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 “怎、怎么报答?”"
女子抬起眼,泪盈于睫的看着他,眉宇间的娇怯动人,因着心里害怕还微微颤抖着身子,被他抚弄着胸前腰间,又忍不住羞红了脸,种种情绪交加之下,她只能被动的依偎在他怀里。
享受着她这片刻的依赖,乾隆眸色愈深,呼吸沉浮间,便将她打横抱起,脚步急促的往床边走去。
刚把她放在床上又压了上去,她伸出手挣扎着,扯动间,衣袖微扬,露出了手臂上盘旋着的伤痕,深浅不一,新旧不一,乾隆的动作突然间顿住。
她肤色本就莹白如玉,这错落交布的伤痕就显得分外可怜,乾隆只觉得很是刺眼,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变得更灼热了些,呼吸渐沉。
下一刻,“刺啦”一声,他就动手撕开了她的外衣,随手扔到了地上,魏嬿婉惊呼一声,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个妃红色的肚兜,那轻薄的亵裤也正抓在他的手中,在她慌乱的目光中,被他褪去了一半。
她看似是在躲避,可双手环于胸前,却托住了那一团圆滚滚,将露未露,浑身上下的肌肤胜雪,半潮湿的长发铺在肩上,她神情几近惶恐,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娇艳欲滴。
乾隆眯着眼瞧着,她人虽纤弱,可那一双雪白的浑圆却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身两个腰窝在侧,怯生生的眉眼极美,娇若春梦,他喉结滚动,就连那遍布不一的伤痕,也没有折损他的分毫兴致。
看着她怯怕的模样,他目光幽深,对着门外的进忠吩咐了道。
乾隆:" “进忠,去太医院拿些伤药来。”"
进忠手心攥紧,恭声问道。
进忠:" “皇上,还需要叫太医来吗?”"
乾隆:" “无需。”"
乾隆看着那已经怕的退到了龙床最里面的女子,唇角微扬,意味深长道。
乾隆:" “朕要亲自来。”"
进忠领命去了太医院,门外守着的李玉心下难免不安,今日他不当值,便是进忠陪在皇上身边,可他却是不知殿内的女子究竟是谁,进忠的嘴又严,他一时间很是担忧,若是再出了一个宠妃,那娴主儿与皇上的情谊可该如何是好,更别说还有惢心。
可他再想未雨绸缪也没用,眼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守在门口,想着一有机会便就去翊坤宫给娴主儿通个气。
魏嬿婉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外露的春光,躲在了床的最里面,看着那帝王坐在床边,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她,又对着她轻笑一声。
乾隆:" “躲什么?”"
乾隆:" “朕都帮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她抿着唇,一双水眸有些瑟缩的看着他,鼓起勇气说道。
魏嬿婉:" “奴婢可以当牛做马,给皇上伺候笔墨,奴婢还可以干粗活。”"
乾隆轻嗤一声,看着她强装镇定却面色苍白的模样,他手指顿了顿,随后拉住那边的被角用力一扯,她没有料到便被拉入了他怀中。
面前是一个宽阔的让她逃不出去的胸膛,被子下的她几乎不着寸缕,她只消一想,就觉得有些难堪。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那语调不急不缓,颇有种抚慰的意味。
乾隆:" “比起当牛做马,朕更想让你做一个人。”"
她呆呆的仰起头,突然间鼻尖一酸,对着那灼热的目光也没觉得那么难以接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