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人了了一件大事,一脸喜悦地回到四合院。
刚到门口,一只手就伸出来拦住了他们,抬头一看是阎埠贵。
“怎么着,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个事儿?不让进?”
张母就在一边不说话,也是一脸懵逼。
儿子长大工作了,能当家作主,她就看着儿子办事就行了。
阎埠贵连忙缩回自己的手,一副不敢当的模样,“那哪能呢,这也不是我家的大门不是。”
“那您是想怎么着?”
“嘿嘿嘿,看你出门大包小包的,今个儿是去提亲?”
“是啊,您有啥指教?”
“不敢不敢。”
这一来一回,张建军也不耐烦再糊弄下去了。
他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三大爷,您有话就直说。”
阎埠贵一噎,但他是谁呀,占到便宜就不怕事儿,马上又厚着脸皮道:“呃,建军呐,三大爷也是从小看你长大的,这今天都上门提亲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三大爷先在这恭喜你了。”
“三大爷,您客气了。”
“我就是想问问,今个儿这大喜事的,你准备了喜糖没有?”
一说喜糖,张建军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顿时无语凝噎。
阎老西啊阎老西,我服了,敢情在门口等着就是为了这?
他扯着脸皮,似笑非笑,“三大爷,我这还没领证办宴呢,本来是没有准备的,不过今天确实是大喜的日子,还有您老开口,这咋能没有呢?”
说着他就从挎包里,实际上是从商城里买了一包糖,扯开包装,抓了一把给阎埠贵。
阎埠贵立马笑开了花,伸出双手捧着。“嗳,我就知道你小子局气。”
糖也给完了,张建军就想走人。
“诶,等等,建军你也太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咋滴,还有事儿。”
“咳,三大爷想问问你啥时候办婚宴?”
婚事也确定了,不怕院里的人搞破坏,他也就爽快说了。“半个月后。”
“嘿嘿嘿,咱院里的记账先生都是请我当,你看这……”
哦~
原来如此。
张建军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阎埠贵真正的目的,要把糖只是顺带的。
要是阎埠贵知道他这么想,肯定会乐呵呵表示,当记账先生是他的目的,要把糖也是他的目的,别不把糖当做好东西。
想想这阎埠贵虽然抠,但这记账算计可是一把好手,该是他的铁定不放手,不该他拿的,他也不会强求。自己的婚礼上请他当记账先生也行。
“行,那到时候就麻烦三大爷您了。”
提亲过后没几天,就该是许大茂的婚宴了。
许大茂提前两天高调邀请了许多人,还包括了他的死对头,傻柱。
他是带着媳妇一起去傻柱家邀请人的。
许大茂一脸嚣张恣意,一脚踹开了傻柱家的门,“傻柱,明天我办婚宴。”
傻柱被许大茂和张建军这两人有了对象的事弄得苦恼,一人独自喝着闷酒。
对于许大茂这么一吓,手上端着的那碗酒就泼在了自己腿上。
转头就看到许大茂,“许大茂,你来我家做啥?踹坏了我家的门你赔不赔?”
许大茂正得意,“赔,这都没坏呢,咋赔?”
“你……”
两人又要打起来,许大茂的媳妇钟秋萍连忙拦住,“诶,大茂,你少说两句。”
接着又好声好气地向傻柱道歉。
“何雨柱是吧,今天是我家大茂的不是,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我们是想来邀请你过两天参加我们的婚宴的。”
一看一个清秀美人温柔地和自己说话,傻柱就勉为其难递给她台阶,“行,这回看你面子上,我就不和许大茂计较。”
接着,傻柱一指自己,对着许大茂说:“咋滴,想让我去你婚宴啊?不去。”
看着傻柱一脸不屑的样,许大茂来气了,“嘿,还傲着呢。真不去?啧啧,这我都结婚了,你对象还没影呢,不去沾点喜气?以后可别打光棍了。”
听这戳刀子的话,傻柱一怒,“滚滚滚,你不滚,别怪我揍你,明天婚宴上你别见人了。”
“哼,不去就不去吧。”
说罢,许大茂拉着自家媳妇就走,钟秋萍还时不时地回头,一脸歉意地看向傻柱。
本来许大茂就没想着傻柱去,就是为了炫耀一下,顺便气气他。
他还想说让傻柱去给他做厨子来着,不过看着傻柱一脸怒气,他也害怕挨打啊,到底是没有再贱贱的开口。
哼,管他呢,四九城这么大,难道就傻柱他一个厨子?
婚宴那天,张建军仿佛跟许大茂没有芥蒂一样,反正小心眼的仇都报完了,也跟着大众一起去恭贺他的新婚了。
傻柱到底没来,除去他,院里能到的都到了。
许大茂带着媳妇到处敬酒,没看到傻柱的身影,心底猜测傻柱或许在哪偷偷郁闷,顿觉神清气爽,喜上眉梢。
二大爷带着二大妈去了许大茂的婚宴,懒得管剩下的两儿子,留他们自己在家自己吃去。
人来人往、觥筹交错的婚宴,二大爷看到了受刺激大了,一言不发回到家,呆坐在凳子上。
他想到了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
对于这个寄予厚望的长子,在发现他抛下自己远走高飞之后,一开始他不是不愤怒。可愤怒过后,只剩下满满的担忧和牵挂。
他偷偷地到处找人打听,知道了大儿子的所在地,也知道了他和他媳妇两人过得不错,就没打扰他们,对外却装作一副和这个儿子恩断义绝的样。
这是他心里最深的伤痛,今天看到许大茂也结婚了,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来了。
这时候,一阵吵闹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该你洗碗了。”
“就该你洗碗,你赖账,上次我们打赌,你输了。”
……
原来是他那俩不懂人眼色的儿子正在争执今天谁洗碗。
不知为何,越听他越怒上心头。
许大茂结婚了,还对自己父母好好的,自己心爱的大儿子跑了,俩没用的小儿子还在争谁洗碗,这让他怒从心来。
他左看右看,随意抄起一根棍子,就冲到厨房里,舞得虎虎生威。
“嘭嘭嘭,”那是棍棍狠毒,仿佛俩人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似的。
“嗷……”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也没想到,自己好好的,又没干啥坏事,他爸莫名其妙又打起他们来。
两人的哀嚎飘荡在四合院里,把正在媳妇身上努力的许大茂吓得一阵哆嗦,整个人就偃旗息鼓了。
他心底暗恨,却不得不对自己媳妇陪笑。
好在钟秋萍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人,还体谅许大茂劳累了一天。
两人和和美美,这才沉沉睡去。