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廖叔。”萧国峰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也很意外,他没想到关正阳还是个知人善任的人,他最后竟然让廖叔顶替了萧代明的位置。
这真的很难得。
他打心眼里,为廖修文感到高兴。
“谢谢,我也恭喜你啊,国峰同学,真的太厉害了,你是我们青羊市的骄傲啊,你是我们百年难得的全国高考状元啊。”
廖修文也很高兴。
“我也升职了!
宋建彬见大家这么高兴,他也跟大家分享自己的喜悦,“我现在是我们单位的中队长了!”
“恭喜恭喜!”
大家又是举杯道贺。
都为他们两个人感到高兴。
“分享好事以能少了我呢人也升职了,我现在是我们报社的副社长了。而且,我从首都回来之后,我也顺利跟胡恩荣办好离婚手续了,现在我带着孩子住在单位安排的宿舍里,我觉得这样很好。”
“恭喜你,苏姐!”郑采绣举杯给苏雪梅道喜,同样是女人,她很高兴苏雪梅能走出生活的困境。
“谢谢。”苏雪梅由衷说道。
“来来来,我们为苏姐干杯。”
又是举杯庆贺的一圈。
这顿饭在两点结束,他们坐公交车去火车站,苏雪梅廖修文和宋建彬本三个人亲自送他们上车,他们都是已经有工作的人,纷纷在车窗外叮嘱他们,“到了学校记得往我单位打电话,要好好学习。”
“是,我们知道,廖叔再见,苏姐再见,宋哥再见。”
几个人跟他们三个道别。
火车发出长长的呜的一声,慢慢动了起来,速度也由慢变快,离开了青羊市,往首都而去。
郑采绣不知道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火车发动之后,急匆匆跑到月台,一个车窗一个车窗的追不停地喊她的小名,“小绣小绣,小绣……”
苏雪梅疑惑看着却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小绣也是她认识的女孩。
火车里,郑采绣坐在下铺的窗边,手托着腮,看着窗外,心里莫名感到一阵酸酸在失落。
她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她在尽快在首都安定好,然后想办法为爸妈申冤。
火车带着她的梦想前往了首都。
这一次,有苏雪梅人廖修文帮忙,他们能买到三个四人间的软卧连票,郑家姐妹和萧冬梅还有团结妈一间,文红兵和文建武两父子跟小路、梁团结一间,梁建国一家一间,萧国峰则带年纪最小的徐国柱跟他住要两里。
徐国柱年纪最小,也是最先跟着萧国峰的,萧国峰对他也会多一些照顾。
自从他们决定高考之后,他们就没能好好休息过,现在可以说是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他们在火车上也长放松了下来,只是郑家姐妹他们每次出门都要蒙上丝巾,萧国峰看着不太方便,想起上辈子,他们也曾戴地三年的口罩,萧国峰便对媳妇说道,“小薇,带针线了吗?”
“带了。”郑采薇抬头,这是妈妈从小教给他的习惯女孩子了,出门要戴些针线在身上,以免身上的衣服破了,被人看到会尴尬。
“用手帕做个这个东西吧,像医生护士一样戴在脸前,就不用担心丝巾被风吹走了。”
萧国峰立刻把自己画出来的口罩在样子给郑采薇,他还记得有一次风太大,都差点把她们的丝巾给吹走了,她们虽然把丝巾抓回来,她们的脸却人看到了,
别人异样的眼光,让她们不敢看人,所以还是口罩好。
“这就是口罩。”郑采薇当然是认得口罩的,“可是没病戴这个不好吧?”
“没事啊,别人问起,就说我们鼻子过敏,要是不戴口罩就打喷嚏。”萧国峰说道。
“也是,那我现在就开始做。”
女孩子都会针线活,他们立刻就动手起来。
萧国峰也不走,就在一旁看着她。
“小薇姐,我也帮你。”萧冬梅没事可做,也过来帮忙。
姑嫂两个才刚做了一会儿,郑采绣回来了。
“我见到容达海了。”郑采绣的脸上带着愤怒。
“容达海?”郑采薇拿针的手激动之下扎了自己的手,一颗血珠子立刻从针眼里冒出来。
她立刻把手指含到嘴巴里,很快又拿出来,问郑采绣,“真的是容达海吗?”
“容达海是谁?”萧冬梅不解的问。
“是一个可能害了你嫂子一家的坏人。”萧国峰回答,当初他们要去找岳父母的时候,郑采绣不知道岳父母在哪里,她就只能去青羊打探消息,这才从李叔李婶的口中得知一点的事。
当年郑世昌出事之后,跟他一起最有可能竞争个外科副主任的的容达海就成了外翻副主任,后来成了青羊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他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了。
“真的是他吗,姐姐你还认得他在样子?”郑采薇问,她以为容达海应该在青羊,可是他却跟他们一起出现在前往首都的车上。
“是他,小时候他也到我们家来吃过饭,后来李叔跟我说,他是爸爸妈妈出事之后的得利者,我就开始在脑子里回忆所有跟他有关的事,人当然不会忘记他的长相,所以我能肯定就是他。”
郑采绣相信自己不会认错,容达海是极有可能害了他们家的人,他就算是化成灰人都记得他。
“这样,采绣垦你等就负责认人,冬梅你就假装心脏不舒服,那个人要是真的是容达海,我们就趁机跟他攀谈,多了解他的事,也方便以后我们为叔叔阿姨申冤。”
萧国峰说出自己的心中的计划,反正他们在火车上也没事,就去试探一下容达海,又未尝不可。
“好。”郑采绣点头。
“我不能去吗?”郑采薇也想去,可是二哥度没安排她,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
“小薇你和采绣姐都戴着头巾,这太扎眼,就不要去了,我们三个去就行了。”
萧国峰是不想让她去的,一个戴着头巾的采绣姐就已经很吸引人的注意了,不能再加上她了。
“好,我听二哥的话。”郑采薇最听萧国峰的话,心中纵然不舍,却也没要再说去参与他们的计划。
郑采绣打开他们单间的门,假装在门口看书,约摸一个小时过去,一个男人从他们单间面前走过,郑采绣仿佛没看到他一般,直到他走远,才登合上书本对萧国峰说,
“就是刚才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