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三哥被砍头画面
三十分钟前,无限城。
坐落在中央的身穿和服的女性默默地跪坐在坐垫上。
只见她的手臂微微摆动。
铮!!!
琴弦被拨动,琵琶发出怪异的响声。
下一刻,环绕在这个空间怪异的楼梯与房屋快速交换着位置和空间。
随着一扇扇门扉的快速打开,一名身着华丽的男性缓缓走了进来。
“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无惨大人...”
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脸微笑的男性看着面前身穿和服的女性笑着说道。
只见他有着七彩的双目,头顶像淋过血一样,身穿西式的和服,手中拿着两柄铁制的对扇。
语气飘然随和、温柔,将无忧无虑的笑容挂在脸上。
而听到下属的询问,和服女性瞪大了眼瞳,俏丽的脸蛋上满是破壞美感凸起的血管。
“是有一些事情...猗窝座那边发生的事让我想起了不太好的事情...”
那是自己不愿意回想的过去,是憎恨的过往。
也是自己所害怕的曾经。
现在这太阳花札耳饰现身的同时,连可以使用那个呼吸法的人类都已经出现了。
那熟悉的灼烧,难以愈合的伤势!
虽然对方使用看起来像有着负担。但自己讨厌‘变化’。
情况变化、肉体变化、感情变化、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
自上弦有人死后,这是继那一百一十三年以来再次发生的变化。
自己明明对于这关于日之呼吸使用者都采用斩草除根的方法了,但为什么还是有一个又一个不知是从哪里的家伙蹦了出来。
自己讨厌变化!喜欢不变!
自己要以完美的状态永恒不变!
双眼微微眯起的无惨看着下方等待指令的下属说道。
“去和猗窝座杀掉那些猎鬼人...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完成不了的话我看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无惨大人...”
“我会和猗窝座阁下一起努力的...毕竟大家都是同伴嘛...”
在听到会被杀掉的话语,童磨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对于无惨所说的事实他没有半分恐惧。因为他自己本就是那种情感缺失的人。
铮!铮!铮!铮!铮!
琵琶的声音快速响起,急切而富有某种特殊韵律的声音使得这片杂乱的空间再度发生改变。
在琴声落定。童磨的脚下瞬间出现数道大门,一层一层打开后,童磨本人也向着下方快速落去。
在做完这一切后,琵琶声又驱使这座活着的城市快速关闭了大门。
咔!咔!咔!咔!咔!
“嗯...猗窝座阁下在哪里呢?”
看着空中关闭的门扉,童磨把玩了一番手中的折扇,嘴角翘起的他向前走去。
“啊!找到了!在这边!”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希望能遇到一些好玩的事情...当然要是有女孩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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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殊不知危险正在迫近的鬼杀队众人们正在与猗窝座僵持在了一起。
浓厚的烟尘使得外界看不清里边的状况,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炼狱杏寿郎和塔兹米的大喊声。
“啊啊啊啊啊啊!!!”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给我动起来啊!!’
看着被猗窝座牙齿咬住寸步难进的日轮刀,炼狱杏寿郎发出了巨大的怒吼声。
对方即便脖子被塔兹米少年的攻击贯穿,那一拳的轰击仍然让自己差点没接下来。
不管是因为求生欲还是其他的什么了。
眼下的自己必须要旅行柱的职责!将恶鬼灭杀!
一旦这家伙跑掉,那么他又会去祸害更多的人们,自己绝对不允许!
看着眼神坚定的杏寿郎,猗窝座的额头也是青筋暴起。
自己不会在这里死去的,还会变的更强!自己还要变的更强才行!
嘴里止不住的渗出鲜血,猗窝座的牙齿死死的咬住了杏寿郎的日轮刀。
“兽之呼吸·贰之牙·利刃对劈!!”
叮!
日轮刀交击的清脆的脆响在三人僵持的地方不自然的响起。
“咕噜咕噜大眼仔!我嘴平伊之助大爷来帮忙了!”
“靠着我最强最猛的全力的柒之型!我发现了你们这里的情况!”
只见伊之助将双刀顶住了杏寿郎的刀刃,想要帮助杏寿郎砍进去。
“猪头少年...”
“额啊啊啊啊!!”
看到伊之助的突然出现,杏寿郎呆了一下,转眼间更加用力的压起刀刃。
‘该死...又来一个...’
赤炎刀被伊之助缓缓下压,猗窝座已经快要咬不住嘴边的日轮刀了。
脸颊被日轮刀划开一个深深的切口的同时还能看到他那狰狞的鬼牙。
‘不...不会的...我不会死在...’
嗤!!!
‘这里...’
下一刻,锋利的斩击将鬼的头颅斩飞上天空。猗窝座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被斩首。
看着猗窝座被斩首,塔兹米也是暗暗地松了口气。
自己虽然会一点点那种接近无心状态的通透世界,但是因为呼吸法学的不够久,不能够长时间进入那样的模式。
系统面板上的通透世界·伪也是简单明了的说明了一切问题。
这样的奇迹想要复刻今天怕不是没有可能上演第二次了。
地上猗窝座被斩断的头颅睁大了那满是血丝的眼睛,努力的克服着自身的弱点。
而将日轮刀抽出的塔兹米能够依稀的听到周围有人在谈话,有人在努力的想和面前的猗窝座交流。
猗窝座那缓缓消散的头颅正怒视着自己,想必正是因为自己进入通透世界,使得对方罗盘失灵才会这样。
看着猗窝座,塔兹米叹了口气。
“想要变的更强没有错...但是你变强的目的去哪里了呢...狛治先生...”
狛治,这是猗窝座身为人类时期的名字。
自己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名字。
听到塔兹米在叫狛治,猗窝座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心烦。
‘狛治是谁?是在叫我吗?’
‘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像狗一样愚蠢的名字...我的名字是猗窝座!’
‘我不会死的...’
就这样,猗窝座的脑袋带着变强的执念渐渐化作灰尘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