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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章人与狗(1 / 1)


“普鲁士地区从来都不是德意志的一部分,这一点无论是从历史依据,还是从1848年的历史版图来看,都是这样,普鲁士从来都不是德意志的一部分,所以说他们没有必要在未来加入德意志联邦!”

“我们现在所讨论的问题,并不是说德意志联邦的问题,我们的法理也不是继承所谓的德意志邦联,所以1848年的版图是决定不了这一切的,而且普鲁士王国作为德意志联邦的成员,所以他控制下的所有土地都应该被视作德意志的一员,不能因为曾经的历史原因,而把他们是做德意志以外的土地。”

“你这是诡变!从神圣罗马帝国开始普鲁士就不是德意志的一部分,所以说在未来,他们必须放弃。”

“你们这些巧舌如簧的西部叛徒!莱茵河的杂碎!”

“你认为你们就干得好吗?苏联人的走狗!出卖自己国家利益的杂碎!”

“我们再不好,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利益!你以为你们逃避就能赶走苏联人吗?你们这些巧舌如簧跑到西部边境的莱茵河废物!你们为了不被苏军俘虏,一溜烟地从前线跑回了莱茵河!直到战争结束!你们一点都不勇敢!”

“不好意思,从战争开始之前,我一直呆在科隆!被纳粹囚禁在集中营里面!”

“我再说一遍,普鲁士地区是整个德意志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说让我们在普鲁士继续进行让步的话,那简直就是对我的成果进行否定。”

会谈仍然在继续,阿尔萨斯和阿登纳的交锋依旧围绕着普鲁士问题开始喧嚣,蔡赛尔和费舍尔博士更是中门对狙,一边不停地叫喊,一边不停地呐喊!双方的嗓门也是一个比一个大!

“那我也再说一遍!”

阿登纳的语气并没有因为阿尔萨斯的咆哮而感到怯懦,反而他的语气越发的强硬起来,这个70多岁的老人,请知道他的摇摆如同一头恶虎一样,死死的盯着阿尔萨斯咆哮道:“不管是美利坚还是英吉利,或者说是法兰西,他们都不想看到一个庞大的德国出现,一个遮天蔽日,德国在未来是会改变欧洲局势的,这一点,无论是任何国家还是所有人都无法改变。”

阿尔萨斯面对阿登纳的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转身拿起了茶杯猛地关上了一大口,顺道瞥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20分钟了,他和眼前的这个老头足足争吵了20分钟依旧没有获得一丁点的结果,看起来自己还真是没有办法从这个老头身上获得一丁点的便宜。

忽然阿尔萨斯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随后他眼中冒出一丝金光,决定在普鲁士问题上退一步。

“普鲁士可以在普鲁士问题上退一步,也可以将领土上的所有波兰人安置到普鲁士地区,顺道将普鲁士地区交还给波兰。”

阿尔萨斯的语气格外的强硬和不容置疑,就好像他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下定的决心一样。

这句话如同在场的惊雷一样,一下子把在场还在叫嚣的蔡塞尔和费舍尔不是两个人给震惊到闭嘴,在一旁正在抽烟的勒尔不是更是吓掉了自己手中夹着的香烟。

就连准备反击的阿登纳都被阿尔萨斯的这个答案给震惊到了,他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会居然会突然让步,这实在是让他感觉到吃惊。

“霍亨斯陶芬首席?”

蔡赛尔一的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阿尔萨斯,看着眼前这个普鲁士最高的首席长官,他不敢相信自己最尊重的人,嘴巴里面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让出整个普鲁士,开玩笑普鲁士失去了普鲁士,那还是什么普鲁士?那么我们当初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1848年的边境必须在西部实现!”

