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有人同时出手的场景极为宏大,不管是阿修罗族的毗湿奴和鬼母,还是西天五佛的倾力攻击,
常言道蚁多咬死象,更何况这些人都不是什么菜鸡,
全都是准圣强者,尤其是吉祥王如来,那更是凌驾于三转之上的大佬,实力不容置疑,
虽然说五佛都是受了些重伤的状态,但是他们所全力打出的攻击之强大,绝对是超过任何二转准圣的承受范围,
甚至,哪怕是吉祥王如来自己在全盛时期,都绝对不敢硬接下这等攻击。
而现在在风暴之中的楚浩,更是被封锁住了全身,全靠肉身来抵抗这伤害,
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偏偏刚才,风暴之中却传出来那个声音,
阿修罗族众人和五佛都暗自咽了口水,对于刚才那个声音,他们不要太熟悉!
被楚浩锤爆了头的无忧如来此刻脸色瞬间变得无比惶恐,一时间竟然有些自乱阵脚,
“这这这……这该死的狱神楚浩怎么还没死!有诈,绝对有诈!药师佛我们逃吧,这个疯子一定会出手报仇的啊!”
无忧如来毕竟是一个被楚浩先后锤爆了头,差点去世的人,
他对于楚浩的恐惧可想而知,尤其是在见到楚浩竟然在这等攻击之下还能够发出如此轻描淡写的声音,无忧如来都吓破胆了!
吉祥王如来咬牙,脸色极度焦躁不安,
“不可能,我不相信!他穷途末路,他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他拿什么翻盘!”
“他一定是在装神弄鬼,不要上了他的当,继续攻击,加大攻击,不要停!”
吉祥王如来的话语,倒是令人稍微心安了一点,
药师佛脸上闪过一丝阴沉之色,却也是冷冷道:
“吉祥王如来所言极是,狱神奸诈狡猾,我们千万不要自乱阵脚。”
“再者说,我如今半身琉璃,何惧他那个小小的二转准圣?!全力进攻,全力输出!”
药师佛脸上写满了疯狂之色,但是在这疯狂之中,却又能够瞥见一分不安,
对于药师佛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绝对不能接受楚浩还能够活着回去的!
今天必须要在这灭杀楚浩,否则的话,净琉璃世界所有的死伤全都是付诸东流!
五佛在药师佛的安慰之下,倒也是松了口气,
也不管药师佛说的到底是不是对的,但是事实摆在这里,药师佛半身琉璃,实力恢复到了四转准圣,
楚浩再怎么牛逼,也就只是个区区二转准圣,不能吧,总不能够楚浩刷一下就把药师佛按在地上锤吧?
应该不能……
五佛稍稍心安,也全都稳定心神,继续加强了攻击,
而阿修罗族这边的人,却已经有些疑神疑鬼了,
鬼母脸色尤其难看,她看不清楚风暴之中楚浩的情形,但是她却能够感受到一种由衷的不祥之感,
鬼母十分不安紧张地喃喃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五鬼都没有回来?它们怎么还没有吃掉那狱神楚浩的五感?难道是被攻击波及了?”
“但是也不像啊,就算是被攻击灭杀了我也能探查到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是音信全无?”
鬼母脸上写满了惊疑,按道理来说,五鬼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哪怕是之前吞噬那个佛陀的五感,也是轻轻松松地吞噬,然后就会得到反馈,
但是现在却屁都没有发生,哪怕是吃了个屁鬼母都能够察觉到啊,但是现在偏偏就是石沉大海,音信全无!
旁边的毗湿奴也是如此,他丢出去的雷霆长枪,一直都没有命中目标的反馈,
就算是戳到药师佛的屁股上,那至少也能够察觉到一些啊,
但是偏偏到现在什么都没戳到,就好似进入了一个黑洞一般,永远都没有命中目标,
毗湿奴好像有点慌。
大梵天叼着弑神枪,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色十分铁青,也十分涨红,
就好似口中咬着的是一座大山,而且这种大山还充满了拉扯的力量!
大梵天心中充满了不安之感,刚才明明掉落在地上的弑神枪明明已经好似无主之物,没有任何力量,
但是现在弑神枪之上却传来一股极度强大的牵扯力,
弑神枪已经开始挣扎,想要脱离大梵天的掌控,而且这股力量极强,让大梵天都一时间把握不住。
大梵天这才感受到了惊恐之意,
能够带来如此强大的拉扯之力,除非是楚浩还活蹦乱跳,
可是,看着那足以毁灭大部分三转准圣的恐怖风暴,大梵天根本就不相信,这特么怎么可能活?!
必死的好吗?
但是这弑神枪上传来的拉扯力是怎么回事?!
大梵天死也不松口,他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恨和贪婪,心中疯狂咆哮:弑神枪是我的,必须要是我的!
此刻,也同样听到楚浩声音的哪吒瞬间惊醒过来,刚才的所有悲伤绝望都在楚浩那风轻云淡的声音之中消去,
哪吒无比狂喜,赶紧打断自身的自爆,
毕竟,自爆是哪吒在楚浩死去的绝望时刻用以报复的手段,但是听楚浩刚才的语气,一瞬间哪吒心中燃起了希望。
“老大,你没事吗?!老大!我现在就救你出来!”
“我们今天一起杀了这群畜生,让净琉璃世界付出代价!”
哪吒兴奋极了,刚刚才面临着楚浩死去的绝望,现在却重燃起了生活的希望,还有,灭尽诸佛的疯狂!
而此刻,场中的景象,也看在了外面湿婆和鲁托罗的眼神之中,
虽然说药师佛强调楚浩装神弄鬼,更强调自己锤死楚浩跟玩似的,但是湿婆心中的恐惧已经被彻底点燃了!
湿婆的眼神充满了惊恐,此情此景,何曾相似!
楚浩之前每一次好像陷入绝境的时候,大家也都是这么激动这么疯狂,每每都好似真的要成功一般,
但是,每一次,却都是被楚浩安排得明明白白!
湿婆怕了,害怕极了,
“逃!必须逃!”
“什么都不要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