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乾隆拿起药瓶又看了一眼,只觉得一头雾水,翻了一遍,才找到那个名为“玉露膏”的药,瓷瓶上边还绑着一张纸,写的药名和用法。
他将那张纸拨开随手一扔,又踢开了那个不大不小的药箱,这才低头看向已经收了泪意的女子。
打量了她几眼,他哑声发布着命令。
乾隆:" “脱光衣服,趴在那。”"
魏嬿婉抿了抿唇,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带着羞意,小声嘟囔道。
魏嬿婉:" “奴婢可以自己来的,就不劳烦皇上了。”"
她这会儿正被强制性的按坐在他怀中,被摸了这么久,她也时不时的挣扎着,她如何敢让他为所欲为。
然而她好声好气的拒绝都没有用,乾隆唇角拉平,面色也沉了下来,一看就是不乐意了,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悦的郁闷。
乾隆:" “朕亲手给你涂药,这是多大的荣幸,放在后宫里问问,谁不想要这个恩典?就你挑三拣四,朕是不是这一会儿脾气太好了?”"
听出他话里没有多少怒意,魏嬿婉抿了抿唇,也不觉得有多害怕了,轻声反驳道。
魏嬿婉:" “那皇上怎么不去给娘娘们涂……”"
乾隆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觉得万分新奇,刚才还吓得掉眼泪的人,这才多久,竟然都学会在他跟前顶嘴了,是他脾气太好了吗?还是这女子这么快就学会蹬鼻子上脸了?
看着那张微张的红唇,里面破了个口子的舌尖红艳夺目,他心下一热,欲气翻涌,一只手扣住了她的细腰,他咬着牙没发出那声闷哼,而怀中的魏嬿婉已然是软了身子,伏在他胸前轻喘着。
他本就忍了许久,这会儿正是蓄势待发的时候,而她却是被脱的将近一丝不挂,如此暧昧的距离,霎时间她就软了下来,只觉浑身酥麻,不敢再动,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语调有些微扬。
乾隆:" “这样如何?”"
乾隆:" “朕是皇帝,朕说的话就是圣旨。”"
乾隆:“你若是敢抗旨,那就先别涂药了。”
魏嬿婉的脸瞬间红了一片,眉宇间又带着几分羞恼,咬着唇怒视他,可又不敢太过于挑衅,害怕他犯起浑来真的说到做到,只好暂时不再吭声。
瞧着她终于老实了下来,乾隆反倒是有些失望,在她控诉的眼神中,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他掩饰般的轻咳一声,随后就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乾隆:" “快,趴上去。”"
魏嬿婉犹豫了一瞬,可身上的伤痕委实有些疼痛,她只能听话的趴在了床上,没有了被子的遮掩,胸前唯有一片肚兜,身下更是被他弄得不着寸缕,她羞耻的想要拉过被子盖住腰部以下,可却被他直接把被子扔到了床角。
乾隆:" “盖什么盖?养心殿又不冷,在朕跟前你应该坦诚相待。”"
他总有说不完的歪理,魏嬿婉索性不再挣扎,紧闭双眼趴了下来,脸埋在臂弯里,竭力让自己不去注意身上那股炙热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穿透她。
乾隆这次算是一览无余了,欺霜赛雪的肌肤,浑身上下嫩的能掐出水儿来,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可那副画上却被破坏了斑驳的痕迹。
嘉妃甚是可恶,得找个理由罚了她。
他拿起药瓶,手先一步伸了出去,一触摸到那纤细的腰身,就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
他只觉气息沉重,那种欲望已经压抑到了接近顶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