果然阿尔萨斯还是有后手的,短短10秒之后,他又打出了一招反击,既然你要求我放弃普鲁士地区,那么我也要求获得一定的补偿,那么你拿1848年的版图说事,要求我放弃普鲁士,那么我也拿1848年的版图说是要求吞并卢森堡,以及荷兰的部分边区和比利时的部分边区。

因为茶水滋润了喉咙而逐渐恢复过来的阿尔萨斯略微的转身,随后朝着刚才不停叫嚣和辱骂的费舍尔博士挑衅的挑了挑下巴道:“你觉得怎么样费舍尔博士?我觉得1848年的版图十分合适,既然我们放弃普鲁士,那么根据1848年的版图,你们也要放弃整个石勒苏益格还有一部分的荷尔斯泰因。”

原本刚想开炮的费舍尔博士在听到阿尔萨斯挑衅语言的时候,下意识的张口就要反击,但是一时间又找不到什么词,最后只好憋红了脸在原地张了张嘴巴,楞是说不出来一个单词。

见到这个嘴炮不说话之后,阿尔萨斯又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这个70多岁的老头身上道:“阿登纳先生,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卢森堡地区重新并入德意志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同时,我们也觉得让荷兰和比利时突出一部分土地也是值得的,作为我们普鲁士失去普鲁士和波兹南的代价。”

不得不说阿尔萨斯这样的转变的确很有效,阿登纳原本强悍战斗的精神,在一瞬间就呆楞住了,一时间,他确实想不到什么词来反击,毕竟这个理由本来就是他们提出的。

一旦否认了1848年的版图的话,那么他们也没有理由,让普鲁士放弃普鲁士了。

“德国在西部的领土已经完全确定了,不存在任何扩张的说法,更何况卢森堡大公国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了,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在西部获得一丁点的扩张。”

阿登纳说完,这话之后就开始反复的深呼吸起来,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稍微有些愤怒的神色压抑下去。

但是阿尔萨斯可不会放弃这么好机会,既然对方一直嚷嚷着让自己放弃普鲁士,那么自己就嚷嚷着对方向西部扩张。

他咳嗽了一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嗓子,语气也越发的强硬起来道:“既然卢森堡的边境已经确定了,那么我们也应该向荷兰和比利时追讨我们的领土。”

“荷兰的领土,虽然现如今依旧和我们有争端,但是也只不过是小规模的领土争端罢了,比利时的领土自凡尔赛合约之后就已经确定下来了,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压根就没有必要,再一次强调和追讨。”

阿登纳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反而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事实上,二战之后,荷兰和德国都有领土争端,荷兰人并没有因为德国和自己的血缘关系,而放纵德国,反而和荷兰的复仇力量,一直在叫嚣要吞并大片的德国领土,所以战争结束之后,荷兰人就开始不停地蚕食德国边境,所以两国的关系在战争结束之后,一度闹得很僵。

但是荷兰和德意志联邦建交的时候都巧妙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清楚像这样的领土争端只会在一定时间之内降低两国的关系,更何况美国和英国是绝对不会允许现如今的荷兰进一步扩张的,这两个国家已经给荷兰发出的警告,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荷兰在吞并德国部分边区之后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荷兰和德国的关系也很特殊,自从德国统一之后,因为地理的原因,荷兰的经济很大一程度上都是依靠于德国,所以他们清楚,因为小片领土,而和德国闹得很僵,对于荷兰的未来发展是没有好处的。

“既然如此。”

阿尔萨斯指了指地图上普鲁士的东上角的东普鲁士和西普鲁士,还有刚刚加入拼图不久的波兹南道:“普鲁士和波兰的最终解决方案已经解决了双方的边境问题,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们每年都为波兰提供了大量的资金,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是有目共睹的吧?”

“这一点不一样,普鲁士的争端不代表是德意志争端,普鲁士领土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不代表德意志的问题解决了。”

在一旁抽烟的勒尔博士开口企图混淆概念。

“那么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用勒尔博士的理念来套用到这上面来呢。”

阿尔萨斯的目光转向到在抽烟勒尔博士身上道:“毕竟按照您的道理,德意志的领土争端并不代表普鲁士的领土争端,那么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领土争端,也不代表德意志的领土争端对吧。”

“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普鲁士只是一个德意志的割据政权而已……”

勒尔博士企图再次混淆视听,他掐灭掉了手中的香烟,语气也再一次强硬了起来,试图强调德意志联邦的正统。

“割据政权?”

