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不明白为什么普鲁士为什么还在出现这种事情?这个世界上最宽容的国家居然会出现民族仇恨的复仇和械斗?”
虽然说自己的孩子要出生了,但是这依然改变不了阿尔萨斯的工作态度,此时此刻,他仍然在会议室里面用他严厉的语气不停地训斥会议室里面的所有人。
阿尔萨斯重重地拍了拍桌子,神色有些愤怒的说道:“事到如今为什么还有人拿民族身份身份这种事情说事?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在未来的时间段,我们依旧要推行普鲁士精神,为什么腓特烈大帝的政策传承了近百年之后,居然在这个名叫普鲁士的国家里面推行不下去?”
说到这里阿尔萨斯吞的吞自己的口水,手中的拳头也捏的越发的紧了,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自从自己手中的普鲁士完全接纳波兰原本的普鲁士旧地之后,自己的普鲁士就好像生病了一样,莫名其妙的问题就出现了,就比如说他的某些政策就遭到了不同人群的抵触。
就比如说普鲁士在境内推行的三个无所谓,及腓特烈大帝在18世纪颁布的波兹坦赦令的延伸版。
普鲁士在境内的移民政策则是宗教无所谓,族群无所谓,社会无所谓,三个无所谓政策。
这些类似于祖宗家法的政策,居然在推行下去之后,仍然遭到了一定的阻力,尤其是那些该死民族主义分子,居然再一次有着抬头的景象。
自从回归之后,整个普鲁士东部地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民族主义分子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实在是让阿尔萨斯头疼。
“阿尔萨斯首席,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原本有些从中东跑过来的移民,也因为信仰的问题被这些家伙给刺杀了……”
温特也在这个时候递上了一份文件,他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观察着阿尔萨斯的神情变化。
阿尔萨斯看着的这份文件沉默了许久,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朝着众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这下所有人才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如同大树一样赶紧地跑了出去,不得不说,面对发怒的阿尔萨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至少他们觉得事情。
见到他们走出去之后,阿尔萨斯才一屁股的坐在了那个板凳上,最后如同摆烂了一样将这些文件撇在的桌面上,然后他看着温特询问道:“这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
“没错!”
温特点了点头,随后声音里面略带了一些冷漠的说道:“我们十分能够肯定,那些民族主义分子又开始准备煽动民族情绪了……”
“这些家伙难道就不能让人省心一下吗?还不清楚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吗?”
听闻这话阿尔萨斯心中不由得有些愤怒,这些该死的纳粹分子,自己放过了他们一马没想到这么快就跳出来了,还是自己心软了……
原来当初阿尔萨斯为了快速掌控政权,和快速的恢复普鲁士秩序和实力,所以并没有大规模的清算纳粹份子,因为无论是从普鲁士重建还是经济恢复,这两方面来看,大规模的折腾和处决都不是明智之举。
所以阿尔萨斯在掌权初期并没有大刀阔斧的改革,这也为什么能够解释叶卡捷琳娜在上任初期文化部没有一丁点改变的原因。
当然不大规模的折腾和大规模的处决,并不意味阿尔萨斯不会清理这些纳粹份子,他反而是在全国各地展开了大规模的公开审判,对于首恶元凶和变态杀人狂这些自然是公开处决。
至于投降的士兵自然宽大处理,当然,所谓的宽大处理,包含了阿尔萨斯一系列的小心思,就比如说普鲁士官方政府公开宣传的简化程序。
但实际上,所谓的简化程序就是在包庇一系列罪行,就比如说将一些在战争中犯有轻微罪行的士兵判处无罪……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快速弥合普鲁士的伤痕,结果阿尔萨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仁慈,却被这些人视作软弱,居然暗地里的开始在普鲁士又开始搞那一套……
“您打算怎么处理?阿尔萨斯首席?要知道现如今我们可不能给那些波兰人任何借口,华沙的那些家伙的眼睛,可是紧紧的看着我们呢……”
温特面无表情的问道,虽然说他曾经也是一个纳粹士兵,曾经被那种极端的思想洗脑过,但是在他自己跟随阿尔萨斯久了之后,思想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改变,所以说对于这种行为自然产生的厌恶,而且更何况阿尔萨斯的的确确的用他的行动为普鲁士做出了贡献,所以到现在他已经确信了,只有阿尔萨斯才能救德意志!
阿尔萨斯反而没有说话,他一把接过温特手中的文件,随后默不作声地在上面写上了两个单词。
“Hinrig,Verhaftung!”
“处决,抓捕!”
“我马上去办。”
温特收下了这份文件,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正要退下去的时候,大门被缓缓敲响。
一个穿着西装的日耳曼男人走了进来,他神色紧张的快速地说道:“阿尔萨斯首席,您的夫人叶卡捷琳娜生了!是一个男孩!”
“……”
这下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过了良久,阿尔萨斯才从震惊中抽过神来询问道:“我记得昨天不是医生才说过,要后天大后天之后才会生吗?怎么今天就生了?”
温特听到这话一脸尴尬的小声提醒道:“阿尔萨斯首席,那是前天的事情,您太忙记错了……”
“这样啊……”
这个时候任凭阿尔萨斯脸皮再厚,他也抵挡不住自身的尴尬,这叫什么事儿啊?身为父亲的自己却忘记了时候,这已经不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阿尔萨斯用手指抠了抠自己的红发,俊秀的眼睛里更是止不住的尴尬,他说道:“温特,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去看看吧。”
“等等!”
温特却在这个时候拉住了阿尔萨斯,随后目光转向的那个进来的中年日耳曼的男人,那目光很显然是在让男人出去,他还有事情要和阿尔萨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