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青再次被自行车甩下了。
待自行车远去,夏青青出了空间,狠狠的跺了跺脚,她发誓,她要好好的修炼,修炼到极致,看谁以后还能够再把她甩在后面!
但现在怎么办呢?
夏青青想了想,便回了空间,捯饬了一番,将自己弄成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模样,又从空间挑出一辆自行车,骑上它,也向镇上飞驰而去。
夏青青很快就到了镇上。
她记得王小雨给自己说过,如果到了镇上,就去胜利路胜利胡同找她玩。于是夏青青就开始打听胜利路的胜利胡同。
山上有敌特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冷烨绝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拿主意,他需要有一个可以帮他拿主意的人。
而这个可以帮他拿主意的人,除了他的姨夫,现任社长王建设外,夏青青不做他想。
夏青青正想着,忽然看到对面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很是可亲,她赶紧迎上去问道:
“大婶,请问胜利路胜利胡同怎么走?”
“姑娘,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到第一个路口往左拐,继续往前走,再左拐,第二个胡同再往右拐,第五个胡同就是了。”
妇人看了夏青青一眼,笑着说。说完又打量了夏青青一眼:“有点乱是不是?要不我领你去?”
夏青青打量了老妇人一眼,看她仍是慈眉善目的,不觉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从老妇人身上感到一股子恶意呢?
她认真看了老妇人一眼,眼珠一转,把老妇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从这儿往前走到第一个路口,往左拐,继续往前走,再左拐,第二个胡同再往右拐,第五个胡同,对吧?”
那妇人点头说:“对的,对的,姑娘的记性真好,那地方好找,路比一般的宽,房子也比一般的好。那这样,我就不领着你去了,”
夏青青向妇人道谢,说:“大婶,你还是跟我去吧。我用车载你,你在后面给我指着路。我怕再走岔了。”
那位妇人闻言,高兴得什么似的,连声说道:“好,好,你载着我,我给你指路。”
说看,就坐上了夏青青的自行车。
夏青青骑上车直往前冲,吓得那位妇人直说:
“慢点,慢点,别撞着人了。”
到了第一个胡同,夏青青不用那老妇人提醒就骑着车子往左一拐,喜得那老妇人直夸:“我没有看走眼,姑娘,你就是记性好。”
夏青青按照妇人所指的路线,很快找到了老妇人所说的院子。
那院子很大,也很气派,确实像老太太一开始说的那样,房子又好,路又宽,但位置吗?未免太偏僻了些。
老妇人跳下车,对夏青青说:“小姑娘,你等我一下,我给你喊门。”
这下子,夏青青算明白了,这老妇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所找的人家,岂能是她这样一个老太太想喊门就喊门,串邻居一样那么随便的?
而且,作为一社之长,住的地方岂能这么偏?
于是,她二话不说,冲着老妇人后背就是一掌,将那走向大门正要喊人的妇人打晕,扔进了空间。
透过神识,发现院子里有三个彪形大汉正在吃酒聊天,而屋子的角落则横七竖八的躺着两个大姑娘和几个小孩子。
看到这里,夏青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老妇人定然是一个人贩子,她指给自己的这个院子则是一个虎狼窝。
夏青青冷哼一声,回到空间,找了一张纸,写了一个路线,又写了一张纸条,内容是:“这里有人贩子,顺着所写路线即可找到。”
然后她骑车到了警局附近,找一无人之处,将自行车收进空间,将妇人抱了出来,然后将老妇人拖到警局门口,将纸条和老妇人交给警局的门卫,转身就跑走了。
红星公社很大,包括三十多找个庄子,但镇子真不算大,从东往西步行半个钟头都能走一遍。骑自行车也就是十来分钟的路程。
夏青青把老妇人交到门卫手里之后,进到空间,又换了个装,出来后又重新问路。
之后,很快便到了胜利胡同,前后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夏青青觉得要找到王小雨家,可能会费很大功夫,即使有神识帮助也一样,毕竟夏青青没有去过。
但事情却是那么顺,顺到超乎她的想象。
当她用神识寻找王小雨家时,竟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冷烨放在院门口的自行车。顺理成章,夏青青又在这个院子里发现了冷烨。
此时的冷烨正在王小雨家的书房,汇报着他的发现。
“姨夫,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们竟然在大山里种出了罂粟,我看那一大片,应该有十几亩地,都是罂粟,看得我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这害人的玩意儿,竟是在我国这片广大的土地上种出来的。
他们也真猖獗,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搞这种小动作,他们如此丧心病狂,我的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我都能当场放一把火烧了那害人玩意儿……”
“咱们才建国,会遇到这样的事儿也不算奇怪,以后慢慢会好的。”王建设安抚着冷烨。
冷烨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这些天太压抑了,他需要倾诉。
王建设理解冷烨,尽量配合着他。这孩子太不容易了,潜伏进敌人内部,又被敌人派到这里,成了双面间谍,他需要发泄。
冷烨又向王建设讲述他做卧底的一些感受:
“……那位同志自己主动站了出来,那些毒贩子为了逼他说出同伴和情报,对他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刑罚,咱们平常说的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在那里都是小玩意儿。
他们用钝器敲碎了那位同志的所有肋骨,从上往下剥他的皮、削他肉,把滚烫的水灌入他的喉咙……
而他在受刑的时候,还被注入了清醒针剂,他连疼晕过去都不能做到,就这样,硬生生的长达45小时的酷刑……”
说的时候,冷烨几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