阿尔萨斯挑了挑眉,随后他伸出手指指向了地图那边的德意志邦联道:“我想无论是从领土还是从历史的正统性来说的话,普鲁士毫无疑问的可以被称之为正统吧?”

“一个普鲁士一个德意志?谁比谁正统,大家都应该清楚。”

勒尔博士的脸上勾起一丝笑容,他似乎感觉阿尔萨斯问出这个问题是十分愚蠢的,毕竟现如今讨论的是德意志统一问题,而不是所谓的普鲁士统一问题,所以德意志联邦的正统性,毫无疑问是高于普鲁士的正统。

“那么是谁统一了?德意志呢?”

阿尔萨斯脱口而出道。

“当然是……”

勒尔博士刚想回答这个问题,结果答案就如同被卡在喉咙里面,让他一个单词都吐不出来,因为想都不用想他只要说出这句话就毫无疑问的承认了普鲁士的正统性。

“所以普鲁士的正统性自然而然的无可争议,而且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所谓的吞并问题,而是一个建立在平等基础上的和平问题。”

阿尔萨斯可不会放弃这个穷追猛打的机会。

“说的没错,阿尔萨斯先生,我们的所有讨论都是建立在平等基础上来的,任何的蛮横和不讲理的说法都是错误的。”

阿登纳并没有因为勒尔博士的失败而感觉到恼怒,他反而出人意料地点了点头赞同了阿尔萨斯的言论。

随后他扭头朝着阿尔萨斯说道:“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达成统一,那么在未来我们就把这件事拿到统一会谈上面来说吧。”

“就这样吧。”

阿尔萨斯也清楚阿登纳的言外之意,这个德国老头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妥协了,把这件事情拿到统一会议谈的话,就已经说明了阿登纳的态度,那就是如果说能在统一会议上说服英国,法国和美国同意现如今合并的边境的话,那么到时候他也没有必要再次反对。

无论是阿登纳还是阿尔萨斯,他们都清楚,他们两个人这次的会谈是没有办法决定德国的命运的,德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战败国,他们的领土上依旧停留着大量的战胜国军队,所以在统一会议上就不得不考虑作为战胜国的态度,当然,其中最主要的态度仍然是美国和苏联。

“好吧。”

阿尔萨斯点了点头随后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距离会谈已经过去许久了,再谈下去恐怕也谈不出什么结果来了,随后他抬起自己的目光,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道:“时候不早了,今天的会谈就到这里吧,如果再谈下去的话,恐怕那些苏联人就会起疑心了,所以先生们今天就先到这吧,剩下的问题让我们有时间再进行一次密谈,或者说把这些问题通通都放到统一问题上面来。”

“确实,时候不早了,那么今天就先谈到这吧,等到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再进行下一次会谈,我相信和平的方式一定能够让我们的祖国完成统一的。”

阿登纳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毕竟身为一个德国总理,突然消失许久,确实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现如今的德意志联邦还是整个冷战的前沿,所以他这个德国总理更要小心。

“和平万岁!”

阿尔萨斯淡淡的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对阿登纳的观点赞同,随后缓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嗯,和平万岁。”

阿登纳明显有些错愕,随后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他便毫不犹豫握住了阿尔萨斯的手,说实话,他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十分赞赏,能够在这个年轻的岁数站立在这个位置上,的确是有他自己的本事。

随着目送轰鸣的汽车离开这里,阿尔萨斯也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嘀咕道:“这个70岁的德国老头还真不好对付,不过也很对,如果他真的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也做不上现在的这个位置。”

“那个家伙确实不好惹,他和他的随从如同疯狗一样喜欢咬人。”

在送走这群德国老头之后,蔡赛尔也从楼下走了上来,比起刚才的歇斯底里,他的脸上更挂着一丝笑意道:“阿尔萨斯首席,你觉得这次统一能够成功吗?”

