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傻柱搂着钟秋萍,内心有点后悔自己的轻率。
不过,感受到手下的滑嫩肌肤,鼻尖似乎传来阵阵幽香,这是不同于男子的感受,又想到刚才的蚀骨柔情,傻柱内心更多的是不后悔。
不就是和未来媳妇在一起怎么了!
自己和钟秋萍,一个单身至今,一个离婚了而已,这有什么的!
领导都提倡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妇女能顶半边天,离了婚又嫁人,这没啥奇怪的。
最后再怎么说,自己的闺女绝对不能再叫许大茂为爸爸,也必须要改成自己的姓才行!
“何晓竹”比那什么“许晓竹”的破名字可好听多了!
聋老太太察觉房间的动静渐渐没了,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开了锁。
听到锁开了的声音,两人也不好赖在床上了。
傻柱红着脸,把被子先给钟秋萍盖着,自己顶着猴屁股似的转身穿起了衣服,钟秋萍也害羞的捂住了眼,这人不就偷偷从缝里偷看。
直到傻柱收拾一通,率先走了出去,钟秋萍这才收拾起了自己。
钟秋萍走出门来,聋老太太一看钟秋萍的走路姿势和两人之间的相处,就知道两人成了。
顿时脸上笑得像个风干的橘子,“傻柱啊,你奶奶我如今就想喝个你们的喜酒了。”
“哎,奶奶,您老就等着吧。
既然事情发生了,傻柱也变得坦然起来,倒是钟秋萍,扭扭捏捏,像个刚嫁人的小媳妇,被聋老太太隐晦地一扫肚子,羞得立马就低头弯腰躲在傻柱的后面。
这样的一番动作下来,聋老太太笑得就更欢了。
看来自己的曾孙很快就要来了。
两人确定了关系,就想着找个好日子领证。
关系亲密,两人之间的相处也不知不觉带了出来。
秦淮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凭感觉自己似乎好像输了什么的样子。
又一次看见傻柱和钟秋萍亲亲热热走在一起,秦淮茹心下不乐,面上却仍然笑着打招呼,“你们俩这是?”
“嗨,秦姐,钟秋萍以后就是我媳妇了。”
秦淮茹瞬间傻了,身体都站不稳了,还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媳妇?”
“是啊,我和钟秋萍打算明儿个就领证去。”
随着傻柱说出这句话来,秦淮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天塌地陷,从来没有过这么无助过。
她面上带了些无措、不敢置信和伤心,这令傻柱也有些心慌,毕竟他“舔”秦淮茹这么多年了,面对之前的主人,是条狗都会有反应。
傻柱就想说些什么。
钟秋萍见状不好,连忙就用手拉起了傻柱,“秦淮茹,我和傻柱马上就要领证了,你就等着我们的喜糖吧。”
笑意盈盈说完这句话,钟秋萍不想听秦淮茹再蛊惑傻柱些什么,就扯着傻柱往聋老太太家走,“傻柱,咱们得快点走,晓竹还等着咱俩呢!”
“对对对。”傻柱一拍自己的头,“瞧我,秦姐,我就先不和你说了,我这还有事儿呢。”
一说女儿,秦淮茹的印记就在傻柱心里淡了不少。
傻柱本来就对许晓竹不错,最近知道是自己的亲闺女之后,那心疼劲可就别提了。
既心疼她在许大茂那奸诈狡猾的小人手下生活了这么多年,还心疼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还叫了许大茂那么多年的爸爸,关键是许大茂对他闺女还不咋滴,这个差点心疼死傻柱了。
两人交谈的声音渐渐远去,秦淮茹像个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偶有一丝风吹过,秦淮茹只感觉自己空洞洞的心被吹得更冷了。
许久,她感觉身体都麻木了,这才动了动手脚。
不行!
傻柱不能和钟秋萍结婚!
他俩结婚了,那自己怎么办,棒梗怎么办,自己家又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要失去傻柱这个拉帮套的,自己一个寡妇难以支撑起家庭,秦淮茹掩盖下心里那一丝丝的苦涩,只想着自己三个孩子的未来了。
想来想去,秦淮茹觉得,钟秋萍的前夫,许大茂应该得知道自己前妻带着自己的孩子要嫁给死对头的消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