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君臣二人都谈了些什么,马齐回府第二日,宝亲王福晋富察氏就卧病在床了,不到一个月人就“没”了。
与此同时,富察家的另一个庄子上,迎来了她的另一个新主人,只是轻易不能露面罢了。
按理来说,嫡母病逝,三个孩子的满月宴就不适合大操大办了。
但宝亲王福晋的“病逝”是上位的几人默认的结果,雍正不迁怒于富察家,马齐把侄女给接走,自此两边都平稳了下来。
尤其是如今皇家的子嗣单薄,雍正自是万分疼爱三个孩子,所以并不拘泥于寻常规矩礼数,满月宴当天还亲自驾临了王府,做足了疼宠的样子。
眼瞧着连皇上都不在意这些,上位者有令,下位者自当从之,这场满月宴极为盛大欢快,宝亲王福晋病逝的点滴波澜也很快被抚平了,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
夜幕降临,烛火点点。
惢心坐在床边,任由一旁的弘历给她擦干浸湿的长发,随着轻柔软绵的力道,她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惢心:" 元寿"
弘历:" 嗯?"
她迷迷糊糊的抬起眼,嘟囔着问道。
惢心:" 叨叨还在闹吗"
弘历神色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没忍住低头吻在了她的眉心。实在是她这副模样太过可爱,让他的心软踏踏的,只想抱住她不撒手。
弘历:" 他好着呢"
弘历:" 宝儿,不必太过惯着他"
弘历:" 那臭小子就会磨人,你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玩的倒是开心"
弘历:" 他只是喜欢粘着你罢了"
惢心:" 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弘历被她娇嗔的横了一眼,他心下一动,不由得凑近她的唇边,讨好的诱哄道。
弘历:" 宝儿,我向来不怎么会说话的"
弘历:" 不如你教教我,如何"
惢心还迷茫的看着她,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但她还是颇为配合的问道。
惢心:" 怎么教?"
她只这么一问,可弘历却好像得到了允许,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瓣,将所有的话都淹没在了唇齿间,只隐约听到他含糊不清的说。
弘历:" 就这么教"
他的气息分外灼热,烧的惢心心下发痒,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沉沦在了这一刻的意乱情迷中。
自她有孕以来,到生下孩子又坐月子,就很少有过如此情动的时候,弘历怕伤着她,也从来不敢动真格的,最多就是浅尝辄止也就罢了,说起来,他忍了也有将近一年了。
带有一层薄茧的大手抚在了惢心的后背,沿着轻薄的衣料慢慢往里走,每经过一处,就激起她一阵颤栗。
他们唇齿相依,肌肤相贴。
惢心自有孕生子之后,身子就变得分外敏感,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几乎是弘历轻轻一戳果皮,就情难自禁,难再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