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回去吧,要是还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是。”
挥退了那位下人,方管家快步来到了内院的书房之中,宫家那位俊美的家主正在看书。
方管家附在他的耳边,把听到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两间上房?他们白家,还有位贵宾?”宫家主疑惑的问道。
“老爷,那上房,会不会是给那人奴准备的?”
宫家庄摇摇头说:“白家虽然没落,倒也不至于向人族谄媚,他家中必然还有一位客人。”
“那位卖给白月如人奴的游商,找到了没有?”
“没有,那日监视白月如的小妖,都没见到这所谓的游商。”
“奇了怪了,难道这人奴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禀报老爷,有小妖说看到天上出现了一股强光,这人奴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方管家猜测的问道:“您说,这人奴,会不会是从外面进来的?”
“这个是不可能的,那里又没有连接外界的通道。这妖界之外,全是时空乱流,别说她白月如一个元灵境的狐狸。”
“就算是现在的妖皇,都没办法凭空送人进来。”
宫家主想了想说:“看来这白月如所说的游商,就是那道强光了。想必那间上房也是为这游商准备的。”
“能够带人踏空而行,必然也是元灵境的强者,这白家,势力一下就大了起来呀。”
“不过也只有三位元灵而已,比起我们宫家那还是差远了。”方管家自豪的说道。
“他白家古时的底蕴可不差,切不可大意啊。”
宫家主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再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
“白月如,你这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呢?”
...
入夜。
“先生,明早便要出发来了,今夜您好好休息吧。”
“算上明天就是六天了,也不知道朝露她们怎么样了。”
“先生是在担心那只傻狍子吗?”
“是呀,我这突然消失不见,她一定很心急才对。”陆平笑着说道。
“都没看您对月如笑过,先生您可真是偏心!”
白月如一脸委屈的模样,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这三天,这种手段白月如可没少用,陆平基本都已经免疫了。
看到陆平不为所动的样子,白月如是破涕为笑,说道:“先生,你这样可是一点都不可爱了。”
“你少来,这几天还没玩够是吧?”
“先生,您先休息吧,妾身去看看着白家准备的怎么样了。”
“去吧。”
白月如退了出去,陆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几天的遭遇实在有些过于的离奇了。
先是被亚波人给抓走,然后又见到了那位宇宙街溜子赛罗,死战之后自己的实力也更上一层楼。
接着又莫名其妙的被送到了这妖界。
“这赛罗真是不靠谱,这也能送歪来的?”陆平吐槽着。
“可不是他送歪了,是这白月如把你召过来的。”一道声音在陆平的脑中响起。
“苍龙?这些天你都在装死,现在肯说话了?”
“什么叫装死,我那是不想打扰你们的欢乐时光。”
“呵,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活下来就说说你的事情的?”
“是你那时迷糊听错了吧,我可没说过哟。”
“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第一个给我放的还是无马的波xxx衣,我不会忘记的。”
“你不要做这么奇怪的东西来佐证记忆好吧!”
“嘿嘿,我就说我没记错吧,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以后再说,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是白月如把你召过来的吗?”苍龙问道。
“行,你先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吧?”
“那位赛罗,送你回来的时候说的是‘顺着思念,送他回到故乡’。”
“嗯,什么意思...”
“就是说,那道传送门,会把你送到最想你的人身边。”
“那为什么把我送到妖界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嘶,你的意思是,这白月如是最想我的人??”陆平十分疑惑的问着。
“我一共就和她见过两面,第一次还是死战,她怎么会想我的?”
“她回来了,你自己去问她吧。”
“啪嗒”
房顶上轻轻响了一声,陆平起身出去查看。
房顶之上,白月如端着一壶酒,自顾自的喝着。
今晚她换上了一套白色的淡化小裙,月光下,好似给她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绝美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忧伤,顺着房门的声音,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平。
“先生,您不睡觉吗?”
陆平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说道:“睡不着,你怎么在这喝酒?”
“天地之大,妾身在哪喝酒不都是可以的吗?”
白月如给陆平倒了一杯问道:“先生,可否陪月如喝上一杯?”
陆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酒远比啤酒要烈的多,辛辣的口感一下布满口腔,辣得陆平直吐舌头。
“呵呵呵,先生还真是不会喝酒呢。”
“这东西,伤身,少喝的好。”
说着,又把酒杯递向了白月如,她一阵错愕,随后十分会意又给陆平倒上了一杯。
“听苍龙说,你很想我?”陆平问出了铁直男的问题。
“你这人,真是没救了。”苍龙缚在陆平的脑子里吐槽着。
“苍龙?是先生你手中的那条丝带吗?”
白月如自己喝了一杯,说道:“是呀,月如,真的很想先生。”
“为什么啊?我们只不过见过两面而已。”
“只见过两面,妾身就不可以想先生了吗?”
白月如又喝了一杯,说道:“先生救我两次,月如想您,不是应该的吗?”
“毕竟这世上,月如只认识先生一人的呀。”白月如有些伤感的说道。
“白云悠悠数百载,梦醒世间以万年。等是有家归未得,杜鹃休向耳边啼”
“我大专工科毕业,听不得这些,说些我听得懂的。”
“唔,先生可真是煞风景!”白月如有些嗔怒的说道。
“先生,您说,月如美吗?”
“美啊,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美的。”
“比你家那傻狍子还美吗?”
“这不一样,她是那种叫可爱,你这是性感!”
“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堪一击!”
“那妾身,去给您洗衣做饭可好?”白月如的脸上有些酒气带起的红晕,轻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