,打开车门锁门,将盒子丢进驾驶室,而后往车后走去,还不忘朝苏远山招手。
“鲁莽的小子。”
苏远山见许庆将如此贵重的图纸,随意丢在驾驶室,顿时感觉不保险,但这是许庆的东西,他又不好说什么。
但他此时已经被许庆钓住了胃口,见许庆往车厢后走,急忙跟上。
“上来。”
许庆将车厢挡板放下,直接翻了上去,向车下的苏远山伸了把手,要拉他上来。
“还用不着你。”
苏远山直接无视了许庆伸出的手,扒这车厢,踩着底部保险杠爬上了车厢。
“带我来这里,是还有东西想给我看?”
苏远山看到车厢内,有两个被帆布包起来的物体,像是猜到了些什么。
“没错,这就是我从海外搞回来的另外两件宝贝,其中一件比这设计图纸贵重了不知多少倍。”
许庆说着走到路虎发动机前,蹲下解开上面绑着的绳索,而后直接将帆布掀开,露出一台崭新的路虎发动机。
“这是路虎发动机,至于和设计图纸上的是不是同一款我不确定,但它的拆卸学习价值,这个不用我多说了吧?”
许庆后退一步,让苏远山好好看看这台发动机。
论学习能力,夏国可称世界顶尖,但奈何国内精密领域太落后。
很多零件根本制造不出来,以至于仿制出来的东西,很多性能都一般或是毛病多,从而被世人诟病。
“听你意思不准备把它们交给国家,那你带我来看是什么意思?”
苏远山伸手摸着这台崭新的发动机,手都在颤抖,但一想到许庆不打算将这些东西交给国家,他就一阵痛心说道。
国家改革开放势在必行,这他知道的比普通人多的多。
而且现在国内生产的那些产品都粗糙不堪,已经让国库出现负债情况,这就是夏国为改革做出的第一步牺牲。
“谁说我不准备把他交给国家了,我只是不打算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