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 小主,微臣卑贱之人,怎么敢大逆不道的觊觎皇妃呢!"
温实初:" 还请小主慎言!"
温实初额头冷汗涟涟,看起来慌张极了。
夏冬春才恶劣的笑了,她双腿来回抬了抬,自己玩的很开心。
夏冬春:" 是不敢,并不是不想"
温实初实在惶恐至极。
温实初:" 微臣并无此意,对莞常在只有故交之谊,并无男主之情"
夏冬春仰起头,有些愉悦的抬起脚,继续放在他面前。
夏冬春:" 那你可要一直记住你说的话"
夏冬春:" 继续给我按"
她有些高傲,很容易炸毛,但却又很容易平息,她整个人都让温实初混乱至极。
他有些神思不属的握住那只莹白的脚,认真的揉捏。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他才轻声的对着有些困倦的夏冬春说道。
温实初:" 小主,已经好了"
温实初:" 每日都要按上一次,坚持七天便可消肿止痛,十五天恢复如初。"
夏冬春:" 唔……我知道了"
她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看了眼亭子外,有些疑惑。
没等她问出疑问,温实初就说道。
温实初:" 方才那位姑娘去给寝殿给您拿平底鞋了"
夏冬春点了点头,有些蔫蔫的。
夏冬春:" 今天谢谢你了,温太医"
她看向他,认真的说。
夏冬春:"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温实初心情复杂的弯腰行礼。
温实初:" 多谢小主,那微臣先告退了"
夏冬春:" 去吧去吧"
他走之前把刚才给夏冬春用的那瓶药留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就转身离开。刚走到亭口,就看见思弦带着几个小太监,抬了个轿撵过来,落在亭外。
她走上前跟温实初道了声谢,就过来扶着夏冬春,还带上了那瓶药,动作轻轻的坐上了轿撵,扬长而去。
温实初看着她走远的身影,竟有些微妙的怅然若失。
他摇了摇头,提起药箱走向太医院,
夏冬春有些困顿,轿撵摇啊摇的她更想睡觉了。
没错,作为一个目前的新宠,她是有胤禛单独赐下的轿撵的,让她作为一个贵人就可以使用一宫主位的特权。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延禧宫,还没等她下轿,就见到翊坤宫的颂芝在门口站着,看那架势已经等了一会了。
夏冬春在思弦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到她面前。
夏冬春:" 颂芝姑姑,不知华妃娘娘有何指教?"
颂芝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走路的样子,才说道“华妃娘娘请玉贵人到翊坤宫一叙,娘娘说她和玉贵人同为汉军旗,自是要多多来往才好。”
夏冬春:" 多谢华妃娘娘美意,恐怕嫔妾今儿是去不了了"
颂芝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玉贵人,娘娘好心,这可是给您的恩典呢,您可别辜负了娘娘的心意。”
夏冬春没说话,身边的思弦就急急开口了,“颂芝姑姑,我们小主不是这个意思,小主她脚受伤了,根本就走不得路,并非有意辜负娘娘心意。”
“受伤?”颂芝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夏冬春这才咳了一声,装作很虚弱的样子,恳切道。
夏冬春:" 华妃娘娘盛情,嫔妾本不该拒绝,但实在是有心无力,方才在外面不小心崴了一脚,伤处疼得很,轻易动不得。"
她说着说着就又带着点泪光,身形晃了晃,好不可怜的样子。
夏冬春:" 嫔妾深感懊悔,之前自己实在是不争气,还请姑姑好好回了华妃娘娘,等嫔妾养好伤了,再去向她负荆请罪,以赎今日之罪"
说完她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把颂芝搞得头大如斗。这,这种情况让她怎么把人带过去,总不能真的抬过去吧,而且照玉贵人说的,下次还要找娘娘负荆请罪,要是只因为这种事就让妃嫔如此惶恐的话,那……
夭寿啊,那她们娘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虽然她们娘娘本来名声就不好,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变得更不好啊!
颂芝独自权衡了一会,就面带笑意对她说“那玉贵人您就好好养伤吧,等什么时候伤好了再去拜见娘娘就好,不急。”
夏冬春弱柳扶风的倚在思弦身上,脸色苍白又有些憔悴,乍一看还真有些病美人的样子,也成功唬住了颂芝。
夏冬春:" 那就麻烦姑姑了,我心中实在感念娘娘恩德,定当每日茹素,等伤好之后必定亲自去拜见,以表达对娘娘的滔滔如洪水般的仰慕之情"
颂芝被她说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颤,勉强回了句“应该的。”就匆匆离去,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
夏冬春这边才施施然的回到了寝宫,躺到了床上。
她喟叹一声,还是床上舒服。就翻了个身,努力避开那只脚,侧躺着迷迷蒙蒙,慢慢沉睡。
胤禛收到消息来到的时候,就看到她以一个很怪异的姿势睡着了。
他坐到床边,掀开被子,就看到她的右脚脚踝肿胀老高,在她那原本该美丽纤细的脚掌上,显得无比刺眼。
胤禛没敢碰,而是轻轻的摸了摸她的侧脸,此时她睡梦中也皱着眉头,眼角还有泪痕,脸色苍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抚过她的眉头,让她舒展开,随后就一直看着她的睡颜。
他面无表情的坐着,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但仔细一看,眼底深处却蕴含着浓浓的心疼。
低沉的气息笼罩住他,看起来格外寂寥。
作者说:" 作精和怼怼怼不是对谁都能用的,对待华妃得猥琐发育,不能头铁的硬面刚,不然她一生气就会使出类似于针对沈眉庄的一系列诡计,虽然女鹅不怕,但是嫌麻烦"
作者说:" 数据很差劲,大家是不喜欢这个位面嘛不要养肥再看啊,蠢作者都没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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