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美溪开始筹备自己的复仇计划,表面上看她的生意受到了重创,小吃街、服装厂、民宿全部关闭,还要赔给客人不少的违约金,这笔金额对几大帮派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
而员工的医疗费和后期的恢复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很多典当行都收到了白美溪抵押的东西,她似乎非常缺钱,除了黄金、钻石、连玉器字画也都抵押进去,并且价格非常低廉,好像只要有人肯出钱就可以。
这件事让很多典当行的老板趁火打劫,他们给白美溪的抵押费用不足物品实际价值的十分之一,大家都认定白美溪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现在他们只要拿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等它们变成死当就可以。
爱尔兰帮的老大再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格外高兴,他迫不及待的找人庆祝,还将自己藏身的地方公然划分成自己的地盘,把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赶了出去。
“哼,一个女人而已,居然真的以为可以爬到我们的头上了,咱们因为她赔了那么多钱,必须抢回来,那个女人留下的产业应该还有一些能用的,她手里也应该还有一些私房钱,这些咱们全都得让她吐出来,还有她带来的那些孩子和那些南Y女人全都卖了!”
爱尔兰帮的老大喝了几瓶洋酒就开始胡说八道,他的手下早已有人蠢蠢欲动,经常到难民区附近欺负南Y人,白美溪虽然让人出手阻止,却并没有展开真正的反攻,让大家觉得她这一次是真的伤了元气再次恢复了。
很多人都呈现出摇摆不定的状态,连黑手党帮的老大都来跟华帮的人商量,看看要不要趁机对白美溪落井下石,再次回到三足鼎立的状态。
“你也太傻了吧,咱们吞了爱尔兰帮那么多产业和地盘,如果再次回到三足鼎立的状态就得全交出去,你舍得吗?”
华帮的老大认定白美溪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更何况爱尔兰帮的老大跟一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如果真的让他再得了势,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
更何况对他们来说,已经吃到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吐出去。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帮那个女人?”
黑手党帮的老大皱了皱眉头,他知道白美溪跟华帮是一伙儿的,如果爱尔兰帮真的一蹶不振,华帮又和南Y人联合一气,那黑手党帮的势力必定会被他们压下来。
他站在那里不说话,觉得华帮老大有意借力打力,实则在不断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份阴诡的手段让他迟迟不敢与华帮正面交锋,只能暗中在爱尔兰帮的怒火上再浇上几瓶油,希望他们能争气一点,打赢那个女人。
“不,我没打算帮她,由着他们两个斗便是了,到时候斗得两败俱伤,咱们正好连他们的地盘也分了。”
华帮的老大并没有对白美溪多加亲近,反而将她手里掌控的资源一分为二,提前跟黑手党帮的老大谈好了分割条件。
这样的谈判方式让黑手党帮的老大甚为满意,在这个城市之中平分天下自然比三足鼎立要好多了。
没多久,市面上就传来白美溪即将破产的消息,甚至还有人说当地的工作人员打算收回那一区的承包权,把所有的南Y难民都赶回最低等的阶层,让他们只能从事搬运和扫垃圾的地等工作。
这个消息让爱尔兰帮的老大更加兴奋,他直接把华帮的老大和爱尔兰帮的老大约在了骑楼,表面上是为他重新回来庆祝,实际上就是想跟他们谈谈地盘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们占着他的地盘已经赚了不少钱,这些钱他可以不跟他们计较,但之后这些地盘上赚得钱也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华帮的老大知道他的意思,根本没去赴宴,甚至没有让爱尔兰帮的老大进门,直接告诉他所有的包间都被订满了。
“这怎么可能,你知道自己再跟谁说话吗,我以前来的时候可是从来都不用预定的,把你们的老大叫出来!”
爱尔兰帮的老大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他的身边跟着不少小弟,一大半都是新招来的,这次来骑楼也是为了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的风采,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么丢人的事情。
爱尔兰帮的老大看着这座骑楼,恨不得把它一把火给烧了。
可他只敢说说而已,骑楼是华帮的标志,如果真的毁了这里,那整个华帮的人都会倾巢而出,一定要把他彻底绞杀为止。
“他还真是嚣张,还以为这是他可以胡作非为的时候吗!”
华帮的老大在楼上看着这场闹剧,让手下的人不必理会,爱尔兰帮的老大最好面子,他在这里多待一刻,就多丢人一刻,唠叨两句后就会走了。
果然,爱尔兰帮的老大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长,在看到底下的小弟眼神越来越怪异之后,他大呵了一声,就去了本地唯一一间五星级酒店,将整个宴会厅都包了下来。
“他还真是财大气粗,看来这段时间他弄到了不少钱,是不是他还有什么产业是我们不知道的。”
白美溪也在骑楼之上,这段时间她一直放出自己快要破产的消息,并作出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就是想让爱尔兰帮的老大骄傲自满,自动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如今他果然上当了,现在整个哥谭市都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连他的日常行踪都尽在大家的掌握之中。
“哼,财大气粗,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包下整个宴会厅?他一会儿有钱付账才怪 ,你看看他身上的皮鞋,已经有一阵子没有换过了,还有他身上的衣服来来回回就那么几身,看样子这些日子他过得并不好。”
华帮的老大觉得那个老家伙现在摆明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之前为了攻下白美溪的地方,他可是花大价钱雇佣了一支专业雇佣兵的队伍,还购置了不少武器,想必现在他的兜得比他的脸还要干净,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得靠巧取豪夺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