“成功钥匙并不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上的。”

阿尔萨斯强忍着疲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后淡淡的说道:“而是掌握在苏联人和美国人手上的,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掌握住他们的分寸,从而获得更多的信息,以确保要是能够从他们手中被我们夺回来。”

“很可惜,阿登纳个家伙并没有说什么。”

蔡赛尔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表达了自己的无奈道:“那帮老头顽固的很,一点儿都不像其他领导人那么好对付。”

“他凭一己之力,就让英国,法国,美国这些国家放弃了拆毁德国的计划,你说他好对付吗?”

阿尔萨斯斜眼瞥了一眼蔡赛尔,随后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拿出一支烟给自己享受享受。

“的确,他要是没有这样的能力的话,也不可能创造奇迹,至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是挺佩服他的。”

蔡赛尔点了点头,随后从自己的裤兜里面拿出了一包香烟甩给了阿尔萨斯道。

“佩服?以后和他们成为一个国家的时候,有着你头疼的时候。”

阿尔萨斯淡淡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无奈道:“像这样一个老头,在未来才不好对付。”

“那要不要做了他?”

蔡赛尔眼中露出一丝凶狠的目光,说实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适合比较当阿尔萨斯的影子。

“做了他?你知不知道刺杀一国的领导人,被查出来的话是多么恶劣的影响?一旦被发现,我们那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阿尔萨斯原本疲惫的精神在听到蔡赛尔的提议之后,立马流露出了一丝警惕,原本和善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道:“现如今的我们不仅不能杀他,而且还有保护他,因为我们通过他能够向西方释放出我们一种态度,也能让西方通过他向我们释放一种态度。”

“态度?”

蔡赛尔明显不懂这一方面的理论,他在听到阿尔萨斯的言论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似乎很不理解这里面所包含的含义,根本还较为狠辣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困惑起来。

“有时候我们不仅能跟敌人达成协议,还能通过敌人释放出更多的信息以诱导他们,让我们变得成功。”

阿尔萨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随后悠然的说到,他似乎对这一切早就胸有成竹。

“您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政治方面,蔡赛尔很显然是不如阿尔萨斯的,他只得疑惑的抠了抠脑袋,然后进一步的开始询问。

“阿登纳在这场会议里面给我们释放了很多信号,同时我们也给他们释放了一个很多的信号。”

阿尔萨斯斟酌的语调,随后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口,似乎是在怀疑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偷听,在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他才淡淡的说道:“阿登纳在告诉我们,美国人不希望德国在未来保持中立的状态,也不希望我们这些布尔什维克或者说所谓的布尔什维克掌权,如果在未来的西方势力设立占主导地位的话,而西方势力占据主导地位的话,就必须依靠他们所谓的民主,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解散史塔西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我们玩不起,突然掀桌子,就跟曾经的捷克斯洛伐克一样,到时候他们失去的可不是半个德国了,而是整个德国。”

“这些西方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自信?想在选举中击败我们,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在普鲁士地区是不占据优势的,一旦进行所谓的民主选举,我们绝对会失败。”

“怎么可能?”

蔡塞尔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说实话,虽然说阿尔萨斯的第一次选举是依靠刺刀才上位的,但是第二次选举已经说明了一切阿尔萨斯成功地拿到了88%的选票,这已经足够说明阿尔萨斯在普鲁士地区的人心了。

“他们对于他们的政策一直都抱有很强的成功意味,所以他们看待我们的选举结果的时候,是带着一种有色眼镜去看的,他们不相信我们的选举结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和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人类在训练狗的时候,会因为狗的动作而给予他们奖励,而人有时候的潜意识跟狗就已经是差不多的了,区别是人类在某些时候会突然觉醒智慧帮他们分辨这些东西的正确或者说错误,而狗不会,狗只会按照自己的本能向自己的主人讨好。”

阿尔萨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掐灭掉了手中的香烟道:“正是因为我们第一次用了刺刀逼迫他们向我们投票,所以说他们就形成了一个固有的思维,凡是我们拿到了高选票,就是我们用刺刀逼迫他们所做的选择,所以说他们就会莫名其妙的对他们的政策感觉到自信,因为他们从心里面就感觉到了我们的这些选举是假的,不是走正常的合法途径来的。”

“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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