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八卦半天,总之得出结论,就是刘海中被人恶意报复了。
刘海中想当官,平时最注重威严,这回里子面子都摔没了,恼怒地要把那心肝都黑的人给找出来。
大会上,他一出场,周围人立马“嘿嘿嘿”笑出了声。
张建军这才有幸见到倒霉的刘海中。一颗小鸡蛋那么大的包,黑紫黑紫的,再配上他壮硕矮胖的身材,那真是是滑稽极了。
刘海中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不知不觉中捂累了就放了下来,让人都看到了。
干脆罐子破摔,指着那个包和脚就骂人。
“是谁故意往我家门口倒油的?”
没人说话。
“我告诉你们,往我家门口倒油的行为非常恶劣,你们看看,这我摔的,我的脚扭的,要是摔出个好歹来,这叫,这叫……”
没文化的刘海中突然憋不出词了。
阎埠贵看不过眼,替他补充道:“这叫故意sha人。”
“啊对对对。”刘海中感激地看了阎埠贵一眼,“这叫故意sha人。你们要是不认,我可就报警了!”
还是没人说话。
刘海中也不是想报警,报警了自己这糗事还不得传出去了,糗样不得让人见着了吗?那自己的威严都没有了,以后还怎么当官?
刘海中没法,只能现场求助,“老易,你可得为我说两句。”
易中海不想淌浑水也没法,“咳,老刘,你说会不会是你家两小子不小心倒油倒到你家门口啊?不然咱们院里谁会那么缺德故意干这事儿啊?”
刘海中果然立马怀疑起了自己的儿子。
见被自家父亲不善地盯着,刘光福兄弟俩害怕得直摇头,“爸,我们真没有干这事啊!”
“我看就是你们俩干的!果然是没良心,是不是还在心里笑话着我呢?”
刘海中平时有事没事就对自己的儿子动辄打骂的,刘光福兄弟俩完全有动手的可能。
两人回家不出意外又被打了一顿。
……
一场大会开了像没开一样,潦草地就过去了,众人也不是傻的,当然知道刘光福兄弟俩不可能干这事。
这成了院里的未解之谜。
张建军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想到之前刘光福兄弟俩因为划花作业被找家长,从而被二大爷揍了一顿的事,张建军就觉得肯定是有人报复刘家。
这个人只有可能是院里的人,有胆子干的也就那几个人,他一个个看过去,果然就发现隐藏在暗处偷笑的棒梗。
他心一紧。
刘光福兄弟俩作业不知不觉被划花,两人都说不知道,那只有棒梗这个盗圣干的,作业偷出来干完坏事再放回去,把刘海中弄摔倒的油也可能是棒梗弄来的,这无非就是报复刘家在偷鸡一事中为抓到他这个偷鸡贼而出的力罢了。
看来他最近得好好防备防备了。
一想到那油要是泼在自家门前,张母年纪大了,一不小心摔成骨折骨裂了怎么办?
———————————————
其实,今天赵玉成来张家,主要是想说一件事,那就是赵玉彤和燕志强要结婚了。
没错,是赵玉彤和燕志强。
说出来还有点不太敢相信,没想到赵玉彤竟然真的被燕志强给追上了。
赵玉成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知道了自己未来媳妇的娘家和他未来的姐夫家的关系不太好。
他一开始也不同意两人在一起,对燕志强追求他姐的行为万分看不上,还常常阻拦,从中作梗。赵玉彤对燕志强也是不假辞色的,这给了赵玉成一定的安全感。
可谁知,果然是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
燕志强拖到现在也没有结婚,而且竟然为着赵玉彤,一点点把自己身上的坏习惯给改了,追求人的时候,也没有外心,积极表现。
赵玉彤的心也不是钢铁石头做的,慢慢的就被捂热了一点。
但最终让她做出决定的是,赵玉成有了工作,就一直让自己的姐姐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能耽误了自己的未来。
那边一人苦苦追求,这边弟弟也开解她,她也决定勇敢一次,就接受了燕志强。
赵玉成和他姐一场谈话过后,没多久整个人身上就散发出了他熟悉的恋爱的酸臭味。他就知道他姐有对象了,还以为他姐寻的是另外一个良人,没多加干涉,谁知结果竟然还是栽到了燕志强手里。
他的心情跟张建军发现自家人被猪拱了的心情差不多。
他还想教训教训燕志强来着,谁知道燕志强这小子这几年愣是干活给锻炼出来了,身上的肌肉也不小,看起来也是一个帅小伙了。
打又打不过,耍赖又耍赖不过,见燕志强对自己的姐姐又百依百顺,赵玉成无奈就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这次来就是想说邀请张家人去参加喜宴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情还有点忐忑。
张建军当然不介意,赵家和他们家走得近,自家肯定是要去的。
至于新郎是燕志强,怎么说呢,这几年燕志强好像渐渐改好了,越是接触赵玉彤,被赵玉彤洗脑,他就越是明白当年自己亏待了自己的妹妹。
所以他对曼曼这个外甥女有种莫名的喜欢,还时不时上门看看曼曼,有一种弥补的意思在。
他们夫妻俩虽然没有原谅燕志强,但总体关系是缓和了一些。
总之,听到张建军说一定去的时候,赵玉成也松了口气。
说出结婚的时间,赵玉成就告辞了。
晚上,张建军夫妻两人就想着准备点什么东西给新人。
“要不,买对暖水壶?这样就能随时能喝到热水了。要是不够再加上点别的。”这是张建军的提议。
“我觉得送套枕套被单的吧,红色的稀罕一点。”这是燕秀婉。
虽然跟张建军生活久了,但是燕秀婉的审美还是跟着现在的大流走,就喜欢一些色彩鲜艳的衣服。
听她一说这喜庆的红色枕套被单,张建军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东北扭秧歌的特有服装,那就是红色的,还有大花,简直喜庆得不能够再喜庆了。
张建军摇摇头,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劝说道:“哎呀,这东西应该他们两家会买的,咱们带点其他的吧?”
……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商量好,干脆就直接请教张母,让她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